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先生一回來就干了一件大事兒。他請了村里的族老,制定了鄉約。
按照朱先生的話,“”鄉民敬祖宗祠堂,有啥事兒都習慣到祠堂商議,天生的嘛,這是一代代傳下來的。
再者,學為用,學了就要用,談話走路,處世為人。都要按照鄉約上說的做。
用必罰,凡是違反鄉約條文的事情都要記下來,違反三回者,按情節輕重處罰。”
有了這鄉約,白嘉軒這族長當的也有了底氣,他索性立了個碑,就放在祠堂里,只要有人進了祠堂就能看到。
他也要讓祖宗們看到,這是他當族長之後,一定要做的改變。
鄉約立起來了,總有不信邪的想要挑釁族長的權威和決心。
狠狠地打了幾個,塞了幾個人滿嘴屎,也算煞一煞族里的歪風邪氣。
外面這族規鄉約鬧的熱鬧,進忠和若罌一門心思的在家養娃。
畢竟潤玉和琉霜不是真的小孩子,也不用若罌喂奶,沒人的時候,兩個娃娃索性恢復大人模樣適應新的環境。
若罌生孩子和仙草前後腳,因此仙草的女兒滿月的時候,若罌還在月子里。
對若罌和進忠來說,坐月子就是可以安安穩穩的待在家里,不用出門交際。兩人樂不得可以不出門見村里人。
沒幾日就是白嘉軒女兒的滿月酒,雖然晚了幾日,可卻是熱熱鬧鬧的辦了一場。
不過就在滿月酒這天,白嘉軒和鹿子霖一起被土匪給綁了。
原因嘛,自然是為財。
這幾年因為種罌粟,村里各家賺了不少錢,這是出名在外的,因此村里的族長自然就叫土匪給盯上了。
只是鹿子霖佔便宜佔慣了,看到白嘉軒上了一輛漂亮的黑頂馬車,他就非得要知道他要干什麼去。
這一好奇就把自己送到了土匪手里。
村里一個大人回來叫人,黑娃跟著馬車跑,可孩子能跑多快,最後也沒追上。
可土匪求財嘛,總要送信要贖金。不過半天的功夫,信就送到了。
朱先生帶著村里人籌錢,晚上便按照信上給的地址找到了一處山洞,而那些土匪就躲在山洞里。
朱先生帶著村里人遠遠的朝山洞看,天黑又有樹擋著,只看到遠處黑漆漆一片。
他轉頭看向進忠,小聲說道,“進忠,你說這些土匪能放人嗎?”
進忠搖搖頭,“不能全放。”
朱先生連忙問道,“為什麼?”
進忠眯了眯眼楮,“咱們村種了五年的罌粟,能賺多少錢土匪心里都有數。他能費勁的綁了人,吃的不夠怎麼會放人,咱們籌出來的這些錢,只夠他們放一個人的。”
朱先生皺眉,“他們會放誰?鹿子霖?只有把族長扣下,咱們才能繼續籌錢。”
進忠搖搖頭,“不會,他們會放嘉軒哥,只有把族長放了,才有人主持大局,繼續籌錢。”
朱先生想了想點點頭。“你說得對,那這回可難了。”
進忠笑道,“不難,朱先生你跟他們交涉。該給錢給錢,剩下的交給我。”
說完,進忠一轉身便擠出了人群。
朱先生在山頂上和山下山洞里的土匪對話,進忠隱了身形,暗暗的下了山往山洞摸去。
眼瞧著有幾個土匪拿著火銃就趴在山洞口往外瞧,進忠眯了眯眼楮,悄無聲息的靠了過去。
很快,一袋子大洋從山頂扔了下來。就落在山洞口不遠處。進忠藏在一棵大樹後面往山洞口瞧。
果然,土匪頭子慢慢的從洞口走了出來,他往四周看看,又看了看山頂,大聲喊道。“我來拿錢,你們可別動,要是我受了傷,那你們村里邊兒的族長和這富戶的命可就都沒了。”
朱先生很快回了話。“我們只想要人,不想惹事兒。你們拿錢放人,我們帶人走,最好相安無事。”
听到這話,土匪才走了出來,將那袋子錢拿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進忠動了,他猛地從樹後鑽了出來,快速的朝土匪頭子撲了過去。
那土匪頭子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在了他的後背上,他整個人朝前撲了過去。
還沒等落地,又是一腳踹在他身上,他便第二次往前撲,等人落地時,已經到了山洞口,可人已經昏死過去。
幾個小土匪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兒,剛要拿火銃,進忠已經沖到了他們跟前兒。
只見他舉起拳頭,朝著那幾個小土匪的腦袋一人便是一拳,幾個小土匪腦袋一歪,便一齊昏死過去。
里邊的人听到聲響,便揚聲問,“外面發生什麼事兒了?大哥,你還在嗎?錢拿到了嗎?”
進忠想了想,便學著幾個小土匪說話的聲音說道,“錢拿到了,但是數量不對,別著急。大哥正在點大洋呢。”
進忠一邊說一邊往里面摸,山頂上的朱先生眼看著進忠貓著腰走進了山洞,不連冷汗都下來了。
可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瞧見進忠從山洞里走了出來。在他身後,跟著正自己往下解繩子的白嘉軒和鹿子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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