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話，听上去比你對我了如指掌這個事實更加詭異。”布魯斯•韋恩瞥了一眼不遠處，正在盡量縮減自己存在感的芭芭拉•基恩，“這里實在是有點……太沒有保密氛圍了。”
“你就放寬心吧，芭芭拉•基恩她不一樣！她可是有前夫有孩子的人，這些可都是她的軟肋啊。”李成風說著，還求證般的看向了芭芭拉•基恩，“你說對吧！我們在這里發生的任何事情，你都不可能說出去！”
“對對對！這是當然的……妖婦酒吧客戶是整個哥譚之中最中立，保密條件最好的酒吧……”
芭芭拉•基恩嘴上確實是這麼說的。
但內心之中卻完全是截然相反的態度。
她只希望……
這兩個喪門星能夠離自己遠一點！
布魯斯•韋恩皺了皺眉頭。
如果是之前，他所認識的任何一個人這樣做，他絕對都毫不猶豫轉身就走。
但現在……他卻感到了一種荒誕的信任感。
甚至可以說是完全沒有由來的信任感。
除非就像他說的……
他是自己的兄弟。
所以，他點頭了。
李成風見狀，直接招呼芭芭拉•基恩，讓她手底下的人進來洗地。
芭芭拉•基恩忍辱負重的露出了笑容，表示很高興為聯調局探員和蝙蝠俠服務。
隨後芭芭拉•基恩手下的精英團隊便傾巢而出……
將整個妖婦酒吧打掃的干干淨淨。
光從這里就看出來了，芭芭拉•基恩手下的人一定非常善于……
打掃衛生和收拾尸體。
轉眼間，整個妖婦酒吧除了依舊像台風過境般凌亂，但是整體環境已經徹底清淨了。
……至少活人們已經基本全都退出了妖婦酒吧，只剩下一個芭芭拉•基恩。
“……所以你說你是我的兄弟……那麼你是韋恩的血脈還是凱恩的血脈？”布魯斯•韋恩就這樣直接席地而坐，語氣雖然依舊冷淡，但卻已經開始做出關于李成風身份的假設，“一般來說，我會比較傾向于你是我爸私生子……在這個方面，男人還是比女人更有可能留下私生子而不被發現。”
“你看我這張純粹到不能再純粹的共和國臉……我除了跟你的兄弟情之外，沒有一絲一毫的血緣關系！”李成風拍了拍自己的臉，“你是怎麼扯到這上面的？”
“誰讓你上來就叫我兄弟！誰家好人這麼叫！”
李成風看著吐槽欲望暴漲的布魯斯•韋恩，李成風並沒有隨他的願，直接將聊天內容拉回正軌。
“咱們兩個的關系，就是單純的朋友，沒有任何利益糾葛，不然以阿爾弗雷德的性格，怎麼可能叫我少爺呢？”
“這一點，我必須持觀望態度……說實話，你並不是在我會深交的類型。”
“看來你對自己真的不太了解啊。”
“……你要不要听听你說的是什麼鬼話？”布魯斯•韋恩揉了揉太陽穴。
“好吧，不跟你這家伙繞圈子了……”
“你早就應該直說的。”布魯斯•韋恩抬起頭，雖然表情從未變化過，但隱隱有一絲得意，“什麼叫歷史出現了問題？”
“很簡單，被人修改了，但這種修改又不像被時空力量所影響那樣，簡單粗暴直接修改現實……而是通過讓機器走向了人生的岔路口。”李成風伸出手，比劃著兩條越分越遠的線，“這種手段沒法大面積的修改歷史，只能通過潛移默化改變某些人的認知和立場，以此達到他們所需要的未來。”
“你仿佛在說夢話。”
“但以我對你的了解，之所以你選擇停在這里听我說夢話……那就說明你的內心之中，還是相信了我所說的一切。”
“……我不相信又能怎麼樣？你會放棄嗎？”
“當然不。”
“那你還說個屁啊。”
布魯斯•韋恩翻了個白眼，表面看似嫌棄……
但實則是整個人都已經興奮了起來。
雖然蝙蝠是一個非常不喜歡發生突發情況的人，但作為一個男人，他也擁有著那些會讓男人興奮起來的話題。
而“企圖改寫歷史的超級罪犯”正是一個足以引爆他所有好奇心的事件。
在了解世界上的超凡力量時，肯定會或多或少的接觸到一部分案例。
……可這些最多也就是打砸搶燒。
“這件事……是我應該听的嘛？”芭芭拉•基恩整個人已經麻透了，她甚至有點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這兩個臭男人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
“反正這一切終究會被修復，我就算是全都告訴你們，等到事件解決完，一切重回正軌後，你們自然也不會記得現在發生了什麼事情。”
“真這麼好用？”
“何止是好用，實在是太好用了。”
好用到都能把他這個六維生物搞重啟了！
“說了這麼多，你究竟想讓我怎麼幫你呢？”
“幫我找兩個東西……”李成風抬起頭，雙目之中閃爍著奪目的光輝，“一個是原本位于澳大利亞某塊巨岩之中的歲月史書，現在肯定已經不在那里了，這本書十分巨大，就如同歷史本身一樣，宏偉、厚重。”
“那另一個呢？”
“另一個就是一塊石頭。”
“石頭……什麼樣的石頭？”
“外表看來，就是一塊沒有任何特點的土黃色石頭……但其出現總是會伴有及其古怪的現象……名為總合體碎片。”李成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當然，我也有一條捷徑，我就知道現在有個地方，肯定有一塊總合體碎片……”
“看你這個表情……應該不是什麼好地方吧？”
“怎麼說呢，萊克斯•盧瑟，你有所了解嗎？”
“這個名字……如雷貫耳。”
“我非常確定，你猶豫了片刻，是因為不知道應不應該說‘臭名昭著’這個詞對吧！”
“你所說的什麼……總合體，就跟他有關系嗎？”
“準確的說，是跟他老爸萊昂內爾•盧瑟有關系……他用總合體的碎片做成了一家西部老兵俱樂部暗室的門把手。”
李成風勾了勾嘴角。
“只要讓我接觸到這兩樣東西，一切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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