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興,你好厲害啊!速度那麼快,這些喪尸根本不是你的對手。”一個面色清秀的青年滿眼欽佩地說道,他的眼楮緊緊盯著羅興,仿佛在看著一位無所不能的英雄。此刻,周圍的喪尸被羅興凌厲的攻擊打得節節敗退,青年的贊嘆聲中充滿了真誠與羨慕。
“還不夠,和軍部的那家伙差的太多了。”羅興微微皺眉,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甘。盡管他剛剛在與喪尸的戰斗中展現出了非凡的實力,但在他心中,始終有一個難以逾越的目標,那就是與軍部的那個人相抗衡。
“不能這麼說的,那家伙不是人啊!喪尸化剛開始,他就覺醒異能了,這誰能比啊!”青年急忙擺擺手,試圖安慰羅興。他深知羅興的好勝心極強,可軍部那人覺醒異能的時間實在太早,幾乎是喪尸危機爆發的初期,這種得天獨厚的條件,確實讓一般人難以企及。
“我也就比他晚了幾天,他能做到的,我也一定能做到。”羅興握緊了拳頭,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在他看來,僅僅幾天的差距並不能成為阻礙他前進的理由,只要有足夠的毅力和努力,他堅信自己能夠追趕上對方的腳步。
“這不一樣的,人家有軍部做靠山,他解決不了的,軍部就會出手。而你這邊,就你自己,這就沒有可比性嘛!”青年苦笑著搖搖頭,耐心地向羅興解釋其中的差異。他明白羅興的實力不容小覷,但現實的差距也確實擺在眼前,軍部的支持無疑是那個人強大的後盾。
“對了,我听說,那家伙異能提升,是因為吃了變異獸身體中的什麼。要不我們也去殺幾只變異獸?”青年突然眼楮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絕妙的主意,興奮地提議道。在這個充滿危機與機遇的末世,或許獵殺變異獸真的能找到提升異能的方法,他期待著羅興能采納這個建議,從而讓實力更上一層樓……
“那家伙提升的太快了,現在已經超凡級了。听說前兩天他還搗毀一個八級變異獸的巢穴,還真是變態,听說人們找到他的時候他身上連一塊好肉都沒有。這樣的戰斗風格,咱們是比不了。”青年一邊說著,一邊咋舌,臉上滿是對軍部那家伙的驚嘆與無奈。在這個末世,異能者等級的提升極為艱難,而對方不僅達到了超凡級,還能以如此慘烈的方式搗毀八級變異獸巢穴,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他也就是因為那個先天技能,才敢這麼干,要是換作其他技能,你看他敢這麼干嗎?”羅興抱著自己的手臂,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向青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在他看來,那家伙的瘋狂行為很大程度上依賴于其獨特的先天技能,並非完全憑借實力。
“你啊!現在就不要在跟他比了,你的異能不適合正面戰斗。猥瑣發育不行嗎,非要像他那樣,搞得自己一身傷,要不是老趙開發出這新型藥劑,你啊早就掛了!”青年一邊嘮叨著,一邊從腰間熟練地拿出藥劑,給羅興注射著。他的動作輕柔且迅速,眼中滿是關切。畢竟每次看到羅興受傷,他都心疼不已,深知羅興的戰斗風格太過激進,給自己帶來了太多危險。
“今天又來這,你不知道這里有多危險?連那家伙都不願意過來。你就不能找些單獨的,搞下偷襲嗎?非得正面硬剛。”青年繼續數落著羅興,語氣中帶著責備與擔憂。這個地方喪尸和變異獸密集,危險重重,就連實力強大的軍部那家伙都有所忌憚,而羅興卻偏偏要來這里冒險。
“這也是一種磨練,他的戰斗風格我看過了,哪怕是正面硬剛,我也不懼他。嘶∼”羅興微微皺眉,強忍著藥劑注射時的刺痛說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在他心中,與強者的較量不僅能提升自己的實力,更是一種對自我的挑戰。
“你下次要是還不听話,我就不管你了,每次出來都要我給你打輔助,我一精神系異能者,身體很弱的,每次回去我都累的半死。”青年忍不住抱怨起來,他攤開雙手,一臉無奈。作為精神系異能者,雖然能在戰斗中提供一些特殊的幫助,但自身身體脆弱,每次跟隨羅興冒險都疲憊不堪。
“唉∼知道了!下次不跑這麼遠了,專找那些近的,再帶一群人來伺候你,行了吧!”羅興無奈地嘆了口氣,說著活動起身體,走向身後剛剛殺死的變異獸。他明白青年是為自己好,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確實給對方帶來了不少負擔。
“這還差不多!再有一個你的異能也能提升一級,就不用那麼拼命去追趕他了。”青年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看著羅興說道。在他看來,只要羅興異能提升,就不必再如此冒險地與他人競爭。
“我的快升級了,你的不還早著嗎?到時候你一升級還指不定會出什麼奇葩技能。就像你現在一樣,別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羅興一邊調侃著,一邊拿起隨身攜帶的刀具,認真地切割著死掉的變異獸尸體。他的動作熟練而精準,試圖從變異獸體內找到對異能提升有幫助的東西。
“找到了,這變異獸也是沒誰了,其他變異獸就一個心髒,它可倒好有三個。這家伙把我累的。”羅興興奮地說道,手中舉起一個散發著奇異光芒的物體,正是從變異獸體內取出的特殊物品。這一發現,或許能為他異能的提升提供關鍵助力。
“白硯!”……
每當有人不經意間提及白硯,羅興的情緒便如洶涌的波濤般劇烈波動起來。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復雜,其中交織著痛苦、自責與深深的懷念。若是時光能夠倒流,當初自己能听從白硯的意見,或許如今一切都會截然不同,白硯也不會在那場戰斗中失去生命。
白硯的離去,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地刺痛了羅興的心。從那以後,每一個寂靜的夜晚,羅興都會陷入無盡的悔恨之中。他不斷地反思自己的過錯,痛恨自己為何沒有重視白硯的忠告。這份悔恨如同附骨之疽,時刻啃噬著他的內心,讓他在面對任何與白硯相關的事物時,情緒都會失控般地劇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