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風畢竟還是一個板上釘釘的直男。
所以某種強勁的音樂並沒有真正的響起來。
在檢查完維吉爾和但丁的身體構成與生命層次之後，李成風就將兩個因為里昂而從亞空間誕生的孩子從半空中摘了下來。
而這一個動作之後，維吉爾和但丁才終于找回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
他們兩個全都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李成風。
“為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難不成你們還想被這樣對待？我向你們保證，下一次我把你們掛在這里，那叔叔肯定是要給你們來一個叫做終極侮辱的玩意了……”李成風的笑容不可謂不和善，但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汗毛倒豎，“現在，你們發現為什麼不是我的對手了嗎？”
“你能直接控制我們？”但丁雖然言語上求知，但手中依舊沒有忘記把神印送到嘴邊“吃”一口。
“不是我控制你們，而是你們的潛藏在身體深處的本能選擇讓我來統治你們……但你們相信我，我對于調教，特別是調教男人，沒有絲毫興趣。”李成風隨手一揮，一個微縮的不規則星團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如你們所見，這就是亞空間大概的形狀，你們就是誕生于此，然後由于里昂強烈的情感而降臨並化身成他兒子。”
“那我們的本能為什麼……在向你臣服？”
“因為整個亞空間都是被我從另一個獨立的宇宙帶到了如今的多元宇宙之中……也就是說，我在實際上擁有著亞空間，你們，包括亞空間神明們，都是我的房客罷了……你們誕生于次，但我卻是亞空間唯一的主人。”李成風攤了攤雙手，“不過你們最好注意一下，我僅僅只是在闡述事實，而不是跟你們玩那種我給你兩巴掌，你委屈巴巴叫我主人的游戲……”
雖然亞空間的誕生，完全是要跟宇宙最底層的代碼相互關聯而誕生，但在長時間的與本命宇宙所切斷陸續，最終導致沒時間去。
但不管怎麼樣，現在的亞空間認定將錯就錯，直接扎根于此了啊……
就在這麼短的時間之中，維吉爾原本有關于宇宙的問題在喉嚨旁上不去下不來。
因為李成風這樣的表述，無非就是在告訴他們一件事情……
李成風太能打了，你們就算換個方式想辦法弄死他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里昂的兩個孩子毫不猶豫的選擇了……
“叔叔在上，受小佷一拜！”
認慫，不丟人。
“去去去！這倆孩子怎麼這麼粘牙！”李成風用腳面把自己和維吉爾還有但丁隔離開來，“不過你們既然叫我叔叔了……那你們是不是應該告訴我，當年，也就是數個紀元之前，你們的父親究竟做了一件什麼事情嗎？”
但丁吧唧了幾下嘴，直接選擇了閉嘴。
倒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確實沒的說……他的絕大多數記憶就是，吃和殺。
“這說來可就話長了。”維吉爾則是嘆了口氣，“在尚未成為如今父親之時，父親尚且是一個略有奇特的特工之時……他為了解決整個星球上面的超能喪尸，最終選擇將自己的每一寸血肉，全部當做武器……他設下了陷阱，跟蜘蛛俠一起故意暴露行蹤，被超能喪尸們徹底撕成了碎片……”
維吉爾沒有繼續往下說。
這件事，即便是他提起來，也會覺得心髒驟然縮緊。
但李成風卻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里昂在他這樣做的那一年，徹底化為了一個只剩下亞空間本質的存在。
“那現在怎麼還有喪尸呢？”
“現在的喪尸，僅僅只是原本喪尸病毒的純淨調整後的版本……不會有超能喪尸這樣的存在出現的那種。”
“但是神印、和尸變體的出現，明顯就已經將你們逐漸淨化宇宙的目的給打亂了，對嗎？”
“沒錯。”維吉爾也毫不猶豫的承認道，“您既然是亞空間真正的主人，那麼亞空間的兩面性您應該比我更清楚……”
李成風沒有說話。
其實這個可能性，他在但丁直接抱著神印開啃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這下多少有點癲了。
將超能喪尸徹底消滅的是他們。
讓尸變體們影響原本工作進度的也是他們。
敵我同源的故事，不知道講過多少次了。
……
“所以，你們的意思是，里昂就這麼死在了尸群當中？”克里斯握了握拳頭，“里昂•s•肯尼迪，居然是用這樣的方式落幕？你們在開什麼玩笑？”
“很顯然，我們並沒有那個閑心陪你們開玩笑。”維吉爾挑了挑眉毛，然後抓呢你說到，“叔叔，我們原本是打算等待但丁徹底的成長起來……但是您在這里，似乎一切都完全可以不按照常理來解決了。”
“……臥槽，你智商可以啊！”李成風驚訝的說道，“我還以為你會是那種，怎麼說……超級大倔驢。”
“這可能也是我的優點之一吧？總而言之……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直接讓我父親解脫了？”
“解脫？你是讓我真的把你爹徹底弄死嗎？”
“不，讓他從這個宇宙深處歸來……當年他成為了那個至高的存在之後，原本的地球周圍就徹底被他炸開了，形成了一個足以吞噬萬物的超大型亞空間出入口……他借助流露出來的亞空間之力，為這個宇宙增添了變完整的一筆。”
李成風一愣。
臥槽？
這操作怎麼听起來有點耳熟？
什麼第九平行宇宙版本的皇皮子和趴趴眼。
這個里昂在這個宇宙也走向皇皮子的最終命運……
成為亞空間的神明。
……
大夫人站在尸群的不遠處。
她親眼看著里昂•s•肯尼迪被尸群徹底撕碎。
這個男人不愧是跟她同樣作為無上救主眷屬的存在。
居然連一聲慘叫都未曾發出。
而手中的攝像裝置一直都維持著工作。
超能喪尸們一開始並沒有任何變化，有很多喪尸都看到了存在感十足的大夫人……
但識別到對方並非人類，而且是被霉菌所感染的種類之後，就不再關注了。
大夫人點了點頭。
沖著攝像裝置說道︰
“實驗開始時間，十分鐘。”
“超能喪尸攻擊性明顯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