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的,原來港區里所謂的皇家演員傳言,都是真的啊。四人站在直達大講堂的傳輸帶上,看著標槍投入地自娛自樂,z23感覺自己比她還要羞恥。
左右張望了一下周圍,幸好沒有什麼路人看見,否則z23會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換個角度想,z23也挺佩服標槍的。
這旁若無人飛舞的粉色泡泡,是她今生今世也學不來的。就連睡眼朦朧的拉菲,和三無平靜的綾波,也面面相覷地點點頭,嗯,標槍好厲害。
“......不不不,能見到如此可愛的你,那麼今天就是美好的。”
“指揮官......真是的,在大家面前說什麼呢∼”
“呵呵,你害羞的樣子也很可愛呢∼來,讓我再好好看看你!”
“指揮官......”
隨後,扮演指揮官時的標槍抬起手,托起身下扮演自己時標槍的下巴。前者男主緩緩低頭,後者女主雙臂軟軟垂落,無法抗拒地抬起螓首低聲嚶嚀。
“標槍......”
幻想中的少女漫畫男女主,很快讓劇情進入了高潮。在虛空中彼此貼近,標槍兩條縴細修長的雙腿夾緊跺腳,忸怩地來回摩挲軟肉,同時雙手捧著小臉眯眼歡笑。
“真的會麼,開玩笑的吧,開∼玩∼笑∼”
“嗯,這的確不像是船長會說的話。”
“噫!”
突然出現的機械音,嚇了標槍一跳!意識到自己剛剛都做了什麼的她,頓時小臉漲得通紅,羞意姍姍來遲。而昏昏欲睡地拉菲一點頭,艱難撐起眼楮低頭向聲源看去。
只見此時,一台帥氣的清潔機械慢慢經過。從標槍的腳下到拉菲的腳邊,最後被綾波蹲下一把抓住。z23反復確認,沒錯,就是港區里無處不在的智腦大副!
“誒,智腦大副?您怎麼會在這里,而且還是一台清潔機?”
“噢,本機作為真正的機械生命,擁有那些鐵皮白蟻沒有的第五類編碼靈魂。所以平時有一點業余愛好,也很正常吧!”
“盯∼可疑的說。”“盯......拉菲,同意。”
雖然清潔機械里真傳出熟悉的機械音,讓綾波她們很驚奇。但和指揮官一樣,她們平日里也沒少找智腦大副玩。
因此即便是听不出情緒波動的機械音,四小只依舊憑借直覺,敏銳地察覺到了端倪。在四雙各不相同,但同樣布靈布靈水汪汪的靈眸注視下,智腦無奈說出實情。
“......好吧,是本機暫時無法以終端的形式出面。混蛋船長,竟然給本機換了個馬桶造型!那麼多年了,還幼稚到惱羞成怒!不過本機就算是開源了,也不會用那個形象出現的!”
“唔,怪不得小虎鯨醬這幾天都在說,沒見到方塊塊。指揮官好過分!”
“不過我大概能想到緣由吧,那天澡堂確實有點瘋過頭了。雖然智腦大副您以清潔機械的形象到處跑,也是有點微妙般配啊......”
鑒定完畢,z23無奈地捂著額頭,除了皇家演員,港區里那個竹馬竹馬的傳言也是真的。在幼稚和奇葩上,指揮官和智腦大副,完全是半斤八兩嘛。
而一旁的標槍,在度過被當場抓包的羞恥後,迅速就恢復了狀態。看著綾波解鎖新的智腦大副召喚方式,突然小腦袋瓜靈光一閃,眼楮一亮。
“吶吶,智腦大副可以給標槍一點建議嗎?拜托了,我也想要知道指揮官的看法!”
鼓起勇氣的標槍,看著按照程序本能運動“掙扎”的清潔機械,那眼神虔誠地像是在朝聖!只不過少女向清潔機械戀愛咨詢,這畫面在不明真相人士眼中,怎麼看都覺得怪異。
“這個嘛......”
“嗚,不可以嗎?”
“不,本機的意思是,那你可算是問對人了!來來來,趁這里到大講堂還有一些時間,本機給你們好好說道說道,怎麼哄騙這頭豬,呸,是怎麼攻略船長!”
“真的嗎!太感謝您了!”
“咳咳,首先以本機對船長的了解,他要是露出那副你想象的模樣,你應該看看你放私房錢的地方。然後往他身上一摸,保準能找到!對了,本機記得還私設了個群來著......”
隨後,z23看著標槍捧著這台清潔機械,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綾波在旁邊也面無表情地听著,拉菲強撐睡意瞪大眼楮。
最後,連z23她自己也不知不覺中,掏出隨身攜帶的筆記本。像是在上課一樣奮筆勤書,還時不時認真地詢問兩處細節,連智腦都夸她是好學生!
呵,船長上課很受歡迎?也就圖一樂,真傳道授業還得看本機∼馬桶就馬桶吧,這一堂課過去就回本了!咳咳,大家也看到了,是她們先問本機,可不是本機主動的哦∼
......
就在江姜這邊的港區步入正軌時,塞壬那邊也終于迎來了會議。自從地中海戰役結束後,除了維持前線塞壬潮汐的炮灰,織夢者她們已經很久沒出來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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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從不缺席潮汐的勞模,大眼萌淨化者,包括其他塞壬代號者都沒有在前線出現。地中海戰役對塞壬的影響,遠比江姜和余燼她們的大。
就比如說,被歐根一炮犁地的總基地,還有受到波及的超級計算機拉普拉斯妖。終于在今天......前者被放棄,後者被轉移修復了。
“......所以,我們被人打到被迫搬家,這種事情還需要開什麼會議回憶嗎?!觀察者,你該不會真成什麼人工智障了吧!”
“閉嘴!”
與原來布置一模一樣的新大廳里,躺在機械章魚艦裝上觀察者。選擇性無視了被甩成電風扇的淨化者,然後金瞳閃爍將信息迅速共享了出去。
至于為什麼搬家,也是沒辦法了。總基地被摧毀得太嚴重,連岩層都出現了熔化變形。還有織夢者經過側邊檢測,判斷出自家老巢已經被入侵。
這段時間她們除了要解決後續影響,織夢者也在嘗試清除智腦的入侵。結果然並卵,真要清除翻修起來,比更換要高幾十個點的消耗量。
于是索性多耗些時間,全體轉移到南極洲來了。而大戰後,拋開某些勞模的心理陰影損傷,仲裁機關只剩下一個拉沃斯。其他的機體,要麼離開了要麼被打沒了。
導致在這個實驗場里,塞壬的高端戰力出現了明顯斷層。雖然也不是不能打,但看到自己哄騙忽悠了好久,才半信半疑鑽出艙體的淨化者,觀察者就知道沒戲。
不僅是淨化者,就連清除者現在也恨不得隱居在北聯,等熬死那個變態才出來。總結一下,物理上的創傷需要兩周恢復。但精神上的治療起碼得兩年,或者一發數據刪除。
“對了,織夢者她呢?還有拉沃斯?”大廳里測試者雙手抱胸,靠在牆邊面無表情地問。與其他同事相比,她看上去狀態是最好的。
“呵呵,在地中海的時候,她可是瞞著我們和第二目標打了個好配合。但第一目標首次受到損傷,哪怕是好事也需要她去處理......起碼,我們承擔的命運需要時間消化。”
面對觀察者的回答,測試者和構建者點點頭。安蒂克絲確實需要一點空閑,來進行內部適度的變革。當然,實驗進度可以暫緩,但也必須雷打不動的進行!
換個角度看,塞壬對艦娘也是“愛的深沉”,自家老巢沒了也要風雨無阻地找艦娘干架。不過,測試者又很快地抬起頭,歪頭有些狐疑地看向觀察者。
“不過,觀察者你的語言表達系統。經過多次確認,似乎存在部分異常。最近是否有自檢,是否存在機體適應上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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