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戰機？你們確定就是開著這玩意飛到中國來的？”
“昂，那咋了？”李成風看著把那雙修長美腿搭在自己膝蓋上的艾達王，淡定的說道，“有這玩意，至少我跟布魯斯不需要費勁巴力去擠民航了。”
“但是這玩意真的能順利的入境嗎？”艾達王指了指那有著各種按鈕的儀表盤，“如果我的眼楮沒有問題的話，這個按鈕上面的字是‘殲星模式’。”
“啊哈，就是吹牛逼而已。”李成風露出了些許羞澀的神情，“說是殲星，最多也就是比小男孩的當量再大那麼一點點罷了。”
“一點點？”
“真的只有億點點。”
“你可真是個小撒謊精。”
布魯斯•韋恩看了一眼身後膩歪成一團的兩公婆，壓下了自己口中即將噴射而出的哥譚髒話，反手按下了關閉駕駛艙大門的按鈕。
而坐在副機長位置上的阿茲瑞爾很明顯對帝國攝政大人的情史相當感興趣。
作為恐怖內環人，他們最喜歡的就是……
秘密。
當然，第一軍團沒有秘密。
不過他的注意力很快就從李成風身上轉移到了布魯斯•韋恩身上。
“布魯斯•韋恩先生？”
“有什麼事情嗎？”
“你確定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嗎？”
“為什麼要這麼說？”
“剛剛攝政大人在，所以我並沒有多說什麼……”阿茲瑞爾的神情異常的嚴肅，而他此時的雙目之中閃爍著屬于亞空間靈能的光芒，“為什麼，您的身上滿是那黃色異端的痕跡呢？”
阿茲瑞爾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手已經按在了奧秘之劍的劍柄上面。
在主宇宙落入下層敘事之後，他們一直都跟這個敘事層格格不入。
畢竟他們並非是多元宇宙的原住民，而且戶口也是上在亞空間這一邊。
這也就讓所有來自煉獄銀河的存在，成為了不被敘事層所操縱的部分。
而基因原體們也在對整個敘事層進行探索後，發現了問題……
有一個怪異的非實體存在，似乎掌控著整個敘事層的變化。
仿佛有無盡的絲線，勾連著世間的一切，操縱他們脫離原本的樣貌。
基因原體們認為，這可能就是罪魁禍首……
所以在跟機械神教以及太空死靈合流之後，他們依托亞空間這個不被影響的錨點，開發出了一種通過靈能來探測到著非實體存在的技術。
因此，還在所有無靈能天賦的阿斯塔特身體之內，加裝了靈能生成器官。
……器官是由馬格努斯提供的基因，然後培育而成。
用以適配這種新技術。
這樣一來，所有人都能在靈能耗盡之前觀測到……
那如同無形魔爪般的金黃絲線浪潮。
而在阿茲瑞爾眼中，此時正淡定開飛機的布魯斯•韋恩，身上的金黃色已經濃郁到幾乎快形成實質了。
就算是不激活靈能探測，以阿斯塔特的肉眼都能從他身邊觀測到細微的扭曲時空扭曲了。
“你能看到這些玩意？”布魯斯•韋恩並沒有被拆穿後的激動表現，反而只是略帶訝異的挑了挑眉峰，“看來你們這個群體，確實跟大部分人類都不一樣。”
布魯斯•韋恩說完，把蝙蝠戰機的航行路線設定好之後，轉成了自動駕駛模式。
隨後轉過身，正準備站起來……阿茲瑞爾就已經拔出了奧秘之劍，瞬間抵在了布魯斯•韋恩的咽喉上。
那鋒銳的單分子劍鋒只是微微靠近就已經刺破了布魯斯•韋恩的皮膚。
但布魯斯•韋恩並不在意，反而是直接伸出手，捏在了奧秘之劍的劍身上。
“你看，又急。”布魯斯•韋恩就這樣捏著奧秘之劍，從自己的脖頸處挪開，“有沒有可能，李成風打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
“那為什麼……”
“為什麼李成風沒殺我？”布魯斯•韋恩無奈的抹了一下脖子上被劃開的傷口，“這玩意只是會干涉某種進程，又不是會直接奪舍我。”
“進程？”
“沒錯，進程。”見阿茲瑞爾迅速冷靜了下來，布魯斯•韋恩就知道眼前這個名為阿茲瑞爾的人是個可以好好說話存在，“根據我和李成風的研究，黃衣弄臣的並沒有刻意的操縱敘事層，反而是將自己那虛假的意識徹底解離，化身成為了最純粹的‘轉折’與‘巧合’，他的目的，就是推動整個敘事層最大的轉折與巧合出現……即敘事層毀滅。”
“敘事層毀滅……這真的能夠做到嗎？”
“通常來說，這種事情是幾乎不可能的，即便是上層的敘事者可以輕而易舉的操縱下層敘事的任何事物……但毀滅卻是基本不可能做到的。”
“您用的詞是……基本。”
“沒錯，這也是黃衣弄臣想到的，用以徹底摧毀李成風的方法……”布魯斯•韋恩將雙手搭在了自己的膝蓋上，“制造一個最大的巧合與轉折，而這個巧合將會導致整個敘事層被真正的毀滅……而現在的敘事層，根據李成風共享給我的信息，是由他自己的本體、力量、人性與神性以及主宇宙所捏合而成的。”
“也就是說……摧毀敘事層，就是在摧毀攝政！？”
“可以這麼說。”布魯斯•韋恩滿意的看著阿茲瑞爾臉上的震驚，然後順手打開了剛剛關上沒多久的門，探出頭，向著對李成風喊道，“滾進來自己解釋一下！”
李成風無奈，只能收回了期待地舌頭，將艾達王的美腿搬開，走向了駕駛艙。
“攝政大人……”
“看來人類帝國擁有能夠觀測到黃衣弄臣的技術啊……那我親愛的大哥應該跟你解釋過了。”李成風單手撐在門框上，笑著說道，“這一次，要麼是我玩死黃衣弄臣，要麼是黃衣弄臣玩死我，沒有第三個選項。”
“這听上去，非常的人類帝國。”阿茲瑞爾站起身，眉宇之間也帶上了對于戰斗的渴望與興奮，“所以我們應該做什麼？”
“就干你們原本就在干的事情……找到當時停留在主宇宙的至高們。”李成風頓了頓，繼續說道，“尤其是妮歐斯……一定要找到她。”
“她是……”
“最關鍵的那個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