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臉色凝重的走出朝輝宮,怪不得那位一直糾纏自己不放。
還給自己憑空制造了個對手。
若是有人自己擋了自己道途,那便也是不死不休。
要不是有限制,那位怕是要親自下來按死自己。
不行,不行,為了防止出現意外還是早日去烈焰地獄為好。
“張兄,你出來了?”
臨風與魁臻正在外面等待。
“你與我師尊說什麼了?”
臨風湊到張陽身邊小聲道。
張陽揶揄的笑道︰“想知道?去找你師尊去!”
“呃...算了。”
臨風縮了縮腦袋,自己去問師尊是萬萬不敢的。
不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今天說什麼也要喝倒張陽。
實力比不過,總不能喝酒也比不過吧?
今日叫上幾位師弟輪番上場,就不信還拿不下一個小小的張陽。
幾個時辰後...
“嘔...”
“嘔...”
“嘔...”
臨風連帶著三位師弟,扶著石亭欄桿,頭盡力探出,穢物如泉涌一般落在池塘里。
張陽見此情形,勾著嘴角道︰“臨風兄,快來!
這才幾壇子,不要擱那喂錦鯉了。
沒看見,你家的錦鯉群都吃撐了?”
臨風又嘔了一陣,眼神迷離看著張陽,嘴硬道︰“你懂什麼,我...這是在打窩,一會給你看看我如何釣魚的。”
“好好好,臨風兄果然有趣!”
張陽哈哈一笑。
魁臻見狀嗔怪的拍了下張陽,畢竟自己是客人,哪能如此。
張陽見狀搖搖頭,端起一杯烈酒慢慢灌入口中。
怎麼想的?
竟然與煉體的拼酒,就是連續喝一天,他都不會醉。
招呼著臨風殿中的侍女,讓她們照顧臨風等人。
張陽也與魁臻進入房間休息。
翌日,清晨。
“張兄,嘔...就不能多待幾天,嘔...何必這麼急?”
臨風扶著腦袋,時不時干嘔道。
想他堂堂劍尊弟子,拼酒也拼輸了。
現在的他,一想到“酒”這個字,就忍不住干嘔。
“不了,下次有空再來!”
張陽笑了笑,總覺得有些不踏實,還是趕緊去北嶼再說。
臨風見張陽態度堅決,也不好再挽留,只好悻悻道︰“好吧,等你遠游歸來,我們在把酒...嘔...”
臨風一直把張陽兩人送到凌空界外,一直看到張陽伉儷消失在傳送陣中,才收回目光。
“瑪德,要再與張兄喝酒,我就是狗!嘔...”
另一邊張陽兩人飛馳在高空。
“怎麼了,我老感覺你有些心緒不寧?”
魁臻拉了拉張陽的衣角小聲詢問道。
都是十多年的老夫老妻了,通過一些細微的小動作便能察覺出自己男人內心的不安。
張陽笑了笑,“沒事,別擔心!”
確實,通過與朝輝劍尊交流,他對先天五行與天公有了更深層次的了解。
但了解的越多,越感到心悸。
隱隱能感覺到...那位不會那麼容易放他走。
魁臻看了看張陽,把手放在其手心中,什麼話都不說。
張陽感受到小手的溫暖,心境逐漸安定下來。
自己風風雨雨這麼多年,經歷多少艱難困苦,這點困難算什麼?
天公又如何?
總有一天,會把高高在上的天公拉下來,踩在腳下。
重拾信心的張陽,心有靈犀的與魁臻對視一眼,“咱們走吧!”
“嗯!”
兩人再次啟程。
.......
青雲界,一座邊緣小城的酒樓內。
“听說沒?北邊的夏山竟然有秘境開啟!”
“怎麼沒听說,那些大能都去了。”
“小點聲,小點聲,我听說這秘境可不簡單,好像牽扯到曾經禍亂東毗的白墨!”
“嘖嘖...白魔?听說想當年都快成尊級人物了吧?”
“...”
一群人聲音雖然小,但還是逃不過在二樓窗前就餐的一對男女。
听到白墨的名字,張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魁臻往張陽的碗碟里加了塊肉,好奇問道︰“阿陽,那白魔是誰?
我怎麼都沒听過?”
“呵呵...不過湮滅在歷史中的人罷了。”
張陽笑了笑。
覺得有些奇怪,這里竟然出現白墨的秘境。
上次听師尊提起,師尊對白魔倒是極其推崇,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有種想去探索的沖動...
“嘶~”
張陽只覺腳尖微微一痛,影子般的影魔竟然動了下。
他這才意識到事情有蹊蹺。
不對啊。
我已經決定證【天上火】,即使得到白墨的傳承也無用,何必前去冒險?
剛剛突然的貪欲是怎麼回事?
【大林木】!
張陽瞳孔微縮,意識到那位可能對他出手了。
剛剛若不是影魔提醒,自己怕是要著了 的道。
按照慣性走下去,秘境中必定是意外連連,甚至會引動尊級大能下場。
到時候自己怕是要隕落在秘境中,還會連累魁臻。
‘該死!’
張陽咬牙暗罵一聲。
從自己劫氣纏身,福緣全無之後,他就不再相信任何機緣。
甚至神經質的認為,這些機緣恐怕都是天公刻意安排好的。
“阿陽,怎麼了?”
魁臻感覺出張陽的不對勁。
“臻兒,我們走!”
張陽二話不說,留下幾兩散銀,就拉著魁臻走出去。
既然夏山在北邊,那自己就往南邊走,南邊也不是沒有傳送陣。
兩人開始馬不停蹄的朝著南方飛去。
但漸漸的張陽發現有些不對勁,越往南飛,天上的修行者越多。
張陽只好拉住一位劍修,“這位小哥,怎麼這麼多人,是發生什麼了嗎?”
那劍修突然被人拉住,有些不耐煩,但看到張陽手中的佛晶,立馬喜笑顏開。
“咳咳...前面的津山發現了白魔的秘境,這不...大家都開始往那趕呢?”
“津山?秘境不是在夏山嗎?”
張陽一震,連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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