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若罌和進忠一起洗了澡,她趴在進忠赤裸的脊背上,輕輕撫摸著他的身子。“進忠,你這身皮子真是又軟又嫩,這是怎麼長的呀?一上手就叫人愛的不行。”
進忠叫若罌摸的渾身發癢,他忍不住動了動肩膀,笑著說道,“不是說要給我抹身體乳,還要給我按摩嗎?你再這麼摸下去,這些就不用做了,干脆運動運動一會再再一起洗個澡吧。”
听了這話,若罌便在他的脊柱上輕輕的啄吻著。“運動就運動,我還怕你呀?不過運動之前讓我多抱一會兒,抱著你簡直太舒服了。”
進忠咬著牙,一翻身便把若罌掀了下去,他扣住若罌的腰,便把她拉到身下。
“小壞蛋。你就勾搭我吧。還說愛我這身皮子愛的不行,怎麼就光說不練呢?”
若罌勾著進忠的脖子輕啄他的嘴唇,又低頭含住他的喉結,“嘶!”進忠一揚頭,吸了口氣。
“我倒是愛你愛的不行。不是喜歡我這身皮子嗎?那就好好摸摸。”
說著,他牽起若罌的手就放在自己身上,“不是總念叨著喜歡我的肌肉嗎?給我好好的摸,從上到下仔細的摸。”
…………………………
二人幾番雲雨,若罌像沒了力氣一樣。懶洋洋的趴在進忠身上,捏著他的辮梢晃來晃去。
“如今鰲拜已被拿了,再有十幾天,他便要一命嗚呼。按劇情,沐王府的人也該來了吧?
那些人也真是蠢的可以,進宮刺殺一回,連皇上在哪兒都找不到,竟跑到太監五房里去殺人。
也不知道他們是真不行還是假不行?”
進忠笑著搖搖頭,又在她額上親了一下,“他們哪里是想刺殺皇上啊,他們是想嫁禍給吳三桂。
沐王府是要反清復明的,既要反清復明,那就一定跟吳三桂有仇。
他們也知道宮里所謂森嚴,越是靠近皇上,他們便越難活命,因此就算混進了皇宮也只敢在外圍游走。
太監武房不就不都是在皇宮兩邊的夾道里嗎?踫到小桂子也不是意外。”
若罌撇撇嘴,說道,“那完了,咱們可難踫到他們,如今咱們倆住在西三所里,離養心殿這麼近,想必莫沐王府的人是摸不到這兒了。”
不過那劇情也太不合理了吧,抓了那麼多沐王府的人,居然一個都不殺,全給放了。
放個一兩個不也行嗎?也不知道皇上是怎麼想的,怎麼,怕沐王府實力太弱,不足以當他的對手嗎?真是腦殘的可以。”
進忠拍了拍若罌的腦袋,又撫摸著她的後背,輕輕揉捏她的腰,笑著說道,“不過是一本武俠小說罷了。
既然是武俠小說,自然要以那些武俠人物為先,要是把沐王府的人殺了,豈不就是變成了政治斗爭了?
這里皇上是被弱化的,矛盾沖突全在沐王府天地會,台灣那邊,中間還夾雜著吳三桂和前朝公主的一股勢力。
所以呀,咱們都是些工具人,能看戲就看戲,看不了戲咱們就在宮里躲清閑,想來這個世界應該是很好度過的,就當度假了。”
若罌想了想,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這是個武俠小說,而不是歷史小說。
既然能輕松的過,誰願意給自己找辛苦?既然就當度假的話,夫君,咱們再來一次吧。”
進忠舔舔嘴唇,抱著若罌一翻身,“夫人有令,莫敢不從……”
沒過兩日,海大富便悄悄的來尋了進忠,說是他打算去對太後試探一番,用以確定太後是否會蛇島的武功。
只要太後會蛇島的武功,就說明董鄂妃就是太後所殺。
進忠對這事兒不置可否,畢竟查明董鄂妃的死因的皇令是先皇下給海大富的,又不是下給他的。
而且他知道慈寧宮的那個太後是假的,如此一來,他更不可能攔著海大富,查,去查,使勁兒的查。
他才不怕把劇情攪亂呢。
海大富又從進忠那兒切過兩粒丸藥,他當著進忠的面兒便把藥吃了。
進忠瞧著他,笑道,“就這麼吃了?你也不怕我給你的是毒藥。”
海大富卻拱手笑道,“進忠公公說笑了。您之前說了,等奴才查明董鄂妃的死因,便要將奴才提到御前伺候皇上的。
既如此,進忠公公給的藥,奴才自然是敢大口吃的。”
進忠失笑,“你呀,適合伺候皇上。”
海大富如何試探太後,進忠管不著,只是在第二日,海大富捂著胸口輕聲咳嗽著,便再一次來尋了進忠。
進忠瞧著他臉色灰白的模樣,便蹙了蹙眉,又扔了一顆丸藥過去。
海大富拿著藥輕輕聞了聞,便神色一變,“進忠公公,這藥的功效……”
進忠輕笑了一聲,“我既說了,叫你事成之後伺候皇上,自然要叫你健健康康的。
不然就你這身子骨,往皇上身邊一站,怕是連皇上都要被你嚇著。”
海大富連忙躬身說道,“多謝進忠公公。奴才一定保重好身子,日後仔細的伺候皇上。”
進忠抬了抬手,“不必多說,你如今受了傷就說明太後確實是會蛇島武功了?”
海大富抬起頭悵然若失,“奴才實在想不到,太後竟然是神龍教的人,而且武功頗高,不董鄂妃會死在她的手上。”
進忠……哼,你想不到的多著呢。
進忠眯了眯眼楮,“不必輕舉妄動,既然太後是神龍教的人,那她就絕不是孤身在宮里,先按兵不動吧。”
鰲拜康王府地牢里大罵皇上,聲音之大,連府外都听得見。
皇上要名聲,便派了小桂子去過去瞧瞧。並暗示他若是能給鰲拜下毒,立即毒死他,那便最好。
小桂子心里知道,鰲拜被擒是進忠下了手,因此他雖有些膽怯。可也相信進忠絕不會叫鰲拜帶著一身武功出宮。
因此他便大著膽子,帶著毒藥去了康親王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