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眉頭微蹙。
原著中鹿明確實去過某個神秘寶庫,但听描述似乎與這個「伊甸園」完全不同。
所以不是搶他的東西?
沈安思考著,從夜城城主脖子上扯下「鑰匙」的碎片。
夜城城主似乎在回憶什麼︰“我不知道,從來沒有人去過那里,那個地方就像是一個傳說,一個故事。”
樊海濤的戟尖突然抵住他咽喉︰“歷代領主沒嘗試過尋找線索?”
夜城領主平靜的說︰“當然試過,但這東西不是找就有線索的,連這塊「鑰匙」碎片,也只是歷代的城主傳承,根本就沒有第二片……
至于關于「鑰匙」能去「伊甸園」更不知道從哪里傳出來的,無從考證,況且……
比起尋找第二塊「碎片」,我們更像是一個「鑰匙」的保管者,但你以為這鑰匙是死物?它會自己選擇主人!”
夜城城主看出來了,這「鑰匙」的碎片等的就是沈安。
沈安听完後覺得不對啊,他找到的所有「碎片」都是與【黑城系列】有關的【深淵】啊?
【黑城下層】、【黑城地牢】、【黑城古堡】到現在的【黑城上層】。
怎麼有種雖然找到了「鑰匙」,但是卻又產生更大的疑問?
樊海濤與沈安對視,沈安搖搖頭,樊海濤戟尖突然壓下,在對方咽喉刻出一道冰霜︰“遺言。”
夜城城主︰“等等,別殺我,我可以幫你們。”
沈安挑眉︰“幫我們什麼??”
夜城城主尷尬的說︰“我怎麼說也是一城城主,我可以幫你管理這個地方,而且我知道很多事情,也對你們有幫助。”
這倒是有意思啊。
沈安問了一個問題︰“你知道這里發生了什麼嗎?”
夜城城主有些茫然說︰“什麼發生了什麼?”
沈安指了指腳下︰“這里已經沒有活人,也沒有人給你管理了,而且這里也變成了【深淵】。”
這個回答似乎讓夜城城主很是震驚︰“【深淵】是什麼?沒有活人是什麼意思?”
樊海濤與沈安交換了個眼神。
這家伙似乎真的不知道世界已經天翻地覆。
難道他是在這個地方變成【深淵】之前躲起來的?
樊海濤收起【霜影】︰“我們怎麼相信你?”
夜城城主突然抓住救命稻草︰“我可以立下血契!你們隨時能取我性命!”
樊海濤眼神詢問沈安「信得過?」,沈安搖頭「信不過,不過這倒是很好的一個工具人,特別是什麼累活髒活都可以給他干」……
沈安提議︰“你去【冬神誓言】里問問那個【冬神】,我看著他。”
樊海濤點點頭,拿出【冬神誓言】,一個眨眼就消失了。
夜城城主瞪大眼楮︰“你們居然有【神器】?”
什麼【神器】?
不就是塊傳銷組織的石像?
沈安沒有解釋,只是抬手的用「滄嵐水盾」把他框起來,琉璃色的牢籠將對方罩得嚴嚴實實。
見沈安沒有理他,夜城城主原本的小心思也胎死腹中。
夜城城主依舊老實的跪在地上,開口問︰“你剛說這里沒有活人是什麼意思?”
沈安要怎麼解釋你的世界已經被變成了【深淵】,而且被分成了不同等級?
“你最後的記憶是什麼?”
“睡覺?”
“……”
沈安露出難以言喻的表情。
好家伙,這位是睡了個跨越世界末日的長覺?
沈安換了個話題︰“你們夜城都是吸血鬼?”
“吸血鬼是什麼?我們不是這種東西,我們是蝠人。”
“服人?這是什麼人?”
“蝙蝠的蝠,而且不是誰都有我這樣純種血脈的。”
沈安若有所思的點頭,說白了還不就是吸血鬼,就是換了個叫法嗎?
“你們怕大蒜嗎?”
“難聞但能吃。”
“銀器?”
“裝飾品罷了。”
“木樁穿心?”
“你被捅個對穿能不死?!”
“太陽?”
“頂多犯困,畢竟這里叫夜城,當然我們也不會像冰淇淋一樣遇到太陽就融化。”
沈安若有所思的點頭,這種蝠人確實跟人沒什麼區別。
“但你為什麼會分身又變身什麼的?”
“你以為每個蝠人都會嗎?只有城主才擁有這種傳承天賦,但是蝠人都有翅膀,就看他們用不用而已。”
這倒是新的知識點,有點像有蝙蝠基因人?
“超聲波定位?”
“不會。”
“夜視。”
“基本功能,蝠人都有。”
“你們怎麼生育的?”
“這個能不說嗎?”
“為什麼?”
“有點不好意思……”
夜城城主低聲的說了後,沈安瞪大了眼楮,哦買嘎,會玩,太會玩了。
沈安看向他的目光完全卻不一樣了︰“你叫什麼名字?”
“血翼。”
沈安覺得已經沒什麼想要聊的了,樊海濤也正好回來了拿著【冬神誓言】︰“可以,不過我要用這個做「血契」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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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翼已經沒有選擇和反抗的權利了︰“可以。”
沈安撤銷「滄嵐水盾」。
血翼蒼白的指尖劃過掌心,暗紅的血珠緩緩滲出。
樊海濤同樣劃開手掌,兩人的血滴同時落在【冬神誓言】上。
石像驟然亮起冰藍光芒,兩滴血液如同活物般交織旋轉,最終分化成兩個古老的符文,一個形如蝠翼,一個狀似冰稜,分別沒入二人的手背。
“契約成立。”樊海濤握拳,清晰感知到識海中多了一簇血色火苗。
只需一個念頭,他就能讓這位夜城之主灰飛煙滅。
沈安見兩人搞定︰“雪姨,你準備好參觀這個世界了嗎?”
血翼怎麼覺得沈安叫他的名字有點怪怪的?
他也不會懂沈安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直到他打開通道出口,猩紅的瞳孔驟然收縮——
那些曾經熟悉的雕花紋路如今爬滿黑色藤蔓,像血管般微微搏動。
“這是……永夜廣場?”他的聲音干澀得可怕。
眼前這片廢墟依稀能辨認出圓形輪廓,十二根月白石柱斷裂了大半,僅剩的三根也布滿裂痕。
中央的噴泉早已干涸,雕像只剩下半截翅膀,那是他小時候經常攀爬的夜梟雕塑。
血翼踉蹌著走向西北角,靴底碾碎了幾片彩繪玻璃。
這里本該是翡翠宮階梯,現在卻只剩下幾級懸浮在空中的斷階。
他抬頭望向本該是皇室寢宮的位置,只看到扭曲變形的金屬框架,像具被解剖的尸骨般支稜在暮色中。
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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