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兄，那白素貞真有那麼漂亮，讓你現在還念念不忘？”
張陽好奇的問道。
他感覺就算那白素貞美上天，也不過皮囊而已，不至于讓法海如此痴迷。
“唉...張兄。你有所不知，我對白素貞沒啥，但原身對她可是念念不忘，我若是不達到它的目的，它的殘魂永遠不會消失。”
法海無奈的搖了搖頭。
“哦？其中還有原由？”
張陽滿臉的八卦，現在若是有根煙的話，早就遞根過去了。
“你若想听，我便與你講講。”
法海也不藏著掖著，畢竟是原身與白素貞之間的因果，說出來倒也沒什麼大礙。
“一千年前...”
原來一千年前法海的原身還是西湖中的一只小烏龜，那白素貞與小青也是西湖中的兩條水蛇。
某年三月三，呂祖化作凡人來到甦杭游玩，玩累了興致一起變化為小販在西湖邊支起攤子賣湯圓。
大湯圓一文錢三個，小湯圓三文錢一個。
凡人們自然不傻，一會兒的功夫便把大湯圓賣沒了，小湯圓卻一個買的沒有。
正在這時候，一個老頭帶著一小男孩來買湯圓，小孩嘴饞即使沒了大湯圓，死活也鬧著要小湯圓。
呂祖本來就沒準備小湯圓，因為他不信有這麼傻的人，沒辦法仙不能言而無信，只好摸出一粒仙丹當做湯圓給了小男孩。
沒想到小男孩吃完湯圓之後，飯不吃覺不睡，精力旺盛的很。
老頭還以為呂祖在湯圓中做了手腳，于是帶著男孩又找到西湖邊的呂祖。
呂祖也不惱，只是笑著搖搖頭，“湯圓，湯圓，卻是無緣！”
拎著小男孩的雙腳一抖，小男孩肚中的仙丹直接滾進了斷橋下的西湖中。
而斷橋下的一條白蛇與一只烏龜，都看到了仙丹。
但白蛇比較靈活，一擺尾把烏龜打落一個身位，得到了仙丹！
那白蛇就是白素貞，那烏龜不必說自然是法海。
“唉...一顆仙丹抵得上500年道行，得虧原身也有些機緣，在如來座下听經成功化形，要不然還在混混沌沌修煉，比那小青都不如。”
法海搖頭晃腦的說著，似是在感慨原身的不容易。
張陽眼眸微微一動，‘原來如此，怪不得法海對白素貞的怨氣如此大，與我知道的傳說版本完全不一樣。’
確實，湯圓，湯圓，搶的是機緣啊！
這大道的機緣，被人搶去，誰能沒有怨憤？
“呵...如果我沒猜錯，那許仙便是小男孩的轉世之身吧？許仙，許仙...原來如此。
那白素貞不得不償還因果，助那許仙飛升成仙。”
張陽笑著搖了搖頭。
白素貞與法海那是孽緣，與許仙的牽扯更深，不嫁給人家不足以償還因果。
法海自嘲的笑道︰“我也一樣，佔了法海之身，便要承他的因果，要不然我早棄了這金山寺了。
天下之大，那不可去？”
張陽聞言微微頷首，法海便是因為重修這金山寺的功德，才被佛祖高看一眼。
若是棄了金山寺，那失去的必然是佛祖的青睞。
“嗯...倒是難為你了。”
“多謝張兄明白我的苦衷，你放心只要降住那白蛇與許仙，我必會涌泉相報。”
法海雙手合十，微微躬身道。
張陽輕笑一聲，把手伸了過去，“別的先不說，先把佛咒的事情給我解決了。”
空手套白狼？憑空畫大餅？
呸...那個穿越者經受不住這樣的考驗？
法海臉上表情一滯，尷尬笑了笑，“這倒是有些麻煩，這野佛還是有些能耐的...”
看到張陽臉上不悅，法海趕緊說道︰“咳咳...主要耗時間，要一點點消磨。”
心里卻是不斷腹誹‘媽了個巴子，老子把辛秘都說了，在這廝身上也討不到半點便宜，呸...冷血！’
張陽似笑非笑的看著法海，知道法海是怕他跑掉，也不拆穿。
“那就慢慢來，我有時間。”
法海一听放下心來，從懷中掏出一個錦囊，里面有一些散發著燻香味的灰。
“這是原身在佛祖坐下听經時收集的一點香灰，別看少但有神效。”
說完便捏起一丟丟灑在張陽手背的佛咒之上。
香灰剛一接觸佛咒，便散發出柔和的佛光。
佛咒似是受到了威脅，也是散發出濃濃的黑光。
兩者相互映照，片刻後終究是金色佛光壓制了黑色佛光。
張陽看了看手背上的佛咒，顏色確實比之前淺了很多。
如果再來上幾次，佛咒應該會被被消弭了。
“張兄，我不是不想多用。這種香灰一次性用太多，怕是會同化你的身體。”
法海視若珍寶的收起香灰，解釋道。
張陽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佛門的尿性，用多了自己怕是要皈依了。
“多謝，法海兄。這東西倒是真有用...”
佛咒變淺，冥冥之中給他的威脅感也隨之變小，他隱隱能感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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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兄，不知以後有何打算？我是說如果真的解決的白素貞等人之後。”
現在的情況有些特殊，若是光解決掉白素貞等人，事情怕是不會完結。
畢竟許仙、白素貞現在是陰司的人。
死了白素貞，陰司的其他人會再來，張陽可不想永遠被綁在金山寺。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到時卻不好再麻煩張兄了...”
法海想了想微笑道。
此話，讓張陽眉毛微微揚起，‘不對勁！法海的做法前後矛盾，剛剛還想把自己綁在船上，等解決完白素貞後面對源源不斷的陰司，竟然讓自己離開。
這其中必定有自己不知道事情...
再者，這廝不是那種怕麻煩人的性格。’
張陽不露聲色的沉聲道︰“唉...好吧，我正好想去傳說中昆侖看看，沒準能踫到一些隱世修仙者。”
法海一听，臉上露出一絲微不可察的笑容。
“也好，有些機緣還是要親自發掘，這方世界還是很大的。
唉...我要是有張兄這種灑脫就好了。”
“嗯？你不是會移山之術嗎？在這地界待夠了，可以直接換的地方。”
“咳咳...甦杭如此繁華，金山寺不宜再移動。”
“不是封山了嗎？繁華不繁華，與金山寺何干？”
“...”
法海一臉黑線，這天是聊不下去了。
“張兄，天色已深早點歇息吧？”
“別介啊，長夜漫漫...唉...別走啊！”
張陽看著法海匆匆離去的背影，臉色慢慢沉下來，暗自嘟囔道︰“這老小子畢竟有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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