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海大富給小桂子下的毒,也被陳近南給解了,鰲拜的事情解決完,就輪到了吳三桂,這一次吳應雄進京,皇上便起了撤番的心思。
而吳應雄人還沒到,他的禮已經到了。朝中重臣包括皇上身邊的親信,以及御前內侍,都收到了吳應雄送上來的重禮。
進忠看著張卓捧上來的銀票,加上一些珠寶、古董擺件,便笑了笑點了點桌子,張卓放下後便要退出去。
進忠就瞥了他一眼,“站住著什麼急走啊。”
說罷,他便從那沓的銀票里隨意抽出來了七八張,塞到張卓手里,“拿去玩兒吧,平日里你打探消息也是要用銀子的,你從來沒跟我說過銀子不夠花,還得我自個兒想著。
這些銀票也該夠你用一陣子的了。自然,你要是願意出去買個莊子,有個潮流水的營生,總比光拿著銀票強。”
張卓眨眨眼楮,隨後恍然大悟,“師父,這就是那句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進忠想了想,“嗯,意思差不多。主要是我既然教了你,總歸是要給你點兒產業。
我名下的東西都是皇家的,不好給你,但你自己置辦的,卻可以緊緊捏在手里。”
張卓一听,眸光閃了閃,他撩袍便跪在了進忠腳下,“師父,奴才謝您。”
建寧公主受傷了,因為小桂子偷偷帶她出宮,結果小桂子不想跟天地會的人接頭,建寧公主被徐天川打了一拳,昏迷著就被帶回了宮。
嗯瞧著小桂子自己把頭撞的出血,跟皇上胡謅兩句,他就信了,進忠就翻了個白眼。
哎,想想這部劇本來就是部武俠鬧劇,進忠嘆了口氣,還能怎麼辦,忍著唄。
進忠去了建寧公主的寢宮,站在床邊歪著頭看著她,瞧著周圍沒人,便掏出個丸藥塞到她嘴里。
沒一會兒,她就醒了過來,一見進忠,建寧公主就瑟縮了一下肩膀。“進忠哥,我,我不是有意偷偷出宮的。”
進忠一挑眉,“那就是故意的了?逼著小桂子帶你出宮,還受了傷回來,你是怕小桂子死的不夠快嗎?”
建寧委屈死了,“那我也不想的嘛,誰知道會踫到鰲拜余黨,還給了我一拳,我鼻子都快被打斷了,都疼死了,你還罵我?”
進忠嘆了口氣,“我哪句話罵你了?你這頑劣的性子要是不改,以後會吃虧的。”
建寧撇撇嘴,“那我是公主嘛,那誰敢給我虧吃啊?
我也沒想到嘛,我本來是想幫皇兄的忙去鰲拜余黨的事兒,那誰知道真的會遇到這種事兒?”
進忠深吸一口氣,說道,“行了,你皇兄一會兒就來了,有什麼話你跟他說吧,我真是懶得管你。”
建寧磨著牙,看著進忠走出去的背影,心里暗暗想到,等什麼時候我跟若罌變成好朋友,讓她收拾你。
若罌坐在廡房里一邊剝著栗子,一邊听著建寧跟她吐槽進忠,就忍不住笑。
“那人多凶啊,平時看起來笑眯眯的,其實就是個笑面虎,殺人都不眨眼的。
我以前看他在慎刑司審問那些給皇上下毒的小太監,那是濺了一臉的血呀,我一見都膽戰心驚的。
若罌,你嫁給他,你真不害怕嗎?我的天呀,你膽子太大了。”
若罌失笑,“他哪里可怕了?笑眯眯的不是說明他性子柔和嗎?
再說,你都說了,那兩個小太監是要給你皇兄下毒的。弒君之罪啊,進忠審問他們不是正應該嗎?難不成還要哄著他們?
既然動了刑法,那身上濺了血不也是正常的嗎?若是連審問的逆賊都下不去手,那進忠這御前總管的位置也坐不穩吧?他可是要保護皇上的。”
建寧眨眨眼楮,“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那可是我看他也害怕,我總覺得他笑的陰惻惻的,就好像隨時能在後面給我一拳一樣。
若罌,你就真的那麼喜歡他嗎?你就不怕他把你賣了還叫你幫他數錢?”
若罌失笑,拿了顆栗子肉塞到她嘴里,“怎麼可能,進忠人很好的,你是不是小的時候被他嚇著了,所以就一直怕他?他很溫柔的。”
建寧撇撇嘴,不停的嚼著嘴里的栗子肉,“我哪知道,反正一看到他我就渾身不舒服,我總覺得陰風陣陣的。
若罌,那下回他要再來找我,你能不能跟他一起來?或者說,我要是再踫著他了,我能不能去找你?”
若罌呵呵笑著說道,“你有功夫來找我,不如直接跑了。他好像從來沒欺負過你吧,你怕他干什麼?”
建寧抿著唇沉默了片刻,說,“若罌,我不管,下次要是在我要是再踫到進忠,你得站在我這邊。”
若罌……微笑.gdp 憑什麼?
沒過多久,天地會那邊又出事兒了,天地會想要攔截刺殺吳應雄。,結果被沐王府的人攔了下來。
沐王府的人說明來意,後天地會的人也贊同,雙方還挺友好,可之後不知怎的,兩邊就打了起來,天地會重傷一人,沐王府死了一個。
小桂子被天地會的人騙到沐王府去找場子,到了之後才發現沐王府的人死了,小桂子氣壞了,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他是回了宮,可天地會的人轉頭就綁了沐王府的小郡主,送到了宮里直接交給了小桂子。
進忠是看過劇情的,知道這里面有人弄鬼兒。更知道這事兒起因完全就是天地會青木堂的那一幫烏合之眾。
進忠想想那幫人都覺得頭疼,有的時候他也真是佩服小桂子,帶著一群蠢貨,也確實浪費腦細胞。
他穿越了那麼多小世界,就沒有哪個小世界里,他身邊的人會像天地會那幫人那麼蠢。
進忠忍不住咋舌住幸好系統給他的 身份不是天地會的人。不然他要干的第一件事兒就是篡位,他必須得先當了總舵主,然後把天地會解散。
全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