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新抹不開面子扭頭走了。進忠和老馬互相看了看,實在沒忍住,一起笑了出來。
進忠喝了兩口水,說道,“我的媽呀,說了這麼多話。我嘴皮子都干了,趕緊再喝口水潤一潤。”
馬魁歪著頭看了看進忠,坐下來說道,“你小子也不比汪新年紀大呀,對這里邊兒的門道怎麼那麼清楚?”
進忠瞧了老馬一眼,笑著說道,“我從小父母雙亡,自己摸爬滾打長大的。
後來是沈醫生瞧我可憐,天天把我帶到她們家吃飯。生了病給我治病,學習的時候又給我補課。
從小自己掙扎著過日子,什麼沒見過。剛才跟汪新講的那些都是輕的。
要是那仨人兒真的對他下了狠手,攮了他一下子,人一跑,他上哪兒抓去?到最後吃虧的還是他,別說傷了,死了都是他活該。
可這話跟汪新說,他壓根兒就不能听,他到現在還仗著自己身手好,覺得自己天下無敵呢。
不過,他這人啊,講兄弟義氣又要面子,最怕的就是因為他犯錯連累別人。
所以只要跟他說,要是因為他頭腦一熱一沖動,干出什麼違規的事兒來,得連累別人挨批,你瞧著吧,他一準兒心里愧疚。”
馬魁一挑眉,“你還挺了解他的呀。”
第二天,所里果然因為這個事兒對汪新進行了批評,還特意為此開了個會班。
會上,汪新和老馬都做了自我檢討,他瞧著老馬因為他的事兒挨所里批評,又跟他一起做檢查,心里確實不是滋味兒。
回頭下了班兒,他就找老馬去承認錯誤。老馬瞧了汪新一眼,笑道,“進忠說的還真對,你的性子果然是這樣。”
汪新一愣,看著老馬轉頭就走,他連忙跟著跟了上去?“進忠說我這性子,我什麼性子呀?不是,他怎麼說的我呀?”
又一次跟車,這回在火車上又發現了小偷。沒辦法,這個年代的火車人太多太雜,遇到小偷那是常有的事兒。
只是這一回,失主把那包緊緊的抱在懷里,就這樣,他那包都被小偷割了一個口子,把里邊兒的手表給偷了。
失主喊起來的時候,小偷還沒來得及跑,就在旁邊兒。他一瞧警察過來了,那賊眉鼠眼的樣兒很快就被馬魁一眼叨中了。
只是這人太油滑,兩三下就鑽進了人群里。老馬長得壯,車上人又多,他擠擠擦擦的在後面追,眼瞧著那小偷兒就鑽進了廁所。
正巧,老馬到廁所跟前兒的時候,進忠也從另外一邊兒走了過來。
一見老馬在那兒掰衛生間的門把手,進忠馬上把鑰匙拿了過來,把廁所門打開了。
兩人進去的時候,那小偷兒正把手表從包兒里掏出來,順著馬桶的眼兒扔了出去。
那小偷看看馬桶眼兒,再看看倆人,“我手表掉下去了,警察同志,你們說我還能找著嗎?”
進忠和老馬又互相看了一眼,倆人一起勾了勾嘴角,同時伸手把那小偷兒就摁在了廁所地上。
看著那小偷兒的臉,就貼在馬桶旁邊兒,進忠在他另外一邊兒臉上拍了拍,“鮮亮兒嗎?好聞嗎?”
小偷招回來以後,第一時間就送到了所兒里,眼瞧著人活蹦亂跳的,這回進忠就不信,都這樣了,他還能說自己手腕子骨折了,訛上老馬。
可就算小偷不訛人,他沒拿到贓物也是沒法子定罪。因此老馬去了之後,又嚇唬了那小偷一頓,就把人給放了。
眼瞧著小偷抄著手出了派出所,老馬看著進忠,“一起去。”
進忠往後面兒樓梯上掃了一眼,搖搖頭,“我可不去,眼瞅著到點兒了,我得接我家若若放學。這點功勞啊,我可不跟您搶。”
小偷抓到了,老馬和汪新也把表給失主送去了,這事兒得到了所里的表揚,可和前面那回汪新擅離職守的事兒功過相抵了。
轉眼間就到了高考的時候,有了若罌的輔導,這回馬燕的成績還真不錯。
就像若罌說的,選擇院校和專業又是一大難題。老馬和他媳婦兒都想讓馬燕去讀師範,正正經經當個老師,安安穩穩的工作。
可馬燕哪是能當老師的性子呀,根本就坐不住,她突然想起若罌說過,站在改革開放經濟搞活。如果將來想做生意那就讀金融專業。
正好,哈城大學的金融專業剛剛成立,還是個冷門兒,幾乎沒人報。
馬燕左思一想,她這分數好專業夠不上,報這個專業應該沒問題,索性她就一咬牙,干脆學了金融。
而若罌以全省最高分兒的成績安安穩穩的接到了哈城醫科大學骨科本碩連讀的入取通知書。
這個假期是真的很充實,進忠騎著自行車,帶著若罌逛遍了哈城所有的大街小巷。那真是想玩兒什麼就玩兒什麼,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只是這個年代沒有什麼好看衣服,不過這難不倒進忠啊。
他彎門鑿洞的買了一台縫紉機回來,又拉著若罌去買了好些好看的布料。
他把這些年攢在手里的布票兒花了個一干二淨,回來換著花樣兒的,給若罌做連衣裙兒。
這媳婦兒要討好,丈母娘也要討好,不過沈醫生天天上班兒,穿連衣裙的機會不多。
他雖然給沈醫生母女做了親子裝,可也給沈醫生做了幾套西裝套裝,這西裝套裝在這個年代流行的不得了。
沈醫生看了直夸進忠手藝好,完全想不到這大小伙子當裁縫也有天賦。
很快就到了8月底,學校開學了,進忠特意從所里借了個三輪車,拉著若罌的行李,帶著她和沈醫生一起去了醫學院報道。
為了給若罌撐臉面,進忠特意穿著警察制服送的她,那制服是提前洗的干干淨淨,又熨的板板正正。
進忠長得本來就帥,穿上這身兒衣服,那更是精氣神兒十足。一進校門兒,就引起了學校里女生的專注視線。
可進忠握著若罌的手,那叫一個緊,看別人連個笑模樣都沒有,但看若罌那笑的是一臉褶子。
宿舍里,沈醫生看著進忠忙前忙後,又鋪床又疊被,又給若罌整理內務的,自己連手都不用伸一下,她就瞧著進忠笑眯著眼。
這宿舍內務整理完了,進忠又帶著若罌去了食堂,換了糧票又換了零錢,全都裝在了一個他親自給若罌做的小手包兒里,又重重的交到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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