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第二間雅閣，這里的場景更加不堪。
一名左屁股上一片暗紅胎記的大漢正將一名少女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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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凡只覺一股熱血直沖腦門，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神秘之處，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好奇。
孫昊陽更是瞪大了眼楮，仿佛被定在了原地，手中的刀都忘了揮動。
“看什麼看，動手！”
張凡踹了他一腳，聲音卻也有些發緊。
孫昊陽這才如夢初醒，不過還是忍不住朝那處隱秘地帶偷瞄了幾眼，喉結不自覺地滾動著。
兩人再次聯手，朝著那名胎記大漢攻去。
那胎記大漢正沉浸在歡愉之中，身體反應遲緩，很快便被他們斬殺。
接下來的幾間雅閣，情況大同小異。
張凡和孫昊陽每次看到那些少女半裸的身體，都會忍不住往那誘人的地帶瞟。
他們的心中既有著對惡徒的憤怒，又有著對異性身體的好奇與羞澀。
但在這緊張的戰斗中，他們還是憑借著默契的配合，一刀一個，很快便輕易斬殺了五個嫖客。
第六個目標是個藍金中期的刀疤臉。
當張凡的太刀從背後刺入時，那刀疤臉身下的女子發出一聲驚叫，胸前的渾圓隨著動作輕輕晃動。
孫昊陽補上一刀時，目光還是忍不住往那誘人的曲線上瞟。
“畜生！”
張凡啐了一口，不知是在罵那些嫖客還是在罵自己。
他粗暴地扯過錦被給女子蓋上，動作卻輕柔得不可思議。
走廊里，兩人短暫的休整。
孫昊陽胡亂抹了把額頭的汗水，壓低聲音道︰
“凡哥，剛才那個姑娘……真白……”
“住口！”
張凡厲聲喝止，耳尖卻紅得滴血，手中太刀“鏘”地一聲杵在地上，
“記住，我們是來殺人的！”
“我曉得，我曉得……”
孫昊陽訕訕地抓了抓後腦勺，卻又忍不住湊近幾分，
“可你就……一點都不好奇嗎？”
張凡沒有接話，但握刀的手卻不自覺地緊了緊。
那些被迫闖入視線的畫面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如凝脂般細膩的肌膚，不盈一握的縴腰，還有那從未見過的隱秘之處……
一股陌生的燥熱突然自小腹竄起，驚得他猛地搖頭。
這突如其來的生理反應讓他既羞恥又惱怒，更夾雜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
“下、下一個。”
他聲音有些發緊，刻意避開孫昊陽探究的目光，
“集中精神。”
轉身時，張凡不自覺地扯了扯衣擺，試圖掩飾身體的異樣。
他從未想過，自己第一次見識男女之事，竟會是在這樣骯髒的場景下。
原來……男女之事……竟是這般模樣？
這個認知讓他心頭涌起一陣說不出的煩悶。
在進入第七間雅閣時，他們終于遭遇了一個棘手的目標——一名藍金後期的攝魂堂長老。
“小輩找死！”
伴隨著一聲暴喝，一個枯瘦如柴的老者從床榻上暴起。
他赤裸的身軀上布滿詭異的黑色紋路，干癟的手掌泛著幽暗的靈光。
床榻上的景象令兩人瞬間血液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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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瞳孔早已渙散，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證明她還活著。
“老畜生……”
張凡的太刀與孫昊陽的長刀同時出鞘，刀光交織成密不透風的大網。
然而老者袖袍一揮，陰毒的掌風竟將二人逼退數步，撞碎了身後的屏風。
“凡哥！”
孫昊陽虎口震裂，鮮血順著刀柄滴落。
張凡眼神一凜，體內靈力驟然沸騰。
一道耀眼的金光自他掌心迸發，射天神弓武靈在虛空中凝聚成形。
弓弦震顫間，三支纏繞著螺旋氣勁的箭矢破空而出。
“第二靈技——破雲三矢！”
見狀，老者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區區一個玩弓的，也敢在老夫面前賣弄？”
枯瘦的手掌隨意揮動，便將前兩支箭矢輕松擊碎︰
“這般粗淺的伎倆，連讓老夫召喚武靈的資格都沒有。”
就在他漫不經心地抬手欲劈落第三支箭矢之時，異變陡生。
那原本筆直飛行的第三支箭矢，在空中突然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避開了老者的手掌，直奔老者右眼而來。
老者臉色驟變，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他沒想到這第三支箭矢竟會如此詭異，想要躲避卻已來不及。
“噗！”
箭矢精準貫入老者的右眼，鮮血登時噴涌而出。
原來，前兩支不過是虛張聲勢的幌子，這第三支融合了“拐彎箭”絕技的箭矢，才是張凡真正的殺招！
“啊！！我的眼楮！！”
老者捂著眼楮踉蹌後退，黑色的血液從指縫間滲出。
孫昊陽抓住這瞬息的機會，長刀如銀龍出海，帶著滿腔怒火斬下那顆丑陋的頭顱。
頭顱滾落時，那張布滿皺紋的老臉上還凝固著難以置信的表情。
至死他都不明白，為何兩個後生晚輩竟能如此輕易取了他的性命。
當然了，若非這老賊元陽虧虛，喪失了藍金後期戰靈師應有的警覺，張凡二人要想取勝，恐怕還要經歷一番苦戰。
“畜生！”
孫昊陽怒目圓睜，手中長刀如狂風驟雨般劈向那具無頭尸體，直到將其斬成一灘肉泥才停手。
他喘著粗氣，胸中翻騰的怒火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的壓抑。
轉身望向床榻時，他的目光不自覺地柔和下來。
此時的張凡已經斬斷少女身上的鐵鏈，正小心翼翼地解開那些刺入肌膚的銀線。
每一根銀線被拔出時，少女瘦弱的身軀都會劇烈顫抖，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千百次的呼喊中，她的喉嚨早已嘶啞。
孫昊陽喉頭發緊，慌忙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枚珍藏的四品“玉露回春丹”。
他單膝跪地，動作輕柔地托起少女的後頸，將丹藥送入她的口中。
丹藥入口即化，少女慘白的臉上終于浮現一絲血色。
接下來的半刻鐘里，兩個少年全神貫注地為少女處理傷口。
孫昊陽用靈力溫養著她受損的經脈，張凡則仔細清理身上的每一處創傷。
他們的動作異常輕柔，眼神中只有純粹的痛惜與憤怒，不見半分雜念。
當最後一處傷口包扎完畢，少女終于沉沉睡去。
孫昊陽長舒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被汗水浸透。
他輕手輕腳地扯下床幔，與張凡一起為少女蓋上。
“走吧，去宰了剩下的那些畜生。”
孫昊陽的聲音輕得幾乎听不見，眼神卻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明。
這一刻，他仿佛突然長大了許多，往日的沖動與懵懂，在這血腥與殘酷的現實中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堅毅與擔當。
張凡微微點頭，目光從少女身上移開，眼中滿是凝重。
兩人並肩走出房間，屋外的空氣仿佛都帶著一股肅殺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