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當我不存在是嗎？”
布魯斯愣了一下，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剛剛這個瞬間，他對李成風賣兄弟的習慣，又有了新的認識。
這孫子的節操真是越來越不經用了！
布魯斯狠狠得瞪了李成風一眼。
“咳咳咳，你在想什麼呢，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嗎？你想想你找回來的那群問題兒童，當他們跟達米安還有李約翰徹底混到一起去的時候……絕對是屬于你自己一個人的噩夢！”李成風一把摟住布魯斯的肩膀，“所以，作為你的好兄弟，我必須給你找一個靠譜且強大的助手，你說對吧？”
“……所以你的意思，這一切還都是為了我好？”
“那不然呢！？”李成風翻了個白眼，“你這不解風情的死鬼。”
“……你在裝出這種模樣來，我可真捶你了。”布魯斯渾身一哆嗦，雙拳驟然握緊，“雖然不一定能破防，但我絕對會讓你不舒服的。”
李成風聞言，立刻放開了布魯斯。
自家兄弟，調戲一下可以，接連的調戲那可就是得罪了。
而且……
如果是布魯斯這家伙的話，說不定真的能夠破他的防呢。
畢竟除了有一具人類的身體之外，蝙蝠俠在其他方面，尤其是各種抽象概念方面，還能被稱作人類嗎？
別鬧！
這可是能用所謂的“意志”與“信念”，將世界鑄造者暫停世界的效果無效化的男人。
雖然布魯斯韋恩自己可能並沒有意識到。
但作為旁觀者和好兄弟，李成風早就已經看透了一切……
克拉克和布魯斯，實質上是同一種人。
他們不唯物，唯心。
“不過你說的，似乎也有些道理……”布魯斯韋恩不得不承認，他真被李成風這個有點牽強的理由給說服了，“這群熊孩子，確實距離獨當一面還有著相當遠的距離……你的名字是蝙蝠 ？”
“是的長官！”蝙蝠 一看布魯斯跟自己搭話，立刻挺起肚子，敬了一個有些滑稽的禮，“選擇我你絕對不會感到失望的！長官！”
“只要你能夠適應三維世界的規則，那麼我不介意接納你，成為蝙蝠家族的一員。”
布魯斯說完之後，蝙蝠 忙不迭的點頭。
開什麼玩笑！
他可是第一鐵粉！
偶像接納他這件事，甚至比整個第五維度都更重要一些！
而李成風也看向了搗蛋鬼。
這家伙……也不好搞。
比起蝙蝠 這種有點單純過頭的追星族來說，搗蛋鬼這樣的樂子人可就不太好琢磨了。
“……你不會要求，跟克拉克組成氪星家族之類的東西吧？”
“開什麼玩笑？你覺得我像是對超級英雄游戲感興趣的類型嗎？”搗蛋鬼撇了撇嘴，“這樣吧，我要到星球日報工作！而且是能夠隨便指揮克拉克肯特的那種！”
“……額，你就這麼點要求？”
李成風一愣，這家伙這麼好打發？
他本來都已經做好對方漫天要價，自己坐地還錢的準備了。
結果……
就這？
李成風不由得用略帶鄙夷的眼神看向了搗蛋鬼。
五維人是不是智商不太行啊？
“雖然我沒法讀到六維生物的心，但你也不用把心里話明晃晃的寫在臉上吧……”搗蛋鬼有些無語了，咱倆究竟誰是樂子人啊？
“咳咳，如果你覺得這樣可以的話，那麼我答應你，絕對讓你成為星球日報之中，可以隨意指揮克拉克肯特的存在！”李成風轉念一想，“但是與此同時，你要與我簽訂契約，在回到多元宇宙之後，一千年之內不可以使用任何能夠修改現實的能力。”
“這都無所謂！區區一千年罷了！”
搗蛋鬼撇了撇嘴，對于五維人來說，時間早就已經不重要了。
“很好，那我們……合作愉快？”李成風伸出手，“不過你們可一定要記住哦，如果跟我談好了條件，卻又出爾反爾的話……那可就不是倒念名字，把你們送回五維世界這麼簡單的事情了哦。”
……
極道之地，某個不知名的角落之中……
在一座不起眼的小房子里面，巴里、赫拉克勒斯、阿圖姆還有哨兵坐在一旁。
而肯特家族的氪星人們則是狂放的坐在另一旁。
“呵，這不是我們的飛毛腿、大力神、噬神者和金色奇跡嘛！”克拉克肯特穿著一身松松垮垮的和服，健壯且優美的肌肉上面滿是代表著極道文化的刺青，“我早就跟老大說過了，你們能干的事情，我自己一個人全都能干，為什麼還要留著你們這些廢物。”
“如果真的想你所說的那樣……想必你一定能輕松的將我們全部擊敗吧？”阿圖姆盯著一顆光頭，從始至終都沒有什麼情感波動，“而且你這句話嗎，听上去好像認為自己才是最強者啊……那你把我們的老大放在什麼地方了？”
如果是生活在極道之地的人看到眼前這一幕，一定會驚掉下巴。
明明彼此之間相互敵對，時不時就要爆發沖突的極道家族首領們，居然就這樣坐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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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其量僅僅只是動了幾句嘴……絕對算得上是安靜乖巧了！
“好了，我們這一次前來，可不是為了讓你們吵架的。”露易絲伸手攔住了準備起身的克拉克，“有什麼不滿，等再一次登上前台時，再結算也不遲……沒必要在這里動手，平白惹老大不爽。”
“哼！”
克拉克那與常態截然不同的暴脾氣在露易絲的勸阻下勉強收斂了起來。
就在他們說話間，被他們稱為“老大”的存在，從屋子里面緩緩走了出來。
“你們可真是太吵了，讓我連覺都睡不好。”
當這個女人出現的時候，所有人全都收起了屬于他們的情緒。
紛紛低下頭，表示自己的忠誠與謙恭。
“夜露死苦！”
“行了，你們又不是第一次見我了，這麼繃著做什麼？”
女人撓了撓有些亂糟糟的頭發，然後隨意的坐到了旁邊。
“既然看到我還活著了，你們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女人說完，隨手一揮，原本還在她面前的所有人全都消失在了原地。
隨後，她打了個呵欠，喃喃自語道︰
“這個宇宙的某些至高神性真是有毛病……”
“我多少也算是個游客吧？”
“哪里有讓游客幫他們干活的道理啊！”
“難不成我都已經成神了，卻還是個社畜勞碌命？”
女人百無聊賴的伸了個懶腰。
<ary nakayaa。
也就是……
中山瑪麗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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