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志明無聲的笑了笑，鬧了半天這是心疼錢了啊。
把馬文斌買藥的那六十多塊錢又掏了出來，遞給了她。
“拿著吧！錢幫你要回來了！
明天我再從馬文斌那里幫你要點兒賠償。
讓你帶著倆丫頭風風光光的回家。
這回行了吧？”
看著涂志明把錢遞給王桂芳，幾女全都犯了傻。
“志明，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涂志明道，“山人自有妙計！這事兒長話短說、說來話長，一會再聊。
我中午還沒吃飯呢，咱們一會兒再說行不？”
把錢放到秀芝手里，讓她轉交給王桂芳，自己則進了廚房。
不多時王桂芳也進來了，蹲在那里幫忙燒火。
門外傳來涂晶晶魔性的笑聲，很明顯小丫頭已經得償所願了。
把早上剩的小米粥熱了熱，又用白面糊糊加雞蛋，攤了十來張薄餅。
飯做好的時候，董大娘已經回家了。
涂志明到後院摘了幾根黃瓜、又拔了幾根大蔥，在壓水井邊上洗干淨拿進了屋。
秀芝正在縫紉機前忙活。涂晶晶和小花、小草也不玩了，站在桌子前面看著飯菜流口水。
涂志明故意逗弄幾個孩子，“你們餓了嗎？想不想吃！”
小花、小草害羞的低著頭不吭聲。
涂晶晶則仰著頭叫道︰“吃飽，我饞……”
正當涂志明給仨孩子安排座位之時，王桂芳快步走了進來，把自家倆閨女抱了起來。
嗔怪道，“你倆中午吃了那麼多，還敢坐在這兒，也不怕撐死啊！”
接著對涂志明和秀芝說道，“你們三口人吃，我帶著她倆出去轉轉。”
涂志明笑著道，“干嘛我們三口人吃啊？帶著你們娘仨的呢！”
“不用不用，這才吃過飯多大一會兒啊？你們吃，不用管我們！”
涂志明道，“那怎麼行呢？你這樣不是顯得我和秀芝不會待客嗎？
快坐下吧！我烙了那麼些的餅，不吃就浪費了。”
秀芝停下踩縫紉機，過來把孩子一一接過，安排在了凳子上。
拉著王桂芳坐下，“表姐，你就別客氣了！好不容易來一趟，吃飯哪能把你們拉下呢！”
王桂芳沒法拒絕了，只好尷尬的坐在那里跟著吃飯。
涂晶晶中午在董大娘家里吃的，老太太給她蒸的雞蛋糕。
這下她一點兒也不餓，只吃了一小塊餅，就下了凳子。
大呼小叫道，“姐姐，玩！”
倆小丫頭立即坐不住了，又想吃餅，又想跟著去玩兒，一時之間無所適從。
秀芝瞪了眼涂晶晶，“沒看姐姐在吃飯嗎？自己去東屋玩兒會兒！”
涂晶晶當即一甩羊角辮走了，“媽媽，凶，不喜歡！”
秀芝拿起餅卷起黃瓜條，大蔥絲，又抹了點黃豆醬，遞給了小草。
“小花，你吃，不用理她！”
秀芝叫錯了名字，小草也不敢說，捏著餅大口吃了起來。
秀芝又卷了一個遞給小花。
“小草，這個給你！”
小花也不敢說，接過餅大吃。
王桂芳一旁道，“這倆孩子，連句謝謝都不會說！”
秀芝吃著餅說道，“謝什麼呢？越不謝越說明倆孩子懂得親疏遠近。
謝謝是說給外人听的，跟著自己人不用說，說了反而生分。”
晚上，牛鳳英、王蘭香、李秋菊、李冬梅、杏花都來了，盤腿上炕，一幫人嘰嘰喳喳。
屯子里面沒有秘密，涂志明沒告訴李冬梅，別人告訴她了。
一群女人上了炕，嘰嘰喳喳的聊著天兒。
涂志明炒了點兒瓜子倒在了炕上，然後對在炕上來回鬧騰的三個孩子喊道，“過來，我帶你們去東屋。”
仨孩子乖乖的到了炕沿邊上，準備下地穿鞋。
涂志明伸著胳膊把仨孩子一攏，然後一起抱了起來。
涂晶晶先是驚呼，接著笑了起來。
小花和小草明顯沒有這種經歷，先是緊張，接著露出激動的神情，緊緊摟住了涂志明的脖子。
把仨孩子送到了東屋炕上，又拿了一堆的玩具扔在東屋炕上。
幾個孩子在炕上又蹦又跳的鬧騰，涂志明也不嫌吵，拿了本小人書在旁邊看。
屋子里幾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說話。
牛鳳英道︰“志明真是有耐心，從不嫌孩子麻煩！”
“可不是麼，要不能全村的孩子管他叫干爸嗎？”王蘭香笑著道。
看王桂芳有些疑惑，牛鳳英給她解釋了一番。
王桂芳搖頭笑了笑，“全村孩子管他叫，志明也敢答應。”
“這有啥不敢的？大人願意，小孩子樂意，叫常了，志明拗不過就全答應了！”
杏花道“兩個廠子的大廠長，還弄了一群羊給孩子們養，動不動還給點好吃的。
這干爹叫的可不虧，要是我在小幾歲，我都想跟著叫干爹了。”
話音落下，屋子里響起了歡快的笑聲。
…… ……
縣醫院里。
王大拿扒拉了一下馬文斌的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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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硬挺拔如同鐵棍山藥。
“多長時間了？”
“下午開始的，有、有四五個小、小時了。”
“一直嗎？”
“一、一直這樣！”
“你是說涂志明給你吃了一丸藥之後就變成這樣的？”
“嗯！”馬文斌帶著哭腔，“就是那個回春丸！”
“他跟我說他那藥分三等，最差的管一天，最好的管五年，我買了最好的。”
“特麼的，誰能想到管五年是這麼個管法啊！”
“從下午開始，我特麼就再也沒出門，我害怕別人把我當成流氓抓起來啊！”
“王大夫，您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王大拿道，“我剛才幫你號了脈，發現你身體的所有指標都是正常的，根本沒有病啊！”
“那我這……為啥這樣啊？”
“說明人家給你的藥好事唄！你這也不錯，多少男人想像你這樣還做不到呢！”王大拿強行壓著嘴角說道。
站在一旁的馬顯榮接過話頭，“王大夫，無論如何你幫幫忙想想辦法，這樣下去也不行啊！
十里八村的都傳你的本事比涂志明高，要不然怎麼你被招進了縣醫院，他沒有呢？
這小子明顯是被涂志明給坑了，你幫幫忙吧！”
听馬顯榮說自己比涂志明強，王大拿暗暗竊喜。
“有病才能治病呢，他這也沒得病啊！”
沉吟了半晌繼續說道，“要說辦法也不是沒有，只是會造成一點點損失，不知你們能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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