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仁此刻臉色一板,冷哼了一聲,
“放肆~!我也不要你們賣多少力氣,別這麼不知足,”
“往後也不需要一直在我這听令,只這一次的買賣!”
說來也怪,胡惟仁說完,
兩個猖兵倒也不在吼叫了,
只不過看桀驁不馴的樣子怕是心里還多少有些不服氣,
“著你等二者,去此方圓十里地的山林中尋找走蛟的尸體,”
“如有發現立即回稟!去吧!”
兩個猖兵此刻化作了一團濃濃的煙霧,忽忽悠悠的飄向了遠方,
胡惟仁把兩個猖兵指使走後,
把頭上的道冠拿了下來扔到了一邊,
朝著身後的王鐵鐸大喊了一聲,
“老鐵,快去看看你做的叫花雞好了沒,我好像都聞到香味了!”
說完還有些不放心的囑咐了一句,
“今晚跳了這麼半天,吃的飯都消化差不多了,再給我留條雞腿啊,”
“知道了!”
王鐵鐸應了一聲後,轉身走了回去,
這時候我和封德延,楊文昊湊了上去,
我先開口問了句,
“老胡,下面是怎麼個章程?”
胡惟仁臉上略有些復雜,
“咱們這次的小心了,八成是踫到欲宗的那群雜碎了!”
“欲宗?胡老大,你是怎麼判斷的?”
楊文昊臉上驚訝之色一閃而過,
胡惟仁也是上了年紀了,蹦跳了那麼久,著實有些累了,
也不管髒不髒,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擦了一把腦門的虛汗後,
說道︰“目前真正的斬龍劍一共現存有兩把,一把在天下十大張桂芳的手里,”
“另一把在欲宗的摸金營的魁首羅十八的手里,”
“那老大,既然有兩把,您怎麼判斷是欲宗出手的?”
封德延有些較真的問道,
“這蛇化蛟是個坎,無數修行數百年而失敗的蛇類異種都會折在這個坎上面,”
“而蛟化龍,更是個大坎!乃是無數蛟類夢寐以求的一天,”
“如果中途打斷它們的機緣,這里面的因果,誰都擔不起,”
胡惟仁說著有意無意的看了我一眼,
“那天下十大的張桂芳……雖然听聞風評不太好,慣愛出沒風塵場所享受什麼一條龍服務,還是桿大煙槍,”
“但是畢竟是正統出身,定然不會干這種擔大因果的事情,”
“這麼一來,就只剩下欲宗的摸金營了!”
封德延點了點頭,隨後眼楮就亮了,
“老胡,你說那個走蛟,他平時定然得待在一個地方吧,按照推算必定待在水庫下面,”
“它的體型小點的地方可放不下,而此刻摸金營突然出現……”
“再加上前段時間大水沖上來的古墓……”
封德延說到這里,胡惟仁一拍大腿,
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眼里充滿了興奮之色,
“沒錯!”
“這個水庫下面有古怪!弄不好我們三室又能過個肥年了!”
“嘿嘿,老胡,給——你的屁股!”
王鐵鐸,此刻手里捧著一個香氣四溢的叫花雞走了過來,
手里還抓著一個油鹿鹿的雞屁股,
心情大好的胡惟仁也起了開玩笑的心思,
“錯~!是雞的屁股!”
說完站在原地張著嘴,
“啊~”
看樣子是要讓王鐵鐸喂他,
“咦~咋這惡心!”
此刻兩米二的壯漢王鐵鐸的臉色通~就紅了,
“這不廢話嘛,葷腥可不能污穢了我的法器!”
胡惟仁抬起了自己手里的銅錢劍,示意了一下,
看著胡惟仁的老臉,王鐵鐸實在下不去手,
于是沒好氣的把雞屁股又塞給了旁邊的封德延,
後者無奈的把雞屁股塞進了胡惟仁的嘴里,
胡惟仁也不計較,眉毛燙的一陣的抖動,
嘴里斯哈~的連聲說香!
王鐵鐸也不是個吃獨食的,
把手里的雞肉又大概撕把了一下,分給了我們幾個,
眾人隨意吃了幾口後,
就由胡惟仁帶隊,讓村長畢淵明當向導,
當晚就朝著水庫的方向摸了過去!
有那麼一句古話說的好!——雨過天晴江月明,
說的真沒錯,
被雨水洗過的空氣很是干淨,
高高的月亮掛在天上,
路就算不用手電筒也能看個大概,
我們幾個開著陰眼,都有夜視的能力,只是清楚與否的問題,
只是村長畢淵明,听說我們要夜探畢家村水庫,
臉上露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隨即提出了反對意見,
說︰晚上不安全,還是等天亮了再去比較好,
可是得知欲宗的摸金營都已經出現了,
並且貌似提前我們展開了行動,
惦記著寶貝的胡惟仁可不管那些,大眼一瞪,北城特別部門大主任的派頭一拿,
把連個股級干部都不算的村長畢淵明,後面反對的話又壓了回去,
我們一行六人,
摸黑朝著水庫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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