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進忠帶著兩個莊子的地契和那女子出宮了。很快,太子,慶王和皇後便都收到了消息。
太子疑惑,父皇生怕安王惹惱了父皇,他身子不好,若被訓斥恐再生病。因此便派了人帶了幾樣常用的藥材送去了京郊的安王別院。
而皇後和慶王卻在猜測,安王到底和皇上說了什麼。
慶王不屑,笑道,“母後擔心什麼?若是霖弟真的得了父皇的喜歡,或是想要爭一爭,怎會只拿了兩個莊子的地契走?
想必要是又拿他身子不好,博取父皇同情,從而多要點兒東西罷了。不過兩個地契,他也真好打發。霖弟也是眼皮子淺,不過是兩份地契,就高高興興的出宮了。”
皇後只嘆了一口氣,撫額說道。“可本宮心里還是有疑慮,你父皇太寵了他,那500錦衣衛放在他手里真真是浪費了。
總得想個法子,把那些人要到你手里才好。本宮就不信沒人想要出人頭地,封侯拜相。”
慶王嗤笑一聲,“急什麼,那五百人平常都在別院附近,母後便是想要叫這些人歸到兒子的手里也沒機會。
而且,霖弟手里的人平日都戴著面具,若他們摘了面具,母後又認得他們是哪一個,那些人輕易動不得。
不急,還不到時候用呢,咱們還有的是時間。”
皇後揉了揉額角,“當初本宮怎麼就懷了個雙胎,若是他身子骨強健,還是你的助力,可如今竟做些拖後腿的事兒。”
半個月後,又到了進宮向皇上請安的時候,進忠帶著若罌在溫室東暖閣下棋,皇上坐在一邊的軟榻上看折子。
瞧著若罌三步一撤回,五步一反悔,皇上的折子是一眼也看不進去。
可瞧著自家兒子非但不生氣,還一臉寵溺。好像生怕若罌不玩兒了,還千方百計的哄著,皇上不由磨牙,心里只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他看著小兩口樂呵呵的玩兒,皇上心里又實在生氣。他在這兒忙的不行,一邊兩個小的卻嘻嘻哈哈的沒完沒了,真是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
他扔下折子,輕咳了一聲問道。“兩個莊子已經給你們了,你不是說要挖魚塘養魚嗎?如今如何了?”
進中連頭都不抬,“魚塘已經挖好了,水也放好了,正好旁邊有條河也不用打水,只挖一條溝渠把水引進來就是。
如今那水還要養一段日子,等塘子里的水稍清澈些,便可放魚苗了。
不過兒子倒是從南邊買了藕種,已經下到魚塘里了,明年不光可以吃魚,還能吃藕,
父皇放心,兒子一定把最肥的魚,最大的藕送進宮里給父皇品嘗。”
一听這話,皇上便高興了,“還算你們倆有孝心。行了,玩一會兒就差不多了,若沒什麼事兒趕緊回去吧。朕在這兒批折子,你們倆倒在旁邊樂的不行,看著就鬧心。”
汪公公此時走了進來,“皇上,太子求見。”
皇上點了點頭,汪公公便出門去宣太子,進忠卻是撇了撇了撇嘴說道。“著什麼急攆兒子呀?總得把這一局玩兒完啊。
要我說,父皇就是瞧不得兒子逍遙自在,您光說看折子累的不行,那太子不都送上門兒了嗎?您讓太子幫你批呀。
放著上好的人選不用,您自個兒願意挨來倒來說我。”
太子一進門兒便听到了這句話,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進忠瞧了便樂不可支。
“行啦。我的太子大哥,您跪著干什麼?是我在說父皇,又不是你。
我身子不好,父皇不舍得罵我,你可用不著替我跪,放心吧。”
說完,進忠便將手里的棋子扔到了棋樓里,站起身朝若罌招了招手。若罌便站起來走到進忠旁邊,把手塞進他的手里。
進忠看著皇上與太子笑道,“父皇,大哥,既然你們倆有正事兒,那我就走了,我可不打擾你們。下個月初一我再來。”
說著,他只略彎了彎腰,隨手行了個禮,便拉著若罌出了溫室。
二人一路走到殿亭,正好看到宋墨在操練金吾衛,眼瞧著濟寧侯魏廷瑜被宋墨欺負的連滾帶爬,進忠和若罌樂不可支。
宋墨遠遠的瞧見安王與一戴著面巾的女子站在大門口,便連忙走步走了過去,拱手下拜“安王殿下。”
進忠隨意擺了擺手,問道,“那連滾帶爬的是誰呀?金吾衛還有這樣的蠢貨?”
宋墨听了便抿唇忍笑,他輕咳了一聲,說道,“那位是濟寧侯魏廷瑜,身手是差了些,皇上正因如此才叫他到金吾衛磨練一下。”
若罌听了這話,便一挑眉說道,“那就是與竇家四小姐竇昭有婚約的濟寧侯?
我倒是听聞,竇四小姐自幼喪母,是跟著老太太身邊長大的,常年生生活在莊子上。
我原本以為女兒沒在身邊長大,竇大人也應該對她多少有些彌補,可沒想到他竟給女兒選了這樣一門親事。
真真不知他是疼這個女兒呢,還是討厭這個女兒。
若說疼這個女兒,倒給他找了這麼一個無能之輩,堂堂濟寧侯倒似個軟腳蝦,若說他討厭女兒,到底還是給他找了個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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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倒听聞這濟寧侯府入不敷出。公中錢財短了好大一個窟窿,怕不是那姐弟倆就等著竇昭的嫁妝,好去填府中的窟窿了吧。
這竇大人也是大公無私,竟寧可叫女兒拿著嫁妝去填人家府上的窟窿,也要把女兒推進火坑。”
進忠瞧了宋墨心領神會,轉頭看向若罌,說道,“要不然我去找父皇,直接下道旨意叫竇四小姐和那魏廷瑜解了婚事?
正好她不是剛立了一功嗎?”
宋墨聞言,眼楮便是一亮,可隨即若罌說道,“那倒有點劃不來,竇四小姐立了這樣大一個功勞,卻只用來解除婚約有點兒小題大做了。
倒不如你想想辦法,我雖與那竇四小姐不相熟,可到底佩服她的人品才干。她若嫁了那魏廷瑜,可真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宋墨眼楮一亮,一顆心怦怦直跳,可不是嗎?竇昭那樣一朵鮮花怎麼能插在牛糞上?要插也是應該插在他……他家的花田里。
進忠瞥了宋墨一眼,隨即說道,“只是無緣無故,我也不能硬叫兩人結了婚約,讓人瞧了倒以為咱們皇家的人如此跋扈不講道理,好歹也要叫那魏廷瑜犯個錯兒才行啊。”
說完,進忠便帶著若罌走了,宋墨看著二人背影,眯了眯眼楮,安王為什麼要幫他?不對,安王又不知道他和竇昭的關系,他身邊的女子為何要幫著竇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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