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鬧的不行,張卓帶著200錦衣衛一路縱馬飛奔向京城。到了東城門,果然城門四敞大開。
張卓揮手,200錦衣衛立刻四散到城中,只要見了山匪不多廢話,上前便抽出繡春刀便將之一擊斃命。
張卓也按進忠吩咐,徑直帶著人趕往英國公府。
果然,在英國公府後門的大門口,找到了堵在那兒的滄北幫眾人。
張卓二話不說便帶人上前將山匪盡數斬殺,只留下了兩個匪首。
斬殺山匪之後,張卓便走到大門外,輕輕敲了門,“世子夫人,下官乃安王麾下錦衣衛指揮使張卓。”
听見來人是安王麾下的錦衣衛指揮使,報的名字也對,竇照立刻便吩咐人開了門。
一見外面的山匪死了一地,兩個匪首也被綁了起來。竇昭便松了一口氣,連忙拜謝。
張卓見到竇昭後,連忙拱手行禮,“下官見過世子夫人。
還請夫人放心,安王命下官帶領200名錦衣衛一路快馬入城,四處斬殺山匪,絕不會叫山匪在城里大肆燒殺搶掠,如今滄北幫山匪已盡數剿滅。
至于宋世子應該不會回城里,王爺特意交代過他,無論城中發生何事,今日都要請世子留在行宮。
宋世子已將英國公府上下以及夫人盡數托付交給了王爺。”
一听這話,竇昭便松了一口氣,她蹙了蹙眉,又說道,“不知這些山匪是如何入城的。”
張卓伸出手,竇昭連忙看去,只見他手中是一塊五城兵馬司魏廷瑜的令牌。
張卓又說道,“如今,魏侯爺正在與兵馬司其他官員飲酒作樂,想來這人也不是他下令放進來的。
但是這令牌在滄北幫匪首手里,這令牌不是他給的就是有人偷的,至于這人是誰,想來世子夫人心里有數。”
果然,那邊兩個匪首也大聲喊出了背後主使之人竟正是王映雪。
而就在滄北幫匪首供出王映雪的時候,又有錦衣衛快速騎馬跑了過來,低聲說道。“大人,世子夫人。下管找到侯爺飲酒作樂的酒肆之外,竟然在那里發現了侯爺夫人的尸體。”
竇昭瞬間瞪大了眼楮。“竇明?她為何會在那?”
那名金衣衛連忙拱手說道,“應是侯爺夫人得知有山匪沖進城中,而城中守衛本就是歸五城兵馬司管。
想來夫人是擔心侯爺玩忽職守,這才前往想要告知侯爺。卻不想遇到山匪,侯爺夫人被亂刀砍死。”
竇昭瞬間紅了眼眶,她勃然大怒,從身邊護衛手中一把抓過長弓。
她看向張卓說道,“今夜之事,多謝王爺,只是我還要去見一見濟寧侯,還請大人……”
張卓立刻說道。“王爺只命我等斬殺山匪,我們雖是錦衣衛,可卻是王爺的親衛,這其他的事兒不歸我們管。
那兩名山匪首領,也被挑了手筋腳筋。若是世子夫人想要,那下官便把他們二人留給您。若您不要,王爺倒也有話,只需審出幕後主使,不論生死。”
竇昭看向那兩名匪首說道。“他們在城中出了這樣的惡事,自然不能留下性命。
既然已審處幕後主使,想必他們的性命已是無用了,還要勞煩大人。”
張卓點點頭,只一抬手,後面便听繡春刀揮舞的聲響,隨即兩聲悶哼,那兩名匪首便倒在了地上。
張卓又朝竇昭拱手說道,“世子夫人,既如此,下官被告退了,這是這滿地的尸體,下官不敢擅動,還請世子夫人自行處理,亦或是留待明日……”
竇昭抬眸看向張卓點頭鄭重說道,“多謝大人。”
第二日一早,進忠便帶著張卓去了行宮,將昨晚發生的事繪聲繪色的給皇上講了一遍。
又叫張卓把如何審問那兩名匪首,那兩名匪首又如何說出幕後主使之人是誰?
並且從那匪首的手中搜出來的魏廷瑜的令牌,而後又如何將令牌給了竇昭,一一向皇上細細說明。
皇上蹙眉看向進忠,說道。“你的手下,竟將那令牌給了宋墨的夫人?”
進忠理所當然的點頭,“不然呢?不給她給誰?她是金吾衛指揮使同知的夫人,她的夫君還是堂堂的英國公世子。
按理這事兒應該交給五城兵馬司,可五城兵馬司堅守自導盜,給他有什麼用?我的錦衣衛可不敢越俎代庖,這事兒啊,不歸我管。
當場只有竇昭夫君的官職最大,那東西不給她給誰?”
皇上緊緊蹙眉,“那後來呢?後來又如何解決了?”
進忠奇怪的看了皇上一眼,“我哪知道,把山匪殺了,我的錦衣衛就回來了,後續的事兒我可管不著。這朝廷的事兒我不好輕易插手,父皇您是知道我的,我最不耐煩管這些。”
皇上揉了揉太陽穴,“去傳宋墨。”
很快宋墨便來了皇上寢宮,皇上一見他便說道,“昨日漢安王與你說那些話時,你為何不來報?”
宋墨連忙拱手說道,“皇上,當時安王並未明言會發生何事,只是有些疑慮。
這沒有證據的事兒,下官不敢隨意打擾聖上。晚上臣確實看到城中火光四起,本想要來回皇上,可在寢殿外看到了皇後娘娘。
皇後娘娘說皇上剛服了藥歇下了。此時便是有天大的事兒,也不能打擾皇上。
又說這城中的事兒,由五城兵馬司管,臣乃金吾衛指揮使同知,臣的職責就是守護好陛下。因此,臣才沒有……”
皇上一听這話,眯了眯眼楮,“又是皇後。”
宋墨聞言便抬眸看了皇上一眼,進忠輕咳了一聲,一瞬間,皇上和宋墨都朝他看了過來。
宋墨勾唇朝皇上笑了笑,便看向宋墨,朝他做了個手勢,讓他出去。
宋墨連忙看向皇上,皇上也擺了擺手,宋墨這才退到殿外。
皇上深吸一口氣,看向進忠,說道,“霖兒,你是如何知道晚上山匪會進城夜襲的?”
進忠垂了垂眸,隨即又看向皇上,沒心沒肺的笑著說道,“父皇,現在可是多事之秋,您這一來行宮休養,那別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這不出事兒才奇怪呢。
我倒不知道一定是昨晚,只是我想著就算昨晚沒事兒今晚上也一定會有事兒,所以不過是平白囑咐了宋墨一句罷了。”
出了行宮,進忠帶著張卓等人慢悠悠的往外溜達,正要走出院門兒的時候,他站住腳步,緩緩回頭,看了那丁宮殿一眼。
他心中想著,這老登,給你擦屁股還懷疑我?要不是不愛當皇上,把你們都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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