誰在外面?
葛雯雯愣了一下,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是人,推門進來就是了,撓門干什麼?
她渾身緊繃,汗毛都豎了起來。
伴隨著令人頭皮發麻的“嘎吱嘎吱”聲,葛雯雯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糟了。
何小姐還在里面,再不出來的話就危險了。
她慌張的拍打著衛生間門,急切的低聲喊道︰
“何小姐,何小姐,快出來啊,門外好像有東西!”
令她不安的是,何靖竟然完全沒有反應。
葛雯雯臉色蒼白無比,她想到了一個可怕的結果,難道自己被厲鬼拽到了另一個空間!
一個影子從門上方玻璃處,一閃而逝。
“啊!”
葛雯雯嚇得大叫起來,手忙腳亂的向後躲。
盡管已經參加過一次活動,盡管心里已經提前做了預設,盡管假想了無數次,該怎麼應對,但當詭異真正出現的那一刻,她才發現,這些毫無用處。
她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手腳冰涼,隱隱有發麻的跡象。
“何……何小姐。”
葛雯雯絕望的喊道,聲音顫抖,帶著一絲哭腔。
衛生間門打開了,何靖走了出來。
“咦,怎麼了雯雯?”
她急忙過去攙扶住葛雯雯。
葛雯雯緊緊的抓住她的胳膊,面帶恐懼的說道︰
“鬼……門外有鬼!”
何靖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向門口看去。
什麼也沒有。
“哪有鬼,鎮定點雯雯,你看,什麼也沒有。”
葛雯雯看向門口玻璃,果然,什麼都沒有。
“它會不會就在門後,等著我們。”
何靖猶豫了一下。
“應該不會,這樣吧,我們兩個一起出去,我陪你。”
葛雯雯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總不能在衛生間待一夜吧?
要想回房間,必然要出去。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放手一搏!
兩人下定決心,互相攙扶著,慢慢向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葛雯雯緊張的咽了口唾沫,惴惴不安的盯著門口。
何靖看了她一眼,猛的一拉門!
空的!
“你看,沒有吧?”
何靖說道︰
“走,我們回去。”
葛雯雯左右掃視了一圈,走廊內空無一人。
她不禁有些奇怪,剛剛明明有一個影子閃過,難道是自己出現幻覺了嗎?
倒是某個房間內,有個老人還沒睡覺,一直在哎呦哎呦的叫。
這個老人下午的時候都見過,腿腫的跟蘿卜似的,飯也吃不下。
一個聲音在過道里響起︰
“哎,你們倆干什麼呢?”
只見一名穿著藍色制服的護理員走了過來,手里還端著鐵盤,上面放著一些藥品。
何靖臉色略帶一絲討好︰
“董姐,今晚上您值班啊?”
董姐正是那個強行喂老人飯菜的護理員,同時也是何靖的老師。
“嗯。”
董姐從鼻子里嗯了一聲,看著她淡淡說道︰
“你還沒睡啊?那正好,跟我一起,去一趟一樓干點活。”
說完,她不待兩人回應,率先向樓下走去。
啊?何靖有些傻眼。
她求助似的看向葛雯雯。
“雯雯,能和我一起去嗎?”
跟著護理員,又是深夜,她實在沒什麼信心,可是又不敢違背董姐的要求。
葛雯雯有心拒絕,但看著何靖可憐兮兮的神情,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好吧。”
何靖大喜,兩人便急忙跟上了董姐,向一樓走去。
……
房間內。
一陣略顯嘈雜的聲音響起。
錢超多睫毛輕輕顫了下,緩緩睜開了眼楮。
他看了下時間,已經是深夜了。
按理說,已經到了自己守夜的時間。奇怪了,怎麼沒人喊他換班呢?
他甩了甩困意,歪著腦袋,看向眾人。
房間內有些昏暗,因為怕太明顯,所以早早地就把燈關了。
因為房間內只有兩張床,大家都不好意思睡,所以便只坐在床上,靠著牆壁。
但現在睡著了,也顧不上什麼形象,一個個東倒西歪。
怎麼有點,不對勁呢?
錢超多愣了一下。
人數……好像不對。
他又仔細的數了一遍,包括他自己在內,七個人!
怎麼少了一個?
房間內沒有衛生間,難道是有人出去上洗手間了?
不可能啊,大家都知道自己的經歷,也知道外面有一只厲鬼,誰還敢單獨出去?
嫌自己活的長嗎?
錢超多搖搖頭,放棄了出去尋找的想法,他還沒活夠,自然不會以身犯險。
咦,這是誰啊?
錢超多納悶的看著一名玩家。
他旁邊的一人,看發型身段,似乎是王冬蘭。
這個玩家是誰?
短頭發,那就是男人了,畢竟女玩家們都留的長發。
不對啊。
雷傳波,周澤沒這麼矮啊?哪怕是于文峰,個頭身形也比這個看起來更壯實。
那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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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超多困意瞬間褪去,渾身一個激靈。
他裝作不經意的起身,緩緩走到了門口,作勢要開門,卻突然打開了燈!
一個猥瑣無比的老頭,驚恐的看向錢超多,正手忙腳亂的起身。
“你是誰?”
錢超多大駭,震驚不已,厲聲呵斥道。
刺目的燈光加上錢超多並沒有收聲,所以眾人瞬間全部驚醒。
“啊!”
王冬蘭臉色煞白,一個老頭緊挨著她,剛剛起身。
待她看清老頭的樣子,不禁怔住了。
“是你?”
這個老頭,竟然就是孫老頭!
孫老頭面露尷尬,見眾人都在看著他,心虛的沖大家笑了笑︰
“不好意思啊,我自己在屋里太怕了,所以想跟你們一起睡……”
“砰”
話音未落,王冬蘭飛起一腳,姿勢極為標準,重重的踹在了他臉上。
孫老頭猝不及防,被踹的頃刻間仰面而倒,鼻間鮮血飛濺。
“我靠!”
雷傳波目瞪口呆,王冬蘭的果斷與凌厲,震驚了房間內的所有人!
這娘們太彪悍了吧?
我好喜歡!
“你怎麼打他呢?”
于文峰責問道。
萬一觸發了禁忌怎麼辦?她死不死無所謂,萬一連累了自己,那他媽豈不是太倒霉了。
王冬蘭臉色發冷,面如寒霜,似乎要殺人一般。
她理都沒理于文峰,而是默默的把上衣的一枚開著的扣子重新扣上。
扣完扣子,她才臉色冷峻,看向眾人︰
“守夜的是誰?為什麼沒有鎖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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