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進忠突然收了笑臉,說道,“父皇,我已將那一萬定國軍安插在皇城內外各處,分成幾班輪換守衛。
英國公暗地里效忠慶王,這次流寇入城,他趁機把五城兵馬司以至京中守備盡數成了慶王的人。
除此之外,朝中六部九卿宮中四除此之外,朝中六部,九卿宮中四局十二監,也都有他和皇後的人。
如此說來,想來慶王不是要跟太子爭儲君了?父皇,兒子謀逆感覺怎麼樣?”
回答進忠的是皇上扔過來的果子。
宋墨醒後被送回的英國公府,回府後,宋墨立即叫人將管家綁來,審問他當年夫人產下的孩子的事兒。
管家一開始還不肯說,可被揍了一頓後便戰戰兢兢,立刻告訴宋墨當年英國公確實從夫人房中抱出一名女嬰,叫他尋個地方遠遠的扔出去。
管家膽怯,又不敢將孩子隨意扔到外面,就將那孩子送到了萬佛寺的後山山林之中。
竇昭聞言身子便是一僵,她一把握住宋墨的手,“硯堂,我今日去了萬佛寺,打探到一件事。
住持說,當年英國公外室在寺中產下孩子後確實被英國府公府的人接走了。
只是那日,安王正在寺中暫住誦經祈福,也就是那日的半夜,安王殿下在後山之中撿到了一個孩子。
據住持說,卻是一名女嬰,安王殿下將那孩子帶走了。
若是安王殿下身邊的女子,該不會是?”
宋墨頓時想起幾次安王見他時說的那些奇怪的話,“自家人”,有幾次幫他,他出征之前又帶著那女子來看他,難不成安王知道,那女子就是他的妹妹。
宋墨猛的站起身,“我要去安王別院去問一問他,那女子是不是我妹妹?
還有,我出征那日,安王與那女子曾經來送我。跟他們一起的還有一輛馬車,那女子說是她的家中長輩。
若她當真是我的妹妹,那她的家中長輩也是我的長輩。我竟不知還有哪一位長輩是不知道的?”
竇昭連忙起身說道,“我們一起去,現在就去。”
宋墨與竇昭趕到了安王別院,到了大門口,卻听守衛之人說,安王與若罌姑娘去了宮里。
宋墨低頭沉默。竇昭連忙握住他的手,說道,“莫急,我們可以等一等,安王去了宮里也會回來的呀。”
宋墨卻目中含淚,略帶慌亂的說道。“若罌姑娘,她叫若罌嗎?竟是安王給她取的名字。若罌,宋若罌。”
就在這時,從二人身後傳來一道聲音,“誰叫宋若罌?我叫蔣若罌,誰稀罕姓宋。”
听見聲音,宋墨與竇昭轉身,正看到安王已下了馬車,正站在車下朝若罌伸出手。若罌把手放在安王手中,由著他扶著自己緩緩走下馬車。
宋墨快步走過去,“你真的是我的妹妹。”
若罌瞧他一副傻乎乎的模樣,翻了個白眼兒,“我沒有,我不是,我不要一個傻子哥哥。”
宋墨原本心中一慌,可听到若罌後面說的話,卻笑了出來,“你果然是我妹妹。”
他轉頭又看向安王,連忙拱手行禮。“多謝安王殿下當年救了妹妹。”
進忠翻了個白眼兒,“用得著你謝我救的是我自己媳婦兒。”
宋墨!?!??
宋墨深吸一口氣,“按王殿下,這婚事是結兩姓之好,理應三書六禮……”
若罌抿唇一笑,瞧了進忠一眼,說道,“我就說吧,多了個哥哥,有的是麻煩事兒呢。”
進忠舔了舔嘴唇,無奈的點頭,“先進去再說吧。本來想著你應該有許多話要說,總不能就站在門口吧?”
四人進了府,到底是若罌的哥哥,坐在正廳里顯得太過正式,進忠索性將人請去了後面花園子的水榭里。
一坐下,宋墨就開始發難,“安王殿下,若在下不知若罌就是我的妹妹。您的婚事,在下自然沒有置喙的余地,可如今既我已知曉若罌是我妹妹,在下到底也是她的娘家人。這婚事就不好如此隨意了。”
進忠白了他一眼,“怎麼著,你還想反對啊?你反對有什麼用?若若家長輩都同意了。”
一說到這個話題,宋墨立刻激動了。他坐直了身子,看向若罌,說道,“不知妹妹家中長輩是何人?”
若罌和進忠相視一笑,同時起身,“走吧,帶你去見見,你可別太激動。你要是一激動再昏過去,再把那位長輩嚇著。”
得知蔣氏沒死,宋墨激動不已,他抱著蔣氏的腰痛哭不止。
竇昭靜靜退了出來,把空間留給那母子兩個。
她出了屋子,便瞧見若罌正歪著頭笑呵呵的瞧著她,竇昭走了過來,笑著說道。“你其實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你才救了母親?”
若罌點點頭,“對,我早就知道,你不必問我為什麼這麼多年不回英國公府去。
有安王站在我背後,想要為自己和母親尋個公道自然不是難事兒,但是英國公太惡心了,我不想認他當爹。
所以這麼多年我一直在看著英國公府,之前哥哥一直跟著舅舅剿匪,母親就陷在那虛妄的家庭和睦里,戳穿了對母親也沒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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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今哥哥回來了,英國公便坐不住了,所以他向母親動手。
我便把母親救了。母親可不是我從墳里挖出來的,我早就用傀儡把母親換了出來。”
竇昭驚訝了一瞬,“所以你知道是誰殺了母親?”
若罌點點頭,“對,我知道是英國公,他對母親下毒。
借用藥物相生相克之理,平時在母親吃的蜜餞里面有大量的甘草。
最後一碗毒藥是英國公讓宋瀚送進去的,不過宋瀚並不知曉。只是他雖不知曉,可他也並不無辜。
畢竟他的存在才促使了英國公毒殺母親。而且那宋瀚的性子可並不良善。
他與英國公像了個十成十,如今哥哥也與他撕破了臉。日後。他必要在聖上面前與哥哥爭個高低,說不得就要學著英國公投靠慶王。”
竇昭蹙眉,“若罌,你說這些是不想回英國公府嗎?”
若罌垂眸點了點頭,“不光我不回去,母親也不會回去。聖上對慶王另有安排?如今母親暫時還不能活過來。
而我對認主歸宗也沒什麼興趣,我說過,我不姓宋,我姓蔣。想來嫂子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一句嫂子把竇昭叫得臉色通紅,“當時我和硯堂大婚,那尊羊脂白玉觀送子觀音……”
若罌目露笑意,“是母親送的,只是借了安王的名頭,那銀票是我與安王送的。
我知道嫂子生財有道,所以送什麼東西都不如直接送銀子,因為嫂子有的是本事,叫銀子生銀子。”
竇昭連忙說道,“多謝妹妹夸獎,那些銀子就當是妹妹入股,日後我給妹妹分紅。”
若罌連忙說道,“嫂子可別。既是新婚賀禮,那就是給嫂子的,嫂子放心,我和安王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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