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死了,但當時我人不在場。
看完報紙的江姜,此刻內心只有這一句話。他貌似有點明白,當初看重櫻檔案的俾斯麥了。去她的撒丁榮光,端莊反差萌的總旗艦!
要不是街上人多,江姜都想把維內托吊起來抽屁股!為她補上一個遲來的完整童年!而維內托還在干巴巴地解釋︰目標就吃這套,為了任務迫不得已,我還特意戴了面具......
“好了!下......下不為例!其他的晚點再說!直接開始吧,這地方我是一刻不想多待!我去上個廁所,維內托你和智腦設計一下線路,看看她們有沒有轉移東西!”
江姜逃命似的走了,應該是去找個地方靜靜了,維內托這才拍拍胸前的波濤洶涌松了口氣。歐根看著江姜落荒而逃的樣子,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肚子疼直不起腰。
俾斯麥卻看著江姜的背影若有所思,維內托不想回港後,被江姜吊在食堂門口示眾反省,她也是要臉的。正積極地配合江醬,想要戴罪立功。
“我也去一下,歐根,看好腓特烈她們。”
說完,俾斯麥就立馬向江姜追了上去。邊上正與維內托討論的江醬,匆匆瞥了她一眼。然後像沒听見一樣繼續與維內托推敲。
真不愧是俾斯麥啊。嗯,跟本機沒關系,本機啥也沒說,啥也不知道。
歐根看著俾斯麥追上了江姜的背影,好像說了什麼,讓江姜扭過頭又轉過去。好奇的她猶豫是否也跟過去,但在她猶豫時,兩人一個拐彎消失在視野中,于是只能作罷。
而遠處離開的兩人,在拐彎後氣氛就變得有些微妙。江姜臉上因為維內托露出的窘態,此刻蕩然無存。身邊緊盯著他的俾斯麥,露出果然如此的了然。
“......指揮官,你的身體機械化到什麼地步了,如果你不回答,我繼續問下去。”
俾斯麥又說了一遍問過的問題,雙眸帶著頑石般的堅定,讓江姜明白這是逃不開的。隨著深入,身邊的人流越來越稀疏,地面上逐漸只剩下兩人的腳步聲。
等到最後一位父親牽著自己的孩子離開,江姜耳邊孩童稚氣的嘟囔遠去。寒氣中拂來一陣風,高挑的身影已經來到身前。
俾斯麥特有的眼眸,對上了江姜的眼楮。看著如藍寶石一樣美麗的眼楮,卻充滿了稜角的堅決和執拗。一張無奈的微笑,在無人的角落里展開。
“指揮官,你的身體機械化到什麼地步了。”第三次提問,有時候俾斯麥真的挺冷硬的,即使面對自己的指揮官,“不要否認,今天的你食量不對,比平時少了起碼三分之一。”
“真的假的,你還有關注我的食量?這像是貝法才會做的事,話說你從哪里把這兩件事聯想起來的......”
“也就是說,指揮官能承認了。不要轉移話題,我只是多留了點心,所以能請你正面回答我麼。”
俾斯麥直視著江姜,同時上前一步,上半身前傾,胸前的風光幾乎要貼上來。不得不說,作為一個靠譜肅穆的鐵血領袖,俾斯麥首先是一個某一風格上,美貌到極致的艦娘。
但如此具有魅力的佳人,近乎親熱的動作,江姜卻沒有一點旖旎的觸動,就如她的疑問陳述句。或者說,俾斯麥就是這樣的人,莊重自傲,強硬到不可有任何褻瀆。
正常情況下,即使她用最禮貌,最輕柔的修辭語法,她臉上的表情也依舊冰冷。仿佛對方不給自己一個滿眼的答案,下一秒就有三百個刀斧手跳出來,砍死這給臉不要臉的家伙。
“......我只是在緬懷,畢竟早上才送走一個不錯的家伙。即使立場上我很想弄死他,但這並不影響我鏟完最後一捧土後,感慨一下我逝去的青蔥歲月。”
“看來情況不是很樂觀,否則指揮官你也不會再三岔開話題。順帶一提,他是我送走的,抽煙喝酒、感嘆人生多變不可逆的應該是我才對。”
開玩笑,如果說俾斯麥是一個眼神下去,就有無數小弟代勞剁餃子餡的大姐大。江姜就是天底下最可怕的星際凶徒,能止老兒啼哭的大魔王。
但即使江姜拐彎抹角地敷衍,俾斯麥還是從他臉上確定了自己的答案。那你還問我干嘛,江姜翻了翻白眼,繞過俾斯麥打算進廁所。
兩次受創,遍布裂痕的身軀自然包括腹部。江姜的腸胃已經修復好了,但到底不是原貨了。現在的他,就算需要能量也不拘于食物。
食物什麼的,能一步到胃就行,味道不重要,甚至石油都可以。轉換效率也變得極高,無論是正常無法消化的縴維,還是金屬礦物質。都能消化或者分解,不留一點殘渣。
“等等,你不在外面等嗎!這是男廁所,俾斯麥你別太過分!”
“這是回敬指揮官你隱瞞的措施,你不說,我只好自己看了。放心,里面沒人,畢竟指揮官你也不是來上廁所的,自檢身體自然會避開路人......當然,如果你想,我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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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介意!!!你現在的行為,簡直比得上赤城她的變態了,至于嗎?!好吧,你贏了,我認輸,老子不上了還不行嗎......”
俾斯麥固執認真起來,連江姜都一時難以招架。事實說明,不要以為有軟貓狀態的俾斯麥好惹。一旦踫上正事和需要,行事肅穆,性格偏冷的俾斯麥會展現她恐怖的執行力!
在俾斯麥這意外吃了敗仗的江姜,像那賣草鞋的劉跑跑,從善如流地跑到其他人那邊了。撒丁帝國的北方,自由鳶尾境內,黎塞留正帶著人來到一座科研院門口。
“契卡洛夫,就是這里麼?”
偽裝下的黎塞留望著前方的建築,眼里看不出喜怒。離開了讓巴爾,那個有點�@碌慕憬 樅 羰樟睬楦校 皇橙思溲袒鸕淖 兀 梢鑰闖鱍轄溲下傻鬧鶻譚綺傘 br />
“絕對沒錯!雖然比鐵血的那三位安靜一些,但她們也是格外地中氣十足啊!”
“呵呵,這至少說明也是健康的孩子們啊,自由鳶尾的科研艦......”
契卡洛夫捧著頭一副被吵到厭世的樣子,為了收集科研艦,她和喀瑯分別跟隨兩條隊伍。而歐根則帶上腓特烈三個魔方,她們也可以感應到撒丁的科研艦。
其實,不用契卡洛夫說,黎塞留也可以確定自己沒來錯地方。她不知道鐵血有沒有向自由鳶尾透露自己等人,畢竟雙方不是盟友關系。
但她可以感覺到,眼前的建築有個不簡單的人物在里面。類似直覺的觸動,或者說是艦娘中神職人員特有的感應。她,是在等我......黎塞留微微低垂美目。
“自由鳶尾的科研院數量比維希還少,看來這方面她受到的阻力,可能比維希的那個讓巴爾更大。先帶走最有價值的,其他的能拿就拿吧。”
“沒問題!”
自由鳶尾不是鐵血,實力底蘊上較弱。也沒有黑魔方什麼的特殊物品,和塞壬之間是純潔的敵對關系。說實話,就算她們沒有收到警示轉移設備,也什麼能看得上眼的。
投影儀下,黎塞留幾人快速向科研院靠近。但移動中,黎塞留猛的一顫,腳步停下眼神恍惚。片刻後,黎塞留點點頭,隨即全身變得放松下來。
瞬息過後,原本不苟言笑的氣質隨風飄散。不喜不怒的淡泊眼眸,精光一閃,好奇與桀驁浮上了眼瞳。
甩甩手,抖抖長腿,原地舒展了一下身體,像是在熟悉四肢軀干一樣。然後,咧開水潤溫軟的紅唇,露出一個肆意興奮的露齒笑。
感覺越來越流暢了啊,果然次數多了,雙方會相互迎合麼?已經習慣現在的狀況了,也好,這樣的話接下來就更有把握了。
此刻的“黎塞留”氣質大變,像是變了個人一樣。等“她”仔細品味完里里外外後,雙腳一蹬,悄無聲息。以比原來更加敏捷,更加迅猛的姿態,如幽靈般輕松潛入了建築中。
“咦?這是......嗯,看來你比我想象的,還要不簡單啊,有趣∼”
一聲輕咦,在建築的某一處房間響起。瑰麗的金發垂落,淑雅的女子端坐在椅子上。陽光灑在她的大腿上,一只橘色的貓咪舒服地叫著,享受著一雙溫柔的手輕輕撫摸。
陽光與貓咪,金發女子微微笑。光芒同塵中,仿佛有聖潔的頌歌在流轉。命定的客人,我就在這里等您,請到這里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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