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罌再次醒來的時候,屋子里沒有人,但卻有隱約的聲音從外面傳進屋子里來。
她坐起身,瞧見浴袍已經扔在地上,不能穿了。
若罌四處看了看,目光落在了元征的衣櫃上,元征在廚房里正在做飯。
他穿了一條睡褲,松緊的褲腰卡在胯骨上,露出漂亮的胸肌、腹肌,還有隱沒在睡褲里的人魚線。
他整個人都愉悅極了,也饜足極了,就連嘴角都帶著笑。
突然有一雙細嫩的小臂從腰間伸了出來,將他的腰抱住。
那兩只小手又順著他的腰向上摸,最後停留在他的胸口上。
元征舔了舔嘴唇,笑著說道,“睡醒了?不累嗎?怎麼不在床上多躺一會兒?我再炒個菜就能吃了。”
若罌懶洋洋的靠在元征背上閉著眼楮,又拿臉蛋在他背上蹭了蹭,“一醒來就沒看見你,還以為你把我扔下了呢。”
元征立刻說道,“我哪舍得呀,我和單位串了兩天休假,今天和明天都能在家陪你。”
若罌一听眼楮一亮,“真的,那太好了。”
她松開手,轉身靠在了廚房的處理台上,又從桌面兒上的小筐里拿了個西紅柿,咬了一口。
元征一瞧她的穿著眼楮立刻瞪圓了。若罌穿著他的白t恤,堪堪擋住大腿根兒,露出兩條又長又直又細又白的腿。
他吞了口雲津,忍不住說道,“若若,你這樣很考驗我的自制力啊。”
若罌嬌笑著瞥了他一眼,又使壞的把t恤往上拉了拉,“那我又沒讓你忍著。怎麼樣啊?還行不行?”
男人的尊嚴不容挑釁啊,若若沒穿小內內,元征都看見了,他立刻放下刀洗了手,再看向若罌時,眸光便帶上一點點危險。
若罌就像感覺到危險的小動物,下意識的抬腳就要往廚房外跑。
元征卻一把把她抱了起來,放在了處理台上,整個人擠進了她的雙腿間。
“挑釁我?我要不是怕你累著,你現在還沒睡覺呢。”
若罌可憐兮兮的看著元征,伸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整個人身子往前傾,掛在了他的胸前。
她在元征的唇上親了兩下。才撒著嬌說道,“是我錯了。
我好累,腿都軟了。剛才起床的時候,感覺頭都是暈的。
我男朋友很厲害,我很喜歡。不過肚子餓了想吃飯。”
元征失笑,他把若罌抱了起來,托著她的屁股,轉身又回了房間,“那就在床上躺一會兒,我把電視給你打開。
你看會兒電視,飯很快就好了。等做好了,抱你出去吃飯。
吃完飯,你是想在家里待著也行,或者咱們出去逛逛也行。
至于你店里呢,不用著急,你睡著的時候,我已經叫工人上來把水龍頭閥門已經修好了。
屋子里濕了的東西我也都處理好了,現在房子需要晾一晾,等完全干透了你再搬回去。
或者就別搬了吧,住在我這兒,或者我跟著你住到你那兒去。
若若,我離不開你,你可千萬別讓我獨守空房啊。”
若罌抱住元征脖子的手又慢慢滑到他身上,摸著他漂亮的肌肉線條,輕聲說道。“那我考慮考慮吧。
反正這幾天我也不能回家去住,那就先便宜你了。等我能搬回去的時候再說我們倆住在哪兒。
元征很能摸準若罌的口味,她愛吃清蒸魚,但是不愛挑刺。海鮮只愛吃螃蟹,貝類就差一些。對新奇的東西,喜歡嘗試,但愛吃的少。
水果很一般,但是硬要說愛吃什麼的話,荔枝放在最前面。菜色嘛,喜歡偏咸鮮口味的。還喜歡吃川菜。
她從來不會像那些裝模裝樣的女孩子一樣,吃東西只吃一小口。若罌從來不會藏著自己的性子,沒吃飽就繼續吃,等吃飽了,連零食都一口吃不下。
所以。元征做的飯菜很豐盛,一道清蒸鱸魚,白灼蝦的蝦殼已經剝掉了,泡在撈汁里。今天時間太趕,實在是沒買到螃蟹。元征又給若罌做了個大盤雞。
他的若若像個小狐狸一樣,喜歡吃雞肉。
小咸菜是他前兩天拌好的,已經腌入味兒了。佐著這些肉菜吃,特別的解膩。
若罌吃的很滿足,連小肚子都微微鼓了起來。
看著她抱著肚子喊累,元征笑著又把她抱回到床上。他順勢揉了揉若罌的腰和腿,“還酸不酸?你坐一會兒,我去把碗筷收拾了,再把碗洗了,就回來陪你。”
若罌抬手摸了摸元征的臉,“我男朋友好賢惠呀,我突然有點後悔了。”
元征立刻緊張起來,“後悔什麼?你一點兒都不後悔?我這樣的男朋友,打著燈籠都難找,你絕對不會後悔。”
若罌捏了捏元征的臉,又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又蹭了蹭他的鼻尖,“我的意思是我應該早點把你勾搭到手。這樣就能早得到早享受。”
元征的心立刻放到肚子里,他像小狗似的在若罌懷里蹭了蹭。“現在也不晚,只要你願意做我女朋友,哪一天都不晚。”
青莛公司舉辦的關愛自閉癥兒童的畫展開幕了,地點就定在青莛公司里。
若罌作為收藏家二代,商二代,早早的就收到了邀請函。既然是做公益,那若罌參加義不容辭。
而元征作為若罌的情侶,自然是要陪著她一起參加的。
開展的前兩天,黃亦玫拿著邀請函來了若罌的花店,當若罌看到她手里的票時,又從吧台底下拿出來另外一張。
“學姐,你收到邀請函啦?有的時候我真的很奇怪,你家在藝術圈子里到底是個什麼身份,怎麼什麼邀請函都能收到?而且票和邀請函的意義可不一樣。”
若罌眨眨眼楮,“額,家族傳承?”
黃亦玫失笑,“好吧,看來要浪費這張票了。”
黃亦玫把票收了起來,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張元征摟著若罌肩膀的合照。
“呦,這是在一起啦?恭喜啊!沒想到元老師動作還挺快的嘛!”
若罌翻了個白眼,“等他猶豫完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呢,我先動的手!”
黃亦玫一挑大拇指,“真牛,我就說按你的性格估計不會忍得住等他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