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端的干不了,但是一些小打小鬧還是可以的嘛。
就算被查出來了,有自己老丈人護著,頂多被大佬們批評幾句年輕人不穩重,更何況還不一定能查出來。
就楊廠長這腦子,得罪幾個人那再正常不過了,到時候頂多會懷疑一下楊浩。
再者說,這是兩人的私人矛盾,他要搞我,我還不能揍他一頓出出氣?
只見楊浩神識鎖定,手中兩枚石子飛出,精準的打在了車子的兩個輪胎上,兩個輪胎應聲爆開。
或許是力道沒掌控好,整個車子能向左滑了半米。
楊廠長和司機只感覺自己的車子好像被炮彈打中了,整個人都被晃了個趔趄。
司機趕忙一腳急剎,隨後下車查看情況,楊廠長也緊隨其後的下了車。
楊浩見狀,趕忙向後縮了縮,躲在角落里靜靜的注視著他們。
司機檢查了一下,發現是車胎爆了,詫異的撓了撓頭,硬著頭皮對楊廠長說道,
“廠長,是車胎爆了,可能是剛剛壓著坑了。”
說完,回頭看了看平坦的路面,這話他自己都不信,但是這也沒有什麼別的解釋了。
“廠長,要不您在這等一下,我回去拿兩個輪胎來換上。”
楊廠長擺了擺手,他也不信這輪胎是因為壓坑才爆胎的,但是看了看這兩個輪胎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人為的,更像是石子崩的,盡管這個石子的力道有點大。
“小伍你辛苦一下,把輪胎換好就開回去吧,這離得也不遠了,我走幾步就行。”
小伍有些為難,但是領導都發話了,他也只能照辦。
“好 ,廠長,那我就先回去拿輪胎了。”
隨後兩人分開,躲在暗處的楊浩,看著楊廠長的背影,露出了一抹奸計得逞的壞笑。
等到小伍走遠,楊浩直接竄了出來,一個裝過棒子面的麻袋,就扣在了楊廠長的頭上。
沒給楊廠長反應的時間,楊浩直接一頓拳打腳踢。
周圍的路人此時都被驚呆了,有不少軋鋼廠的工人此時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自己那敬愛的廠長在自己面前被頭套人扣了麻袋,然後又在自己面前被揍了。
楊浩有神識輔助,沒有打其他地方,招招奔著對方的臉使勁。
既然不能在身體上給他沉重一擊,那就在精神上狠狠地折磨他。
就不信楊廠長頂著這麼一張慘絕人寰的臉,還敢出門。
感覺打的差不多了,楊浩立刻收工,隨後無視了周圍的人,又跑回了剛剛的巷子里,幾個跳躍就從牆上翻了過去,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誰!誰!誰!救命啊!”
楊廠長感覺到對方停手了,這才松開了抱著自己腦袋的手。
他只感覺自己的臉都麻木了,對方這個癟犢子是怎麼做到,正好穿過自己雙手的防護,精準的打在自己臉上的。
並且雙眼也被袋子里殘留的棒子面迷的睜不開眼,只能奮力的掙扎著將麻袋從頭上摘下來。
周圍幾個有上進心的一看,自家廠長這時候不就正好需要幫助嘛,這潑天的富貴來了。
趕忙沖上去,幫助楊廠長將麻袋摘下來,一邊幫他拍著身上的棒子面一邊關心道,
“廠長,你沒事吧。”
“這個小賊太可惡了,居然敢偷襲廠長您。”
楊廠長此時鼻子流血,臉上腫脹了不止一圈,兩個眼圈十分對稱的青紫一片,門牙還被打掉了兩顆,再加上渾身的面粉,這樣子哪是一個慘字能形容。
幾人看著楊廠長這副狼狽的樣子,強壓住自己的笑意,努力的裝出一副很是關心的表情。
楊廠長努力睜開只能眯成一條縫的眼楮,看了看幾人,隨後幽幽的說道,
“所以你們剛剛是眼睜睜看著我被偷襲的?”
幾人頓時尬住,互相對視一眼,他們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好像見死不救了。
這哪是什麼潑天富貴,明明就是飛來橫禍嘛。
有人試探的問了一句,
“廠長你知道我是誰嗎?”
楊廠長想都沒想的沒了一句,
“我怎麼會知道,你很出名嗎?”
這人松了一口氣,
“不知道就好,我家的婆娘還在等我吃飯,廠長我先走了。”
說完撒腿就跑,根本不給楊廠長記住他樣子的時間。
其他幾人打了個激靈,也有樣學樣的撒腿就跑,楊廠長在後面一頓呼喊,都沒叫住幾人。
沒過多久,兩名巡邏公安听到消息,跑了過來。
“公安同志,有人偷襲我,你們可一定要抓住它。”
兩名公安嚴肅的點了點頭,
“好的,同志你好,跟我們說一下,這人長什麼樣子?還有他往哪里跑了?”
楊廠長頓時尬住,這些問題他還想知道呢,剛剛被套住腦袋,啥也沒看到啊。
此時楊廠長有些後悔,剛剛應該先穩住那幾個人的,他們肯定見到了,可以問他們啊。
但是此時幾人早已跑沒影,楊廠長那腫成一條縫的眼,甚至沒看清那幾人的樣子。
兩名公安看到楊廠長的樣子,也有些頭疼這讓他們上哪找去。
“同志,我們先送你去醫院吧。”
楊廠長當即點頭同意,危機過去,激增的腎上腺素開始消退,此時臉上的麻勁開始散了,他已經能感受到一絲痛意。
到了醫院,兩人又給楊廠長做了個筆錄,當得知對方是軋鋼廠廠長時,不敢耽擱,趕忙跟自己的所長匯報。
派出所所長一听,這踏馬自己也處理不了啊,接著上報吧。
最後一直上報到公安局老羅那里,老羅听到這個消息也感到棘手。
畢竟楊廠長的級別可不低,在四九城這麼一個首善之地的大街上,被人當眾打成了豬頭。
更要命的是,這個楊廠長連對方長什麼樣都不知道,甚至穿的啥衣服都不清楚,可以說一點線索都沒留下,這還玩個屁啊。
雖然有幾個目擊者,但是這個時候目擊者都跑了,單單是把他們找出來,就得花費不小的功夫。
到了那個時候,行凶者更是跑的沒影,更加沒辦法抓了。
羅局長思索再三,不行,這個坑不能只有我自己跳,這麼大的事,國安局也得介入一下。
想到這里,羅局長拿起電話,直接打到了國安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