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罌蹙眉看著陸依萍上下打量。她笑了笑,說道。“這位是大上海的白玫瑰小姐吧?
昨天晚上秦五爺倒是說了,要讓白玫瑰小姐登門獻藝,不過被我們婉拒了,怎麼,難道秦五爺要牛不喝水強按頭,非要把你送上門兒來。”
依萍擰著眉看著若罌說道,“若萍,無論如何我們都是姐妹,你非要這樣羞辱我嗎?”
若罌挑眉收了笑,冷著臉說道,“我早就不叫若萍了,現在我叫若罌,跟我媽姓,我姓唐。還有,我們從來都不是姐妹。”
听到這句話,依萍松了口氣,她立刻說道。“若萍,哦不,若罌,我知道你恨爸爸,我也恨他。可畢竟血濃于水,我們身上流著一樣的血。”
若罌嗤笑看著依萍說道。“流著一樣的血就證明是姐妹了?
這世界上血型有a型、b型、o型、ab型。留著相同血型的人,多如過江之鯽,九牛之毛,難不成都是兄弟姐妹了?”
她見依萍還要說話,冷哼了一聲說道,“陸依萍,我不管你今天登門要干什麼,這是唐家,不是陸家。
你什麼都不用說,因為我什麼都不會答應,從小你我就不是姐妹,長大了也不可能是。
就算我們現在都在上海,最好以後見面就當不認識。”
依萍疑惑若罌的態度,“你是恨我嗎?為什麼呢?我沒有得罪過你呀?”
“錯了。”若罌看著依萍說道。“你確實沒得罪過我,可我們比陌生人的關系還要不如。
難道你忘了嗎?你姐姐心萍在世時,陸振華是如何寵愛你們姐妹兩個?
要什麼給什麼,要什麼有什麼,可我和我哥呢?從我們出生起,就沒花過陸振華一分錢。
我們吃的穿的用的,皆是我媽媽的娘家唐家給的。
你們過生日,擺著生日宴的時候,我媽帶著我和我哥哥躲在小屋子里一人一碗素面。
你們穿的像個小公主,跟陸振華出去騎馬游玩兒的時候,我媽媽帶著我和我哥哥。一直住在那一方小院兒里,極少踏出房門。
你們把不要的舊衣服捐出去給窮人的時候,我媽媽還得把往年的舊棉衣拆開,把里面的棉花撿出來,續在我和我哥的棉衣里。
到上海之後,有如萍做對比,你覺得委屈了吧?
可這樣的委屈從我出生起就存在,你姐姐心萍在世時,你就像現在的如萍。所以,以己度人。你懂了嗎?
況且,我猜得到你想來干什麼?
借錢是嗎?不好意思,我一個銅板都不會借給你。因為我知道你要拿錢去干什麼。
我絕不會幫李正德,哪怕他們一家三口就死在我面前,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依萍更疑惑了。“李副官又怎麼得罪你們了?他的女兒可雲不是也是跟我們一起長大的嗎?
她現在瘋了,那麼可憐。你為什麼不願意幫一幫她呢?”
若罌看著依萍,只覺得她可憐極了。“陸依萍,我想你應該回去問問你媽,可雲到底是為什麼瘋的,真正應該負責任的是誰?
你應該去找害慘她的那個人,而不是來找我這個毫不相干的人。哦,不,不能說毫不相干。我們一家三口和李正德有血海深仇。
張媽,送客,咱們唐公館不歡迎白玫瑰小姐登門。”
依萍帶著滿肚子疑問走了,她有很多問題沒有問出口,因為她知道,就算她問,若萍也不可能告訴她。
此時,她心里唯一的感覺就是失落,在若萍這里尋求幫助失敗了,以後她也只能繼續留在秦五爺那兒當歌女了。
瞧著陸依萍終于走了,若罌翻了個白眼兒,起身就往樓上走,“張媽,把地拖一下,以後姓陸的人不許放進來,晦氣。”
這段時間,爾豪、何書桓和杜飛在外面跑新聞。拍的照片和寫出來的文章登報後,報社收到了許多讀者的來信。
主編特意叫了爾俊一起把信拿到樓下的記者部去。爾俊皺了皺眉,“主編,我現在忙著呢,沒有空,你叫別人吧。”
主編皺眉看著他。“你哪有事兒?你有沒有事兒我還不知道嗎?哎,你的名字爾俊,樓下的記者有一個叫爾豪的,你們倆還真像。”
唐爾俊翻了個白眼兒,“誰跟他像啊,主編,我是真沒空,我打算在報紙上發一個專欄,現在正在構思呢,你讓我下去折騰這一趟,我靈感就沒了。”
主編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開不開新專欄是我決定的事兒,用得著你在這兒瞎忙活?趕緊跟我走一趟,你要不去這專欄就別想了。”
唐爾俊無奈,只得跟著主編往樓下走。到了樓下收發室,他提著一大包的信,跟在主編身後,一起走進了記者部的大門。
爾豪、何書桓和杜飛一見來人便全都愣住了,這是五姨太的兒子陸爾俊啊。
只是爾俊只瞟了三人一眼,神色不變,就如同從沒見過一般。
那三人便互相看了看,打算暫且按兵不動,等稍後研究一下再說,他們實在沒想到,二爾俊居然跟他們是同事。只是不是記者部的同事,所以他們才一直沒見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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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信送到記者部,爾俊的工作就結束了,他跟主編打了個招呼,不等他說話轉身就走。
主編無奈,只得安排接下來的事兒。
這些信都是讀者寫給羅老太的,就是之前滿上海找貓的那個,主編自然不願意把心留在報社里。
佔地方不說還沒什麼用,主要是這信也不是寫給他們的,因此安排三人趕緊把信送去。
何書桓便提出想叫著如萍一起去,畢竟那天找貓時如萍也在。
杜飛一听,連忙把這活兒攬了過去。看著他扛著一大袋的信走了,爾豪便拉著何書桓走到一邊。
不等爾豪說話,何書桓便開口說道,“那個人真的是你弟弟?五姨太生的那個陸爾俊?”
爾豪點點頭,無奈說道,“應該就是他了,我對他多多少少還有些印象,雖然分開的早,但看起來確實是他,而且那天爸爸也看到了照片,都已經確認是他了。應該不會出錯的。”
何書桓皺了皺眉,“不對呀,我剛才注意了一下他身上別著的名牌,他名牌寫的是唐爾俊,他不姓陸。”
爾豪一愣,“那應該也沒錯,他應該是改了姓了,五姨太就是姓唐……他改姓了,完了完了,要是爸爸知道了,一定發火。”
何書桓想想那天在大上海看到的那個穿著軍裝的唐家養子,突然說道,“我想唐家大概不會怕你爸爸發火。”
爾豪滿心疑惑。“為什麼?陸家沒有哪個孩子不怕爸爸發火的。”
何書桓嘆了一口氣,“你還記得他們家有一個養子嗎?那個養子現在在軍中任職,職位還很高,完全不亞于當年陸伯伯。
所以他們現在有軍部的背景,你覺得他們會怕陸伯伯嗎?”
看著爾豪沉默不語,何書桓嘆了口氣,“你打算怎麼辦?我們要上去找他嗎?”
爾豪搖了搖頭。“我不相信他沒認出來我。雖然我們分別的早,他的變化大,我未必能認能認得出他。
可是當年我們離開東北來上海時,我跟現在也差不多,他應該能認得出我,既然他剛才裝不認識。
那就是說,他根本就不想和我們相認,所以就算我們先去找他。可能也要踫釘子。這事兒等回去還是先告訴爸爸吧。”
此時,爾俊坐在辦公室里想了半天,還是拿起了電話,撥通了家里的電話號碼。
吩咐張媽去叫若罌,等妹妹一接起電話,爾俊連忙說道,“若罌,我在報社看到陸爾豪了,但是到現在他也沒來找我。你說,等下班後,他不會不會把看到我的事告訴給那個人。”
若罌眯了眯眼楮說道。“巧了,我今天看到陸依萍了,她直接找到家里來了,不過被我攆走了。
陸家的人都一樣,我想陸爾豪一定會告訴那個人的。這幾天你小心點兒,下班之前你往外看一看,如果看到陸振華在門口等你,你就從後門走,
如果他來家里找我們,你也別擔心,還有我呢。”
陸爾豪听了這話,嘆了口氣,“若罌,我是哥哥,這種事兒應該交給我的。”
若罌翻了個白眼兒,撇著嘴說道,“交給你,切,不是我瞧不起你,恐怕陸振華一瞪眼楮,那就得跪了吧,行了,這事兒你別管了。”
隨後,若罌安撫了爾俊幾句。這才撥通了軍部的電話。
她把這事兒和進忠說了一遍,進忠立刻說道,“我叫張卓帶新人回去守在家附近。
如果陸家的人敢來,絕對不會叫他們靠近。只是咱們還得想個法子,以絕後患才行。”
若罌深吸一口氣,“這事兒交給我。依萍怕他,我可不怕他,他敢打依萍卻未必敢打我。
我倒要看看,等我把他那張老臉撕下來之後,他還有什麼面子敢來找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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