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背著手慢悠悠地往前走,潤玉和琉霜互相看了一眼,又回頭看著地上昏過去的兩人。
琉霜緩緩露出一抹壞笑,他剛要往兩人身邊走,潤玉一把握住她的手。
“霜兒,你干什麼去?”
琉霜眨眨眼楮說道,“就這麼放過他們,也太便宜他們了吧?當然是扒光他們呀。
他們不是大俠嗎?扒光他們,讓他們丟臉,看他們以後在師尊面前還怎麼硬氣。”
潤玉輕咳了一聲,無奈說道,“霜兒。他們是男子,你是女子,他們倆還那麼惡心,這種事兒還是交給我來吧。”
听著,身後兩個小徒弟過了一會兒才追了上來,進忠勾了勾嘴角。心里默默念了一句‘淘氣。’
很快進忠便帶著潤玉琉霜進了院子,一看這兩個崽子也出來了,若罌勾了勾嘴角。
“看來以後咱們倆行走江湖,就得帶著三個徒弟了,怎麼樣,找到九陽神功了嗎?”
進忠點點頭,“當然,難道你忘了我有技能,無論是找東西還是找人,輕松的很。
既然已經找到九陽神功。我自然不必繼續待在少林寺里。練功嘛,在哪兒不行。
和練功相比,還是媳婦兒更重要。我都想你了。”
若罌笑眯眯的捧著進忠的臉揉了揉,又在她唇上親了一下,“你剛下山,咱們也不著急從這兒走。
反正歐陽鋒那叔佷倆也不敢回來找咱們,不如咱們就再住兩天安穩一下。先吃飯,吃完了飯再說別的。”
進忠的手都攀到若罌腰上去了,听了她這話,索性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摟著。
“我突然下山來,想必家里也沒什麼。從空間里拿吧,空間里吃的還有好多呢。這幾天也不必出去買菜。
把空間的存糧消耗一下。要不然越存越多,都忘了空間里有什麼了。”
進忠一邊說,一邊把空間里存的小吃和以前在跟各個世界打包的飯菜取了出來,擺了滿滿一桌子。
說完,他轉頭看向3個小的,“你們先吃,不用管我們倆,空間里還有的是呢,我和你們玄鳳師尊有話要說,不許進屋打擾我們。”
進忠說完,抱著若罌便回了房, 當一聲,房門便緊緊關了起來。
三個小的互相看了看,眨眨眼楮,麒麟師尊這麼急色的嗎?到底誰是龍啊?三人互相看了看,同時拿起了筷子開吃。
進忠抱著若罌一進房就踢上了門,閃身就進了空間,若罌愣了一下,捏著他的臉說道,“要進空間還用得著進房嗎?你直接不就進空間了嗎?”
進忠抿著唇眨眨眼楮,低頭在若罌鼻尖上親了一下,才可憐巴巴的說道,“若若,我害羞,外面有三個小的坐在那兒。
我抱著你直接做進空間,他們不就什麼都明白了?咱倆可是他們師尊,我還要臉呢。”
若罌抓狂,她捂住進忠的嘴,說道,“你抱著我進房關門,他們就不知道我們干什麼嗎?還不是一樣的事兒。好玩嗎?”
進忠忍著笑,抱著若罌往房子里走。“若若,我就喜歡掩耳盜鈴,主要是我開始懷念空間里的那張電動床了。
再說,我現在穿著僧袍,剃著光頭再用上電動床,不刺激嗎?若若,你不想要嗎?”
若罌舔了舔嘴唇,想想那個場景,臉瞬間就紅了。她抱著進忠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頸窩里,半晌才說了一句話,“想要。”
兩人帶著三個徒弟,在少林寺山下又住了兩天。進忠趁著這個時間,好好將九陽神功揣摩了一番,也回想了當年在倚天屠龍記里是什麼,是怎麼練的這個這門武功。
很快,他便摸到了門道。借助異能的運轉,外加對一陽指修煉的感悟,不過用了大半天的時間,九陽神功便入了門。
只要武功入門就好辦,兩人這才放心的退了房子,帶著三個小的一路往江南走。
一行人買了兩輛馬車,一路乘車往江南走。反正也沒有什麼目的地。索性一邊玩兒一邊走。
趕路時,進忠便坐在馬車里修煉九陽神功的內功,晚上到了鎮子,幾人便在鎮子中到處逛一逛。
尋一家最好的酒樓吃一頓晚餐。再找個客棧住上一夜,第二日便繼續南行。
等一個月後,五人到了江南時,進忠的九陽神功已練到第三重了。
幾人在嘉興選了一個靠海的鎮子,在海邊選了個院子租了下來。
無論是潤玉還是琉霜都是喜歡水的,能住在海邊,幾人都高興死了。青硯自幼便長在古墓里,他雖不喜水,可到底如今化了龍,對水也不排斥。
因此偶爾也會被潤玉和琉霜帶著一起下海里去玩兒。
而進忠和若罌則在院子里修煉九陽神功和九陰真經,亦或是去海邊釣魚,若是趕上了大潮,便一人提個筐子去海邊趕海。
突然有一天,進忠和若罌出去拿著魚竿釣魚的時候,發現海里綁著一個白頭發白胡子的老乞丐。
三人面面相覷,洪七公忍不住喊道,“你們就看著嘛,相見就是緣分,麻煩你們倆救一下人好不好?”
若罌一勾嘴角,點點頭,“你說的對,相見就是緣分,不過這個緣是銀元的元,你覺得我們的緣分值多少元?”
洪七公都驚呆了,“我是一個乞丐,我哪有銀子呀?”
若罌撇撇嘴,“沒有銀子就拿別的東西換,你覺得你的命值什麼就拿什麼換,不然我們干嘛救你?下海去救,你要濕了衣服的。
而且救命之恩呀,這是多大的人情,想空手套白狼啊?再說,既然是有人把你綁在這兒的,我想一會兒一定有人來救你,不然你等等。”
洪七公看著若罌油鹽不進,便把目標轉到了進忠身上,“小和尚,你是出家人,出家人慈悲為懷,你得幫幫忙吧?”
進忠雙手合十,捏著佛珠念了句阿彌陀佛,再次抬頭看著洪七公,說道,“抱歉,我不是和尚,我只是習慣了這麼打扮。我听我媳婦兒的,她讓我救我就救,她不讓救,那對不起了。”
洪七公目瞪口呆,這年頭兒,和尚也有人假扮。可眼瞧著這水都漲到胸口了,他連忙說道,“你們想要什麼?”
若罌翻了個白眼兒,“鬧呢,你一個乞丐,你有什麼?現在是你求我們,應該你亮出你的價碼吧?
是你要跟我們說,你能出什麼,然後我們衡量,看看值不值得我值不值得,還本末倒置,問我們想要什麼,我哪知道你有什麼?”
就在這時,郭靖跑了過來,“老前輩,我來救你。”
兩人翻了個白眼兒,也不管他們,徑直走到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上坐好,又把小凳子拿出來支了起來。一人拿出一根釣竿掛上魚餌,甩到了海里。
兩人一邊釣魚,一邊瞧著郭靖淌到水中,將洪七公放開,可洪七公轉身就把郭靖又綁在了那根柱子上。
洪七公哈哈一笑,說道,“臭小子,就是跟你一起那個小丫頭把我綁在這兒。現在你就替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