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樊海濤與沈安離開後,包營轉向東彥君,提出了他心中的疑問︰“你真的是因為怕麻煩嗎?”
東彥君︰……
包營繼續說︰“如果換成是沈安,你還會覺得麻煩嗎?”
東彥君︰……
包營洞察地說道︰“所以啊,你的感覺告訴你和詹寶‘挺好的’,這是不是你自己說服自己的理由?”
東彥君終于開口,帶著一絲好奇︰“你怎麼好像知道很多似的?”
包營笑著說︰“我以前做心理輔導,看得出你的身體比感覺更誠實。”
包營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東彥君的關心和理解,他繼續說道︰“其實嘗試一下與其他人建立更深的關系並沒有什麼不好的,這個世界與我們之前所知的不同。
你不需要立刻做出決定,畢竟選擇了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有時候,哪怕是一點點的喜歡,也是一個好的開始。
你對詹寶有那麼一點點的喜歡嗎?”
東彥君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回答說︰“好像沒有,我們相處得還算不錯,但也就僅此而已。”
包營點頭,繼續說道︰“所以,你要考慮清楚,你和詹寶之間的關系是僅僅作為普通的【從者】,還是想要發展成更深層次的【從者伴侶】關系。
你的想法並不一定等同于對方的想法。
重要的是,你要表達出自己的想法,同時也要傾听對方的心聲。
在你之前的beta世界里,你有沒有談過戀愛?”
東彥君回答道︰“我現在才23歲,去年22歲的時候加入了【殲滅隊】……”
包營顯得有些驚訝︰“那麼年輕?但是你看起來非常成熟,我原本以為你至少28∼31歲。”
東彥君︰……
包營繼續他的分析,說道︰“不過確實,按照年輕一代的想法,這些事情對你來說可能確實太早了。
那麼,你剛才介紹詹寶是你的【從者】時,你是不是也把他當作你的【伴侶】了?”
東彥君立刻搖頭否認︰“沒有,我真的只是把他當作一個可以成為【從者】的人選。”
包營追問︰“那對方知道這一點嗎?”
東彥君回答︰“我跟他說了是【從者】啊,沒說也是【伴侶】啊?”
包營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那你們是怎麼溝通的啊?
你們難道有代溝嗎?
就一起跳個舞,相處的時候不說話就坐在對方身邊,看誰先說話?
所以說他剛才說的沒錯啊!
你不溝通人家怎麼知道呢?
話說他觀察過這家伙,跟沈安相處不是這樣子的啊?
廢話,沈安一開始就只是當他朋友,哪有想那麼多apha和oega之間的規矩啊?
“你該不會大學之前都沒談過戀愛吧?”
“我是體校生,每天不是訓練就是為比賽做訓練,沒時間談戀愛。”
“那你和隊友之間都沒有火花?”
“沒有,隊友就是隊友啊,怎麼可能會有火花啊?”
“……”
包營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不過他最後還是總結,他回去得與詹寶必須得完完整整溝通清楚。
“你們應該沒有親吧?”
“沒有。”
包營也品出來了,這並不完全怪東彥君。
<ega,不可能感覺不出來他們之間關系的真正性質。
包營心想,詹寶可能因為感覺到東彥君和沈安之間的特殊關系,而產生了這種情況。
畢竟假到旁邊人都看出來了,這就有點演技不過關了。
——
樊海濤摟了摟沈安的肩膀說安慰道︰“別擔心,我已經和東彥君談過了。
他答應會和詹寶好好溝通,我們過幾天再看看情況。”
沈安摸了摸樊海濤的胡子臉︰“還是我家樊海濤聰明!真棒!”
樊海濤又笑的像個傻子。
這家伙那麼好哄的嗎?
沈安繼續說︰“走吧,進去吧,我和司奕還沒聊完呢!”
樊海濤點頭說︰“我們也是。”
“慢慢聊,對了,下一趴有沒有跳舞來著?”
“不知道啊?”
“行吧。”
兩人又進去入口後開傳送門的回到婚禮現場,前後也不過過了10分鐘而已。
司奕有些奇怪的看著他問︰“要那麼久?”
沈安隨口說︰“對啊,順便拉了個shi。”
司奕尬住︰……
司奕︰“你倆一起拉嗎?”
說起這個,沈安就跟司奕抱怨︰“這倒沒有,但有一次我跟你說,他在門口等著我拉完……”
司奕邊听表情邊變化,這……
是他能听的嗎?
樊海濤回來後,只見到包營在吃東西,他隨口問︰“東彥君呢?”
包營古怪的笑了一聲︰“和詹寶去旁邊的房間里聊天了。”
樊海濤也隨手拿起一杯酒的喝了起來︰“哦呵?行動那麼迅速?”
包營心想可不是嘛,剛好詹寶見他們這邊只剩下倆人,就走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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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彥君就提議說去一個安靜的地方聊一聊。
門在他們身後輕輕關上,將外界的熱鬧氛圍隔絕在外。
房間里的安靜與外面的喧鬧形成鮮明對比,空氣中只剩下時鐘的滴答聲和他們自己的呼吸聲。
詹寶坐在沙發上,一臉困惑地問︰“彥君,怎麼了?”
東彥君直接問道︰“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詹寶一愣︰“我誤會什麼了?”
東彥君解釋說︰“我們之前聊天的時候,提到過與你相處得不錯,或許可以發展成為【從者】……”
“對啊。”詹寶應道。
“你先听我說完,我說發展成為【從者】的意思是只做【從者】。”
“嗯??你多大?”詹寶顯得有些意外。
“我今年23歲,去年22歲才加入的【殲滅隊】。”
“原來如此,我懂了,看來我的確誤會了一些事情。所以你找我談這件事是因為?”
“是因為你對沈安的態度。”
詹寶像是听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他嗤笑一聲︰“我什麼態度?我態度就挺好的啊?禮貌微笑,又沒有冒犯他。
還有,你不是說他和你只是朋友關系嗎?”
“是朋友關系沒錯,但同樣的也是一起戰斗,是可以信任對方的戰友。你跟他本來就不一樣。”
“是啊,我跟他是不一樣,看到你現在的態度就知道了。”詹寶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諷刺。
東彥君皺眉,他以為自己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詹寶怎麼還一副無理取鬧的樣子?
“我的態度?我的態度一直都是這樣。”東彥君沒有覺得自己的態度有問題。
對他而言,他與沈安共同經歷了許多風風雨雨,他們的關系超越了普通朋友,雖然沒有發展成為更深一層的關系,但沈安無疑是他最信任的戰友。
而與詹寶的關系,則完全不同,他們之間並非【從者伴侶】,詹寶只是他考慮中的一個【從者】人選。
然而,詹寶目前的態度卻讓東彥君感到不悅。
顯然,詹寶之前對東彥君的期望並不僅僅是成為【從者】那麼簡單,但今天見到沈安後,他的態度就能看得出來。
詹寶的行為,雖然在表面上看似無害,只是用beta世界中社交場合中常見的微笑與沈安打招呼,但這種微笑背後隱藏的不真誠卻可能傳遞出錯誤的信息。
在【從者】與appha態度的延伸。
因此,詹寶這種虛偽的社交手段,無形中可能被解讀為東彥君的態度。
這就是為什麼沈安出門在外,他不配說話,你看人家丁宕的態度,他就要樊海濤apha才能與他同等級別的溝通……
也有沈安與樊海濤坦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樊海濤知道沈安不懂這些事情,對沈安也有很大的包容和支持。
包營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意識到詹寶的行為可能會影響到東彥君和沈安的關系。
這進一步說明了在d∼e級是一個小社會,而到了c級以上,社交圈子會擴大,接觸的人也會更多,這時個人的社交能力和處理人際關系的能力就顯得尤為重要。
雖然有【從者伴侶】一直陪著你,並不代表apha沒有其他朋友和沒有社交圈子……
總而言之,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有是非的地方就要社交,無論哪個世界。
詹寶不知道嗎?
他知道,但人啊就是會不甘心啊!
詹寶忍不住還是想要問出一個答案︰“難道我就不能成為你的【伴侶】嗎?”
東彥君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認真地回答︰“……我不適合你,你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
若你不願意只做我的【從者】,那只能說算了,我不會勉強你。”
沉默的氣氛仿佛在空中凝固,房間里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終于,詹寶打破了沉默,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我知道了,既然如此,我們之間就這樣算了吧。”
東彥君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簡單地點頭︰“可以。”
說完,東彥君站起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門在他身後輕輕關上,留下詹寶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房間里的安靜變得更加沉重……
與房間喜慶的場面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房間內的詹寶正獨自面對著內心的痛苦和失落。
喜歡一個人從來都沒有錯,但感情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事情。
有人歡喜,就有人愁啊……
人生本來就是如此。
樊海濤、包營正和郭蓋說說笑笑,氣氛輕松愉快。
這時,東彥君回來了,他們注意到他的表情似乎有些沉重。
幾人交換了一下眼神,東彥君走過來,一言不發地連干了六杯酒,這才停了下來。
郭蓋看著東彥君,有些困惑地問︰“你有那麼口渴嗎?”
今天是郭蓋和司然的大喜之日,東彥君不想讓自己的事情影響到他們的心情。
東彥君勉強笑了笑,點頭說︰“是有點口渴。不過,還沒來得及恭喜你呢,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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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蓋舉起酒杯,笑著說︰“謝謝,不過別喝太多了,晚上還有包營和司奕的婚禮呢。”
包營也笑著插話︰“我看東彥君酒量挺好的啊。”
東彥君回答︰“以前沒怎麼喝過,都是加入【殲滅隊】後才練出來的。”
樊海濤本來想開玩笑說沈安一杯就倒,但最終還是把這話咽了回去,改口說︰“年輕啊,真好。”
眾人相視而笑,笑聲中帶著對青春的感慨。
司然注意到沈安手中的果汁,好奇地問道︰“沈安,你怎麼不喝酒啊?”
沈安坦率地回答︰“我酒量不好,萬一喝醉了,晚上司奕的婚禮我可去不了了。”
司奕听到這話,趕緊抓住沈安的手臂,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這可不行啊!司然都比我先結婚了,你要是不來,我可是會不高興的啊!”
沈安笑著回應,他沒想到自己對司奕來說那麼重要︰“所以我才沒喝酒啊?”
司奕拍胸脯保證︰“不怕,我酒量好,誰讓你喝我替你擋了。”
沈安哭笑不得,這里又不是酒局,沒人那麼無聊來敬酒吧,敬也是敬司然啊?
隨著柔和的音樂響起,婚禮的下一環節果然是跳舞。
司然和郭蓋親密地摟著對方,緩緩地跳起了慢舞。
他們的舞步輕盈而和諧,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其他cp們也被這溫馨的氛圍感染,紛紛加入舞池,隨著音樂搖擺。
樊海濤向沈安伸出手,邀請他共舞。
沈安微笑著接受了,兩人輕輕地靠在一起,隨著音樂的節奏慢慢移動腳步。
沈安靠在樊海濤懷里,輕聲問道︰“你們聊的好像挺開心的啊?”
“還行吧?你應該沒喝酒吧?”
“當然沒有了,不然我晚上怎麼參加司奕的婚禮了?”
“哈哈,說的也是。”
“那個詹寶怎麼不見了?”
畢竟就他們幾個熟悉的人都在「舞池」里跳了起來,剛才不是說東彥君的【從者】嗎?
現在就只剩下東彥君站在那里一個人的在喝酒,怎麼看都覺得有問題吧?
樊海濤呃了幾聲還是在沈安耳邊小聲的給他解釋,沈安听完後,覺得啊?
怎麼過分解讀啊?
他不是介意詹寶對他虛偽的笑容,而是不清楚對方是不是對他有什麼誤會,他是想和詹寶做朋友的,畢竟他是東彥君的【從者】啊?
怎麼說也是朋友的【從者】,就算人家假,那也要給面子東彥君啊?
他又不一定要喜歡詹寶,那是東彥君的事情。
怎麼就上升到apha的態度和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沈安對這個世界的設定真的非常的離譜。
沒必要,真的沒必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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