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下班,若罌挽著沈醫生一起走出醫院,兩人剛要過馬路走向進忠,劉明就推著自行車走了過來。
沈醫生一蹙眉,“你怎麼又來了!”
正在這時,張教授也推著自行車走了過來,“你們走的太快了,也不等等我。”
劉明看著張教授自然的接過沈醫生的包,放在自行車筐里,都傻了。“你,你是誰?”
若罌靈機一動,“爸,你可算來了!”
爸??!?!
沈醫生眼楮瞪的溜圓,若罌趕緊捏了捏她的胳膊,沈醫生看著紅著臉不敢看她的張教授,想笑又不敢笑,她沒想到張教授比她還害羞。
劉明那樣面無表情的跟蹤狂真的很可怕,可文質彬彬還害羞的張教授就一點沒有殺傷力了。
沈醫生知道他來給自己解圍估計又是自家姑娘出的主意,她自然不會反駁給自己找麻煩,而且,有個愛人在,確實能斷了那個劉明的念想。
因此她笑著走到張教授旁邊說道,“我以為你今天又要值夜班呢,那回去吧,進忠買了魚,晚上咱們炖魚吃。”
她又轉頭和劉明說道,“這位患者,你還是快回家吧,我也得和我愛人孩子回家了。”
張教授帶著沈醫生,進忠帶著若罌一起往回騎。進忠在前面帶路,張教授跟在後面,十多分鐘的路程就到了大院。
眼看就要到院門口了,就要張教授遲疑要不要跟進去時,若罌說道,“爸,你先和媽進去吧,我和進忠買幾瓶汽水一會喝。”
張教授和沈醫生一起朝若罌看了過來,若罌立刻隱蔽的朝後指了指,兩人立刻就明白了,那個劉明應該跟在後面。張教授車把一拐就騎進了大院。
若罌跳下自行車後座,跑到小賣鋪門口買了六瓶汽水,讓老板給捆一下,這才提著放在了車筐里,兩人又騎上車進了院。
等劉明騎到院門口往里看時,只看到進忠一手提著汽水,一手拉著若罌進了樓道。
這種鐵路大院他可不敢往里進,因此他在門口遲疑了一會,只能泄氣的往回走。
進忠和若罌一進屋,進忠連忙說道,“媽,那魚我都收拾好了,我來炖,你進屋和張教授說說話吧。今天可多謝張教授了。”
沈醫生連忙道謝,張教授擺擺手說道,“不用不用,能幫上忙就太好了,義不容辭的事。”
若罌笑呵呵說道,“光這一天可不行,我看那個患者可不是輕易放棄的人,這幾天還得麻煩張教授幫幫忙,作為感謝,這幾天的晚飯和住宿,我們包了。保證讓張教授吃好休息好。”
晚上飯是在進忠特意砌出來的灶台上吃的,因為要在屋子里燒柴火,煙囪是必須的,砌了這個灶台,就能吃鐵鍋炖,而且屋子里也暖和,還不容易一氧化碳中毒。
兩條四斤重的大鯉魚已經炖上了,里面還放了兩塊豆腐,一大把粉條。沒一會,咸香的魚香味就飄了出來。
千滾豆腐萬滾魚,一共炖了四十分鐘,進忠才揭了鍋,四個人圍坐在灶台邊,一邊吃魚一邊喝汽水解膩,別提多美了。
原本進忠和若罌還怕張教授尷尬,可自從沈醫生說起了一個病歷,張教授就打開了話匣子。
他的閱歷確實豐富,畢竟是能帶研究生的教授,說的好些都是沈醫生不知道的,沈醫生受益匪淺。
晚上進忠並沒有和若罌一起住到沈醫生家里,畢竟張教授是客人,讓客人自己住有點不太禮貌,因此進忠得陪著他。
從這日之後,張教授又以愛人的身份送了沈醫生兩天,直到第三天劉明才徹底消失不見。
沈醫生終于松了口氣,而張教授暗暗罵了劉明一句,“沒毅力!”
知識分子追求愛情熱烈又含蓄。別看張教授都四十多歲了,寫起情書來,叫沈醫生那叫一個臉紅心跳。熱情的讓沈醫生把信藏的死死的,若罌在家翻了好幾天也沒翻著。
她叉著腰撇著嘴,一臉不高興,進忠見了好氣又好笑,他掐著若罌的腰,叫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狠狠的在若罌唇上親了一口,進忠才舔了舔槽牙,說道,“你非得找張教授的情書干什麼啊?就那麼好奇嗎?那麼想看人家的情書,你想干嘛?”
若罌蹙眉捏住進忠的臉,扯了扯,“這個飛醋你也吃?我找張教授的情書,還不是想拿來給你看看,讓你好好學一學,給我也寫一份。”
進忠一臉的問號,“我還用得著跟張教授學寫情書?你忘了,在知否的世界里,我可是出身國公府啊。我娘還是個郡主,我能不會寫情書?”
若罌白了他一眼,“誰要看文言文,還要翻譯?”
進忠磨牙,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這愛啊,不是寫出來的,是做出來的。回家!”
…………………………
賈金龍頻頻往大院來,每次來都不空手,進忠清楚賈金龍就是哈市接貨的大毒梟,只是到目前為止,他還沒露出破綻。
不過該做的提醒還是要做的,因此在賈金龍再一次來大院,給汪新送了件牛仔棉服後,進忠拉著汪新去了馬魁家。
他帶著下酒菜,汪新提著酒,蹭了馬嬸一頓好飯菜。
吃飽喝足,幾人滋溜著小酒,馬魁看了看進忠說道,“有什麼話就說吧,我是不信你來我這就是為了想喝酒。
你是把媳婦放在第一位,只要有媳婦,連工作都要往後排。”
進忠听出來他的諷刺,可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嘿嘿嘿,還是馬叔了解我,今天啊,我確實有事。哈市那賈金龍馬叔你還記得嗎?”
馬叔抬眸看了進忠一眼,汪新有點慌,畢竟他剛從賈金龍手里收了一件衣服。
馬魁又看了看汪新,就知道這里面有事,可能讓進忠主動開口說出來的,那就不止汪新那點事。
馬魁想了想,說道,“他來過幾次,不過咱們前一陣兒去廣東,我听院里人說他還來過幾回,因為我們不在,人就走了。”
進忠笑著說道,“馬叔,您還記得你見過賈金龍幾次嗎?”
馬魁想了想,“兩三回吧。”
進忠呵呵一笑,又看向汪新,“汪新,你見過賈金龍幾回?”
汪新有點兒不自在,可他又不敢當著馬魁的面兒撒謊,因此說道,“有,有六七回了吧。”
進忠一拍桌子,“馬叔,瞧出問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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