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了魚片兒用冰鎮上,進忠拉著若罌的手,兩人一起進了空間。
瞧著若罌一進空間就往冰櫃方向跑,進忠一把摟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來。
若罌一愣,回頭看著他說道,“你抱我干什麼?不是要去拿火鍋食材嗎?”
進忠舔了舔嘴唇,笑道,“著什麼急呀,寶寶很餓嗎?”
若罌搖搖頭,“其實,也還行。我也可以不是很餓。”
進忠輕笑,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那寶寶就得先遷就一下我了,我很餓,非常餓。現在就想填飽肚子。”
進忠說完,便抱著若罌大步朝空間里的那座大宅子走了進去。
等兩人從空間里翻出了想吃的火鍋食材,又摘了青菜水果之後,出空間的時候,早就過了午膳的時辰了。
坐在餐桌旁,若罌看著紅鍋里咕嘟咕嘟的冒著泡泡,她連涮毛肚的動作都懶洋洋的。
進忠瞧了便笑著拖著凳子湊到她身邊,伸手在她後腰上輕輕的揉著。
“累了嗎?那一會兒我喂你吃吧。”
若罌瞧了他一眼,笑道,“我這不是累,我一個木系異能者,怎麼可能會有疲憊的感覺呢?只要把異能運轉一圈兒,就恢復過來了,我現在的狀態叫饜足。”
進忠笑著把煮的正好的毛肚和魚片兒夾了出來,抖干淨上面沾著的辣椒和花椒碎,這才放到了若罌的碗里。
他又紅著臉看著若罌,說道,“夫人這麼夸獎我?倒叫我怪不好意思的。不過如此看來,夫人應是很滿意,看來日後我還要再接再厲才行。”
三個月之後,皇上終于又派人去了少林寺宣旨,叫韋小寶,也就是現在的慧明禪師,帶著少林寺的四大金剛再次前往清涼寺做住持。
直到這時,韋小寶才反應過來,為何皇上會叫他在少林寺出家。
韋小寶那邊從少林寺出發,這邊進忠便收到了消息。
他輕輕的敲著桌子,看著放在桌子上的簽子,笑著說道。“按常理,從少林寺到清涼寺大概要走六七日的行程。
不過按照韋小寶的性子,他要是十來天也未必能到。”
一旁的侍從低聲說道,“進忠公公,這韋大人如今雖是慧明禪師,又被皇上派到清涼寺為住持方丈。
可他到底是皇上的親信,又在朝廷有官職在身,如此前鋒營的精銳們可要听從他的吩咐。”
進忠瞥了他一眼,笑道,“前鋒營的三百精銳到清涼寺來,就是為了保保護上皇。
有這樣明確的目標,為什麼還要听其他人吩咐?
除非皇上一紙皇令將他們調走,不然他們要做的事誰敢置喙。
如此,慧明禪師又有什麼事能吩咐那三百前鋒營的?私調駐軍可是大罪。”
侍從一听,連忙拱手,“是,進忠公公,奴才明白了。”
侍從退了出去,若罌捧著一籃子新鮮楊梅走了進來。
她從小小筐里拿出來一顆,塞到進忠嘴里。這才把楊梅放在桌上,坐在一旁。
“這個小世界呀,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很多事兒若是咱們不理會也就罷了。但凡是要咱們參與進來的,少不得要將這這些規矩禮法補齊,一想想都頭疼的很。
瞧瞧他問的是什麼問題,莫不說韋小寶如今在朝中的官職調動不了前鋒營精銳。
只說他如今的身份,只是清涼寺的住持,又有什麼資格調動朝廷官兵?”
韋小寶從少林寺趕往清涼寺的時候,皇上也出宮一路往清涼寺來了。
“算著腳程,皇上和韋小寶應該前後腳到,韋小寶到底是離得近,應該還會先到幾日。”
若罌歪了歪頭,“哦?那不是說前後兩代皇上就要父子相見了?這麼說的話,那個場景一定很感人,他們倆不會抱頭痛哭吧?”
進忠想了想,說道,“未必,如今皇上年紀還小,許是情感會豐富一些,先皇都能為了一個寵妃出家,這一看就是性情中人。他們倆真說不定會像你說的那樣,抱頭痛哭也說不定。”
十幾天之後,果然韋小寶先到了清涼寺,只是上山之前,他先到進忠的院子里拜會了一番。
他一進院兒,便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麻辣鍋子的香氣,他提著道僧袍便跑了進來。
“你們倆過分了吧,我這領著皇命。出家當和尚,你們倆在這兒香噴噴的吃火鍋。羊肉,好幾大盤的羊肉。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進忠是皇親國戚,這事兒韋小寶是知道的,而且他本身武功高強,韋小寶也是親眼見過的,他並不敢像和其他人那般和進忠隨意說話。
“進忠公公,我這今日剛剛到了五台山下,不想著先上縣城拜會您,也好跟您打個招呼。貧僧來了嘛,這火鍋嘛,要不咱們邊吃邊說話?”
進忠瞧著他饞的一雙眼楮盯著火鍋不放,便笑著用筷子點了點旁邊的空位。
韋小寶一見,立刻笑嘻嘻的走了過來,提著僧袍便坐下了。他把寬大的袖子直接挽到手肘,侍從也在這時又送了碗筷上來。
韋小寶拿起筷子,笑嘻嘻的先謙讓了兩句,隨即便開始用公筷從火鍋里往外夾肉吃。
吃了個六分飽。韋小寶才說道。“這段日子我不在這邊兒,這五台山可有什麼事兒?那些喇嘛沒再來吧?”
進忠瞥了他一眼,沒搭理他,韋小寶立刻反應過來,他一拍自己的嘴,“是我的錯,進忠公公,我就是好奇問一問,可不是命令你,我哪有那個臉面?”
進忠聞言,這才笑道,“怎麼會不來?那些喇嘛一撥一撥的,你不在的這幾個月,已經前前後後殺了三四百人了。
清涼寺後山見天兒的飄著焚燒尸體的黑煙,這些喇嘛是真不惜命。而且馬上又要有一大波喇嘛打算攻上五台山。
粗略估計,差不多有千余人,我已派出兩百名前鋒營的精銳前去攔截了,若是都能攔截的住那便最好,若是有漏網之魚,再摸過來也會死在山上。
所以不必擔憂,你就老老實實在山上做你的住持,其他的。就交給我們吧。”
韋小寶一听,可算放了心,他立刻沒了剛才的嚴肅。他看向若罌說道,“這位是嫂夫人吧?嫂夫人愛是什麼,奴才伺候您。”
若罌瞧著韋小寶一挑眉,還不等說話,進忠便冷哼了一聲。“想死?你大可以直說,後山日日焚燒尸體,也不怕多燒一具。
回頭我只跟皇上說,慧明大師為護上皇,以身攔截喇嘛,竟死在喇嘛刀下,為國捐軀了。少不得皇上還要追封你一個國公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