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一想整方平安,自己就倒霉!
所以,一定是方平安害的!
沒跑了的!
此時,他就在派出所等著,看在大記憶恢復術之下,方平安如何說出是怎麼害他的!
然後方平安被判刑,最好直接槍斃!而新村食品廠充公,他再去接手——
完美!
這樣才能解他的心頭之恨!
"滴滴——"
他正坐在輪椅上恨恨地想著,而派出所樓下大門口傳來小車的滴滴聲——
方平安,被帶了回來。
胡一帆陰險的一笑,便讓人推著他趕緊去審訊室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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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審訊室,方平安不出意外的被拷上了,他倒是很淡定,無所吊謂。
不過被拷和被推進審訊室的時候,跟幾個公安都有接觸,那就怨不得誰了。
你自己要接觸我,等會審訊過程,要是你們秉公執法那就還則罷了,但如果你們也玩刑訊逼供那一套,倒霉可就別怪我了。
至于說掙脫手銬——
方平安一面想著在這市局里搞這一出是不是不太合適,一面還真的試了試……
有一個鎖鏈零件在他稍微用點力的情況下就有點變形了……
方平安感覺用個兩成力就能掙脫開來,而對面準備審訊他的公安同志手里有槍……
所以方平安還是覺得自己低調點為好。
這時還是下午,本來陽光很充足,但審訊室里把窗簾全部拉上了,一個足亮的台燈對著方平安照著,有點刺眼。
這手段,還是很專業的嘛!
但方平安的瞳孔自動縮成了針尖狀,並沒有太難受的感覺。
體質為10,人類極限,就是可以適應大部分人類可承受上限的極端環境。
“姓名——”
“方平安。”
“性別——”
“……男……”怎麼都搞這一出,這年頭還有人類性別多樣性不成?
“年齡——”
“24。”
“職位職務——”
“沒有職位職務,沒有行政級別,我就一農民。”
“你不是那啥,平安新村的村長嗎?還是新村食品廠的廠長?”
“sh主義新村,實驗性質的村子,現在就兩人,我和我媳婦倆人,還有四名知青,村長廠長都是名義上的,沒有任何行政級別,我和我媳婦都是農民,農業戶口。”
審訊的兩名公安愣住了,還以為抓住條大魚,結果是一農民。
農民走zb主義路線?
一個只有兩個農民四個知青的村子里走zb主義路線,他怎麼走?
兩人撓撓腦袋,又問了一句。
“什麼新村,sh主義新村,沒听說過啊?”
“一號在18年寄居長沙岳麓書院時,曾計議建設新村,是實驗性質的新農村。”方平安每次介紹新村的時候,都會把一號當年曾計議建設新村的事情拿出來說一下,一號都做過的事情,我現在繼續做,沒毛病吧?
果然,兩位公安听方平安這麼一說,頓時就傻眼了。
這要怎麼審?
不過很快他們就回歸正題了,既然新村的事情不好提,那就不提了唄。
繞過去直接說正事兒。
“知道為什麼叫你來吧?”
“不知道。”
公安突然一拍桌子,嚴厲地說道︰“有人舉報你大吃大喝,有zb主義做派,是zc階級享樂主義!”
“然後呢?”方平安很無語的看著他們倆。
兩位公安也被方平安這態度給整的不知道怎麼應對了,你咋一點兒都不慌啊?
“要是證實了你是大吃大喝,有zb主義做派,是zc階級享樂主義的話,那可是要被送去大西北挖石頭的!”
“……”于是方平安又不說話了,就這麼直愣愣的看著他倆。
這情況不對啊?
“你……你怎麼,怎麼不怕啊?”
“我為什麼要怕?我又沒犯法。”
“可你大吃大喝——”
“大吃大喝犯法嗎?”
“大吃大喝是zb主義做派……”
“我一不偷二不搶,我有錢,錢留著又不能生崽,我吃好點喝好點咋地啦?犯法啊?”
“……”
這話就有點聊不下去了。
兩名公安也是直撓頭。
“可舉報人說你在災荒年,不顧居民們艱苦樸素的生活作風,動不動就自己搞燒烤大會,你一頓要吃一頭 子,最夸張的一次吃了半只野豬……”
公安同志看著手中的資料,越念聲音越小,感覺也越虛……
這舉報信寫的……人能吃的下去這麼多的東西嗎?
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而旁邊的公安也是眼楮都看直了,對著他說道︰“這不可能吧?”
災荒年搞燒烤大會,這事兒很多人知道,但一頓吃掉一頭傻 子和半只野豬的事兒,只在紅星農場發生過,所以——
舉報人是閻解成!
方平安二話不說,100積分的倒霉套餐先給他安排上!
這小子最近是又跳起來了?
“那寫的是真的,不過這又如何,我腸胃好,胃口大,我自己打的獵物,我為啥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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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時候能吃能喝還犯法了啊?”
方平安就這態度,大吃大喝犯法?我不偷不搶不浪費,自己賺的自己打獵的自己花,有啥問題?
我要是個領導公款吃喝那還真有問題,但我是農民啊,我打獵養魚種菜樣樣都會,我自己打的獵物為啥不能吃?
“可你這樣跟上面要求的艱苦樸素的優良作風相悖……”公安同志有點著急,只好把話往風向上靠。
“我有病,有醫生開的證明,必須隨時大量補充營養,不然就有生命危險。”
“大吃大喝是為了保命,所以我大吃大喝有問題嗎?”方平安一臉嚴肅的說道。
“假的吧,怎麼會有這種病?”倆公安傻眼了,沒听說過啊?
“診斷證明在我上衣兜里,你自己拿著看,不信你還可以打電話去醫院查查,醫院還有留檔的,南鑼鼓巷的居民很多人都知道我這個特殊情況。”方平安用手指指了指自己上衣上的口袋。
“你為啥隨身帶著這個東西?”公安同志把東西拿了出來,也是一臉的懵逼,誰家好人出門隨時帶著病例啊?
“還不是怕有人故意搞我唄?你看,今天不就踫上了?”
“……”他們倆無言以對,再看看病例,是真的——
“所以我大吃大喝是為了保命,而不是zb主義做派和享樂主義吧?”
“……”
“我可以走了麼?我餓了,得回家吃飯,不然餓死在你們這兒,你們負責啊?”
“這個我們做不了主……”兩人有點麻瓜了,這要咋搞?
“那你們市局管飯不?我一頓10斤起步,最少5斤肉,上不封頂。”
“……”
“你等等,我跟領導匯報一下……”于是,公安同志拿著病歷去找領導去了,人家有證據,大吃大喝是有原因的,但要不要放人,還得上面點頭拍板。
而方平安則是與另外一名公安同志在那兒大眼兒瞪小眼兒。
誰都沒話說,大家都很尷尬。
過了一會兒,那名公安同志走了進來,然後把他的同事給叫了出去,就只剩方平安一人待在了屋里。
然後,就沒人理會方平安了。
“喂?有人沒?”
“來個人說說話啊?”
“不行先管個飯再問話啊,我不挑的,先來十斤白面兒饅頭墊吧墊吧也行啊,餓了。”
“我配合你們市局過來調查,你們總不會想著把我餓死在這里吧?”
“有沒有活人啊,吱個聲啊!”
正在方平安在那兒百無聊賴嗶嗶賴賴的時候,審訊室的門開了。
就見有人推了個輪椅進來,走近了一看。
是四肢都打著石膏夾板,臉上纏成木乃伊的一個人形物體,方平安不認識他,但認識那人形物體腦門上的幾個字。
【胡一帆】?!
然後,方平安噗嗤一下,又樂得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
“胡一帆,你也有今天啊!”
而胡一帆頓時就激動了起來——
“是你干的!就是你干的!”
“我包成這個樣子連我親爹都認不出來!你卻一眼看出是我——”
“那就是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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