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信現在何處,宋墨和竇昭自然不著急往季紀詠那兒去。
二人辭別蔣氏後,率先回了英國公府,在廊下掛著的那幅畫上,將那封信仔細的揭了下來,又按照蔣氏說的方法,叫信上隱藏的字跡顯露出來。
信已到手,其實甦墨與竇昭並不需要再去接那名婢女,可一是那名婢女是貼身伺候過蔣氏的。又瞧見了當日陰司,于情于理,他們應該負責照顧那那名婢女的余生。
二是如今紀詠乃是慶王的人,就算他出手幫了忙,二人還要更加小心謹慎才是,若是他們不去接人,恐怕就要被季勇察覺什麼。
因此,宋墨和竇昭便帶著人往萬佛寺去。
將那婢女安置妥當後,當晚宋墨摟著竇昭躺在床上,回想起宴席見安王與若罌說的話,慶王早有謀反之心,這次他已從遼東回來,就說明他已做了萬全的準備,怕是要動了。
甦墨摟著竇昭便想著當初定國公送回來那封信上面的名單。
“壽姑,那名單上竟有你父親的名字,我並不相信你父親能站在慶王身後參與謀反,因此我便斷定這其中還有其他事穿插在內,因此還要細細查實才行。”
竇昭摟緊宋墨的脖子,“硯堂,多謝你相信我父親。若說參與謀反,我五伯還有可能,可我父親萬萬不會參與,想來他是叫人坑了才對,恐怕為的就是我的生意。”
宋墨低聲說道,“如今這名單上的人皆在京中的一家雲扉銀樓投了銀子。而這銀樓背後的東家乃是景國公張家,而這張家是皇後的母家。
這名單上的大多都是六部九卿的官員,如今朝廷一年賦稅入庫300萬兩,出輸出支出卻有600萬兩。
朝廷赤字當頭,百姓艱難求生,張家為何能輕松拿出幾萬兩?景國公俸祿幾何?憑何置產,憑何兜底?
張家乃是皇後母家,他的錢來自遼東馬氏,慶王與太子如今針鋒相對,那利頭就是為了拉攏朝臣。
想來他們不光是為了你的生意,還為了我。他們想把我也拖下水。”
竇昭點點頭,“如今父親定是簽了字畫了押的,這一盆髒水怕是洗不干淨了。看來,無論如何都要讓我父親退出來,這事交給我。”
如何給竇世英洗清裝水,那是宋墨和竇昭的事兒,進忠和若罌不管,在他們看的,他們要看的只是最後要如何制止親王的謀反,莫要傷了皇上。
很快,京城的消息便一件一件傳來。
先有宋墨引爆炸藥炸毀京城建築,再有他挾持慶王欲意以謀反,聖上大怒,便將他押解看管。
隨即又有竇世英擊鼓鳴冤告御狀,替宋墨竇昭喊冤,竇世樞就在宮門口與竇世英反目。
只是宋墨此時已經下了獄,小汪公公領了皇後的命,親自去了大獄,一是逼他認下罪名,二是要了他的性命。
幾人心里都知道,這是皇上要拿宋墨演上一出戲,可他此時卻身中劇毒。
進忠和若罌實在擔心他挺不過這次刑罰,畢竟在劇里他可是死過一次,好在他在瀕死的幻境之中與竇昭相相遇,二人這才都活了過來。
這結果太過玄幻,無論是進忠還是若罌都信不過劇情。
因此,便在夜里,二人悄悄出了別院,一人往大獄去,一人往竇家的莊子上去。
進忠、若罌二來分別給宋墨和竇昭喂下一丸蘊含著木系異能的丸藥護住二人的性命,又趁著無人發現悄悄的又回到別院。
此時二人要做的就是等,就等慶王起兵謀反了。
很快便到了宮宴這日,皇後的宮宴自然宴請了京中眾多官員家眷。
若罌也在列其位,宴席之上,果不其然,皇後宣了錦衣衛用刀抵住所有官員家眷並將她們控制了起來。
若罌毫不畏懼,繼續拿著筷子吃菜,她身後的錦衣衛人都麻了,他可不敢真傷了安王的心上人。
若罌邊吃邊看著皇後撂狠下話,竇昭大膽反駁,若罌笑盈盈的看著兩人斗嘴。
不得不說,竇昭確實十分聰慧,有甦琰的幫助,竇昭竟鑽了錦衣衛的空子,用頭上的發釵抵住了皇後的脖子,將她挾持起來。
皇後頓時就慌了,她左右看看,一眼便看到了坐在一旁還在吃的若罌,她連忙喊道,“若罌,你可是安王的心上人,安王是我的兒子,這時候,你還不過來幫忙?”
若罌眨眨眼楮,疑惑問道,“我家安王不光是你兒子,也是聖上的兒子,眼瞧著皇後娘娘您是要謀反?我倒奇怪,這時候我與安王不應該是幫著皇上嗎?而且您之前給安王下毒,我還記著呢。”
皇後拿若罌沒法子,此時她被竇昭挾持,便是錦衣衛也不敢擅動,她實在無法,只得厲聲呵斥竇昭,讓她放下手中的發釵。
可此時的皇後無論是在竇昭眼里,還是在若罌眼里,皆已是她們手中的籌碼,誰會听她那一聲聲呵斥?
竇昭挾持皇後,自然著急想要去找宋墨。若罌瞧著二人小心翼翼的往外走,便起身甩了甩袖子跟了上去。
竇昭轉頭看向她,連忙說道,“妹妹,你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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