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我通常情況下，並不會給其他人這個機會。”
“嗯嗯嗯，這一點我實在是太有所了解了。”李成風翻了個白眼。“所以你招募的，都是黑暗多元宇宙之中的自己，沒錯吧？”
“……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跟那個存在所說的一樣，你果然是最特殊的家伙！”狂笑之蝠絲毫沒有因為李成風說出了他的小秘密而感到意外，反而點了點頭，對李成風本身的特殊性表達了極高的認可度。
“那個存在？”李成風猛地一愣，“也就是說，你跟萊克斯•盧瑟那家伙一樣，已經接觸過絳魔那個鳥毛了？”
“他讓我得以窺見整個大全能宇宙的真實……”
狂笑之蝠沒有否認，那就代表著默認。
李成風接連發出冷笑。
看來他一直都對絳魔報以最大的防備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代表著“上層敘事的惡意”，那麼他這個存在，就絕對不可能有什麼好心。
哪怕是暫時對李成風有益，但最終都得連本帶利吐出來。
……當然，這是李成風真的按照絳魔給他準備的劇本走下去的話，才會觸發的結局。
但打從一開始，李成風就已經準備好捅絳魔一刀了。
從某種意義上，他還真得謝謝絳魔……
畢竟絳魔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是真的給李成風了前期的幫助。
在李成風還沒有因為絳魔而得到傷害或者付出代價之前，那麼李成風就是純賺的。
那麼在純賺的階段即使打斷對方的計劃和節奏……
就會賺的更多。
而在此之前，李成風會多陪狂笑……
好好玩玩。
“對了，狂笑。”
“我從你的表情之中，很明顯的讀出了嘲諷與戲謔的情感……雖然我已經對你有了初步的了解了，但我還是想要問一問你……你真的是個超級英雄嗎？”
“貨真價實……”李成風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後從杯子之中將那顆眼球撈了出來，順手掐爆，“我想跟你玩個游戲，玩一個你必輸的游戲。”
“我？游戲？必輸？”這幾個詞像是觸發了狂笑某根不太正常的神經一樣，他猛地站起身，高瘦的身影像是瘦長鬼影一樣，居高臨下，語氣森然，“不，蝙蝠俠總會獲勝。”
“……我可不認為你這副模樣，能跟蝙蝠俠扯上什麼關系，除了配色之外，完全就是無稽之談。”
“激將法沒用。”
“好吧好吧，看你這副認真的模樣，我都有點羨慕你的心態了。”李成風輕咳兩聲，然後繼續說道，“我們來玩一個，猜猜下一個進入這里的人，是男是女的游戲吧……我猜，會是女人，”
“看來你很有信心？但這里是不同的。”狂笑瞬間恢復了剛剛冷靜的模樣，坐回了李成風的對面，淡定的說道，“那麼，我猜下一個進入這里的……會是個男人。”
“其實你可以跟我選同樣的選項。”
“我不想猜謎語，我只是想跟你對著干而已。”
……
“嘖，我們就這樣……在這里等嗎？”至尊小超人撇了撇嘴，雙目之中有些陰翳，又有些不忍，“外面的環境也開始變化了……那些人該怎麼在這種時候逃出生天呢？”
“至尊小超人，你不會開始對窗外的平民感到惋惜了吧？”萊克斯•盧瑟猛地轉過頭，臉上帶著一絲嘲諷，“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殺死的人，遠比達克賽德要多！”
“但那已經是宇宙數次重啟之前的事情了！”
“就算對于當前的宇宙來說，你並沒有干那些事情……但你的記憶也同樣是真實存在的。”萊克斯•盧瑟冷笑連連，“別忘了，為了讓始源地球回歸，這是你必須經歷的步驟。”
“……”
至尊小超人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在角落之中獨自進行著天人交戰。
在所有的“超人”之中，至尊小超人都是最復雜的那個。
他擁有著克拉克•肯特的一切特質，但就在他成功的勘破第四面牆之後，開始變得扭曲了起來。
在始源地球，沒有任何超級英雄和超能力，唯一的英雄存在就是至尊小超人，而關于dc宇宙的一切，都是漫畫書中的情節。
……其實就是始源地球的敘事層要高于dc宇宙，當至尊小超人勘破第四面牆，從dc宇宙得到了超人的力量之後，反而因為逆向汲取能力的原因，最終導致始源地球這個敘事層毀于一旦。
在這個時候，至尊小超人的扭曲也徹底爆發。
他曾經當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超級英雄，拯救過無數人……
然後又莫名其妙的黑化，殺死過無數人……
但他始終都無法達到一個極點。
他無法當一個道德圓滿的好人，也無法當一個徹頭徹尾的惡棍。
他是明不起來的清晨，他是落不下的黃昏。
終其一生，都會被自己的內在所拉扯折磨。
這一切，都被禍戎看在眼中。
單純論力量，禍戎也許會因為至尊小超人看破第四面牆的敘事層優勢而略遜一籌。
但禍戎明白，如果真正的跟至尊小超人以命相搏……
贏的將會是自己。
跟受困于不同情感拉扯之中的至尊小超人不一樣，禍戎在百億年的人生當中的某個節點，就已經成功的將情感徹底磨滅。
“盧瑟，既然李成風已經成為了鑰匙，封印也被開啟……我們應該去起源牆，迎接那位真神的降臨了。”說完，禍戎看了一眼旁邊的蝙蝠，“要帶上他嗎？”
“當然要帶上，與其讓他去想辦法解決問題，不如讓他一直待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萊克斯•盧瑟極為忌憚的看著蝙蝠，“布魯斯•韋恩，雖然在我眼中，最大的宿敵一直是超人……但不得不承認，你才是最聰明、最具有威脅的那個。”
“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我必須得告訴你一件事……”布魯斯•韋恩扯了扯嘴角，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在這個瞬間，語氣有點像李成風了，“超人可從來沒有把你當做什麼……宿敵。”
“……禍戎！讓他閉嘴！”
一句話，萊克斯•盧瑟就已經變成了紅溫大光頭。
簡而言之，破大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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