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恆剛走進審訊室,立刻轉身看向楊浩幾人,表情真摯而又帶著幾分誠懇,
“我坦白,我認罪,你們別打我。”
楊浩幾人面面相覷,這種的也有人要?這得是多缺人吶,楊浩甚至感覺有些失望是怎麼回事。
將周恆拷在審訊椅上,林凱和吳志剛坐在對面,其余人站在門口學習。
“姓名?”
“周恆。”
“性別?”
“男。”
“年齡?”
……
問得都是些很普通的問題,這也不是沒有作用的,沒看現在這個周恆的神情已經慢慢舒緩下來了嗎。
見周恆放松下來,林凱開始了正題。
“你是什麼時候答應加入對方的?”
周恆聞言一愣,糾結了片刻,頹廢的嘆了口氣,開口說道,
“49年1月…30日。”
楊浩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見眾人將目光移過來,趕忙道歉。
如果楊浩沒記錯的話,北平是1月31號解放的,那豈不是說,這貨在解放前夕投敵了?
林凱也想到了這點,目光怪異的看了周恆一眼,強忍著笑,低頭記錄了起來。
周恆自然知道他們這反應的原因,他自己也悔著呢,早知道解放叔叔這麼給力,他當時就再堅持一天了。
後來想反悔也晚了,已經上了賊船,哪能說下就下。
有了開頭,後面的就順暢了許多,周恆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將自己曾經做過的事,一五一十的匯報著。
嚴格來說,這貨也沒做過什麼大事,紡織廠也沒有什麼絕密部門,他就算想做點什麼也做不了。
但是投敵就是投敵,不管做沒做過,都改變不了這一事實。
解放後有一段時期,只要這些特務自首坦白,就可以從寬處理,然後周恆並沒有去自首,說明他還是有一定私心的。
不過他的懲罰會輕很多,去西邊種幾年樹,挖幾年沙子就可以回來了,前提是他的身體能支撐到那個時候。
折騰到現在,時間已經到了中午,林凱帶領眾人到了食堂。
這里的伙食說真的,還比不上軋鋼廠,一人兩個窩頭,一份水煮白菜,一份清炒豆芽。
軋鋼廠好歹還能漂點油花,這里簡直一點油花都看不到。
不過看著眾人吃得正香,楊浩也沒有說什麼,入鄉隨俗吧,隨後拿起窩頭啃了起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楊浩基本上每天忙的腳不離地,去軋鋼廠的次數更是屈指可數。
甚至晚上回家的時間都固定不下來,饒是楊浩的身體,都有些吃不消,王雨晴每次看到楊浩那疲憊的面色,都甚是心疼。
其他幾個女人,楊浩更是顧不上,好在都是明事理的,知道楊浩在忙,沒有無理取鬧的上前添堵。
每次楊浩前來,幾女都表現得予取予求,溫柔體貼,著實讓楊浩享受了一把。
而四合院,則是掀起了一波新的波瀾。
易忠海終于開始行動了,每次看到許大茂的兒子許大治,時不時的給兩塊糖,要不就是讓他去家里吃肉。
這下子不光許大茂不干了,賈張氏都有些火了。
這天,易忠海照常引誘著許大治去家里吃肉。
“大治,來,叫聲爺爺听听。”
這話正好被剛進院子的許大茂听了個正著,他就說這老絕戶最近怎麼對自己兒子這麼親近呢,原來是在這等著他呢。
頓時氣洶洶的大步走了過來,
“易忠海,你離我兒子遠點。”
听到許大茂的怒吼,易忠海的表情肉眼可見的慌亂了一下,隨後又快速恢復了鎮定,裝作無事發生的笑著對許大茂說道,
“大茂回來了啊,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生這麼大的氣?”
許大治也發現了自己老爹回來了,萌萌的朝著許大茂叫了聲“爹”。
許大茂走過來一把將許大治拉到身後,惡狠狠的盯著易忠海,說道,
“我說你怎麼最近對我兒子這麼好,弄半天是想當他爺爺,當我爹啊。”
“怎麼著,有了棒梗還不夠,又看上我兒子了?你要真有心思,你自己領養個,整天盯著別人家的,你虧不虧德啊。”
易忠海被許大茂那不客氣的話,氣的面色漲紅,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院子里正在閑聊的鄰居,頓時被許大茂鬧出的動靜吸引了過來。
易忠海氣的渾身發抖,不止是因為許大茂如此不留情的怒罵,還有被他戳穿心思的羞愧。
賈張氏也被許大茂的聲音吸引了過來,看到現場的形勢,眼楮一轉直接坐在地上,開始了她的拿手絕活。
“老賈啊,東旭啊,你們快來看看吧,孩子他干爺爺要不管他啦,東旭你師傅不管你兒子,看上別人家的啦。”
賈張氏這一嗓子,成功把眾人鎮住了,許大茂還想說些什麼,但是一時之間不知該從何說起。
易忠海更是干脆,兩眼一翻,直接朝後倒了下去。
這可把眾人嚇壞了,賈張氏也不喊了,麻利的爬了起來,嘴里念叨著,
“這跟我可沒關系啊,我可沒踫他,別賴著我。”
說著便朝著家里跑去,那兩條大胖腿,此時愣是跑出了博爾特的感覺。
就在眾人手足無措的時候,從聾老太太房間回來的一大媽見此情形,慌忙跑了過來,
“當家的,你別嚇我啊,救命啊,快搭把手啊。”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趕忙把易忠海攙了起來,著急忙慌的送去了醫院。
許大茂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本來只想教訓這個老絕戶一頓,沒想到賈張氏這一嗓子,威力居然這麼大。
隨後冷笑一聲,活該,讓你心懷不軌,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吧,這就叫報應。
我許大茂果然是主角,老天都向著我。
想到這里,許大茂高興的一把抱起兒子,樂呵呵的回了後院。
賈張氏回到家,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來回踱步,嘴里還念叨著什麼。
秦淮茹看得眼暈,趕忙拉住了賈張氏,迷茫的問道,
“媽,你這是咋啦?外面發生什麼事了?”
賈張氏此時已經慌了神,隨後便把剛剛將易忠海氣暈的事說了出來。
秦淮茹有些服了自己婆婆的惹事能力了,面露焦急的責怪道,
“媽,你怎麼能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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