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許大茂醒來,宿醉讓他頭疼欲裂。
看著身旁的婁曉娥,他完全沒察覺到異樣,只當是自己喝斷片了。
揉了揉腦袋,問道,
“我昨晚喝醉了?”
婁曉娥卻感覺有些心虛,眼神有些躲閃,不敢直視許大茂,開口說道,
“對啊,醉的跟頭豬一樣,還是楊浩幫我把你扶上床的呢。”
許大茂笑了笑,說道,
“那我可得好好謝謝他。”
“還用等著你?我都幫你謝過了。”
許大茂心中感覺很是感動,卻還是反駁道,
“那能一樣嗎,我也得謝。”
婁曉娥撇了撇嘴,也不再管他,你老婆都被人家攻城掠地了,你還想謝謝他,想謝就謝吧。
許大茂見婁曉娥不再理他,也沒再說什麼,挫了兩把臉就起床去做早飯。
楊浩像往常一樣早起,哼著小曲到水池子旁洗漱。
正好許大茂吃完飯出門,看到楊浩後,咧了咧嘴,對著楊浩感謝道,
“浩子謝了,昨晚可真是多虧你了。”
楊浩听到這話感覺很是怪異,面上卻是充滿了笑容,回道,
“謝啥,都是兄弟,都是我應該做的。”
許大茂一听楊浩這話,臉笑得跟菊花一樣,激動的笑道,
“對對對,都是兄弟。”
心中簡直樂開了花,這個院子里有一個算一個,誰能跟他一樣,能和楊浩稱兄道弟?這叫啥,這就叫排面。
隨後楊浩也不想再多說什麼,生怕不小心笑出聲,打了個招呼趕忙去吃早飯。
而許大茂則樂呵呵的邁步走出了門,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昨晚上振夫綱了呢。
隨後楊浩走進屋里,和楊家眾人一起吃完早飯,仍然是棒子面粥配咸菜,別說,還真挺養生。
此時大嫂的肚子已經很臃腫了,眾人都想讓她在家休息,好好養胎,這可是楊家的嫡長孫啊,還得仔細一點。
但是大嫂死活不同意,那股熱愛工作的勁頭簡直讓現代的牛馬自慚形穢。
眾人實在拗不過她,也只能隨著她了,卻也囑咐了三弟楊超,在學校要多照顧大嫂,有什麼不對的趕忙往醫院送。
看著楊超鄭重的點頭答應,眾人也只能作罷,收拾收拾出門上班了。
然而,走到前院看到眼前一幕,楊浩不禁感覺有些頭疼。
只見閻埠貴把他的花又一盆一盆的擺了出來。
寒冬臘月的時候,閻埠貴怕把花凍死,就全都搬進了屋里。
現如今天氣回暖,他又把花全都搬了出來,這也意味著守門神老閻再一次正式上線了。
這可是號稱連門口的糞車經過都要嘗嘗咸淡的主,簡直難纏到了極點。
倒不是說楊浩心疼那點東西,而是每天回家被這麼一號人盯著,心里那是相當膈應。
一想到以後回家又要開始打boss,楊浩就一陣郁悶。
要不是怕影響不好,被人說成脫離群眾,他都想在東跨院單獨開個門了。
畢竟楊浩從小在這里長大,周圍有不少人都是看著他長大的,知道啥是文人風骨嗎?知道啥是百折不屈嗎?
只能說讀書的人心都髒?
他現在單開一個門,咋滴,對誰有意見呢,看不起誰啊。
這也是他當時最開始想在東跨院裝個門,最後也沒裝的原因。
至于說上次治他一下讓他再也不敢?不可能,他閻埠貴就不是這樣的人。
而且每次看著他都笑容滿面的,伸手不打笑臉人啊,楊浩想要挑理都沒處挑。
楊父看著閻埠貴,笑呵呵的客套了一句,
“三大爺又養花啊,這花養的可真好。”
閻埠貴一听這話,眼楮一亮,炫耀的說道,
“那是當然,不是我老閻吹,整個南鑼鼓巷,在種花一方面我說第二,沒人敢稱底子。”
說完又滿懷期待的看著楊父,試探的問道,
“怎麼樣老楊,要不要考慮買兩盆回去養養眼?”
只見楊父臉上的笑容肉眼可見的僵住了,隨後立馬反應過來,強裝鎮定道,
“不用不用,我這大老粗哪有心思擺弄這玩意,我這快遲到了,先走了啊。”
說完便匆匆走出了院子,留下大哥和楊浩二人在後面推著自行車憋笑,隨後也快步走出了院子。。
只留下閻埠貴在後面直撇嘴,暗自嘀咕道,
“怎麼這麼摳,我這還沒報價呢,沒心思可以培養嘛。”
想想自己一盆花賣五塊,這少賣兩盆就相當于虧了十塊啊,想到這里,閻埠貴就感覺自己一陣心疼。
就這樣連著兩天過去,因為門神再次上線,楊浩每次都是空著手進門,導致閻埠貴很是失望。
現在市面上的糧食更少了,鴿子市就更不用想,糧價那是高的離譜。
在那里買糧食的你能找著一群,隨便扔塊磚頭,砸著一個就是去買糧的,但是賣糧食的那是一個也沒有。
現在家家都把糧食當寶貝一樣,根本沒人拿出來賣了。
這就導致閻埠貴最近想要佔便宜的沖動越來越強烈,畢竟在這里虧了,就要在別的地方補回來。
這天晚上,許大茂再一次來到了東跨院,邀請楊浩過去喝酒。
楊浩自然爽快的答應,兩三天沒開葷了,今天也得好好犒勞一下自己。
隨後楊浩拿了瓶菊花白就向著許大茂家走去。
依然還是許大茂下廚,婁曉娥坐在一旁嗑著瓜子,這場景給楊浩的感覺就像是男佣人在伺候大小姐一般,相當怪異。
看到楊浩走了進來,婁曉娥原本百無聊賴的臉立刻綻放出熱情的笑容,連忙讓楊浩坐下。
隨即向著楊浩露出幽怨的表情,低聲抱怨道,
“這麼多天都不來找我,怎麼,許大茂不去叫你你就不來啦。”
楊浩听到這話連忙咳嗽兩聲,抬頭看了看許大茂,發現他並沒有听見,這才放下心來,低聲回應,
“哪能啊,這不是院子里人多眼雜的,萬一被人看見咋辦。”
婁曉娥看到楊浩這副小心的樣子不禁撇了撇嘴,卻也沒再說什麼,畢竟她也只是抱怨兩句,想要向自己男人撒撒嬌而已。
隨後又是低聲說道,
“我跟他說第一次把我弄疼了,現在都沒好,這幾天都沒讓他踫我。”
說著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笑容,一副快夸我的樣子。
這讓楊浩不禁笑了笑,朝她豎了個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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