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嬌嬌女就應該捧在手心里哄著呀,怎麼能往這兒走呢?
林壞立刻把刀收了起來,又下意識的把手上的血往褲子上擦了擦。“大小姐!”
若罌立刻擺擺手,“你跟大器哥一樣叫我名字就行了,你們既然是生死兄弟,那對我來說都是哥哥一樣的。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吳將軍,是奉系的一位中將,受命來上海的,再多的不方便說,不過這段時間我們相處的不錯,姑姑姑和姑父也知道的。”
成大器立刻了然,這是若罌妹妹的追求者。他瞧了進忠一眼上下打量,確實一表人才。
可在看著進忠死死握著若罌的手,他抿了抿嘴唇,突然產生了一種自家的白菜叫豬拱了的感覺。
進忠默默的打量二人,見他們身上的幾處刀傷還在流血,便轉身朝車子招了招手。
張卓一見立刻開始翻車里的醫藥箱,王遠還在發愣,“你找什麼?”
張卓瞧了他一眼,“好好干你的司機吧。”說著,他拎著醫藥匙便跑了過去。
進忠看向兩人,沉聲說道,“走吧。找個干淨的地方,先給你們倆包扎一下,不然若若會擔心。”
听了這話,成大器和林壞也不反駁,老老實實的跟著他們走到了車子旁邊,找了個板車坐了下來。
張卓手腳麻利的給二然的傷口消毒,上藥,包扎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眼見就是經常干這種事兒。
若罌蹙了蹙眉,靠近進忠小聲說道,“他是常給你包扎嗎?你以前總受傷?瞧瞧,我不在你身邊,你可怎麼辦呀?”
進忠笑著搖頭,“不是我,他是給別人包扎練出來的,我怎麼可能會受傷?放心吧,你老公厲害著呢。”
成大器瞧著張卓給自己包扎,傷口上了藥之後,果然疼痛的感覺減輕了不少。
他松了口氣,抬頭看向若罌,又看了看進忠,這才說道,“你們怎麼會往這邊來?這里都是窮人待的地方,也不在租界里,很危險的,要是沒什麼事兒還是回租界去吧。”
進忠看向若罌才說道。“我帶若罌去吃大閘蟹,要一起嗎?”
成大器一愣,回頭看向林壞,林壞低聲說道,“瞧我干什麼?有免費的飯不去吃?賠了呀。吳將軍都開口了,干嘛不去?再說,你放心這麼嬌的妹妹,就自己跟著他走?”
成大器聞言便立刻點頭,“那就打擾吳將軍了。”
進忠指了指後面的車,二人便互相扶著走了過去。很快便到了面館,進忠扶著若罌小心翼翼的避開地上的水坑走了面館。
這里的大閘蟹實在便宜,其他的菜也不貴,一塊大洋叫了一桌子的菜。
成大器暗暗打量著進忠,只見他自己都不吃,只忙著給若罌拆蟹肉,心里便穩下了幾分。
他雖從來沒見過這些軍閥家的公子,可也听說過,知道這些人都是混不吝的,什麼事兒都干,對女人也都是玩兒玩兒。
今日他見了進忠,生怕自己這個新生新得的妹妹吃了虧。可此時看著二人的互動,也覺得也許這個從東北來的將軍不一樣。
他和林壞先是一人吃了一碗面,肚子里墊了底,才開始慢悠悠的夾著菜吃。“吳將軍打算在上海待多久?”
進忠瞧了成大器一眼,笑著說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只是這個問題不該你來問,牽扯太多,你也不應該知道。”
二人進了提前訂好的雅間兒。進忠倒了杯茶推了過去,“喝杯茶吧,螃蟹吃多了口干,喝點兒茶潤一潤。
上海這邊難得有京劇上演,我提前打听過這戲班子叫德清班,老板就叫溫德清,是個有名的旦角兒。
今兒演的是昭君出塞,瞧瞧下面都是各家的大姑娘小媳婦,粉絲還挺多。”
若罌眨了眨眼楮,“這就是民國版的男愛豆了吧?還是唱反串的男旦,就是不知道卸了妝什麼樣。那京劇的妝啊,太厚了,長什麼樣也看不出來。”
進忠眯了眯眼楮,手肘撐著中間的小桌靠了過去,“若若,你翅膀硬了,當著我的面還敢想著下面兒的戲子長得什麼樣兒?怎麼,要是長得帥你還想下去點個贊,刷兩個火箭?”
若罌看著進忠笑道。“那不叫耍火箭,在民國叫打賞,打賞。放心吧,你在這兒,我哪有心思看別人,听戲而已嘛。”
進忠瞥了他一眼,自己卻又忍不住笑,“這京劇在上海極少演出。就這個從京城里來的德清班,一個月也就唱上一次,不太好賣票。
這邊倒是滬劇比較多,演的還都是現代戲,瞧著挺有趣兒的。下次咱們換滬劇去看一看,也算嘗個鮮兒。”
若罌點點頭,“你安排自然听你的,你說看什麼,咱們就看什麼。”
二人到梨園兒並不早,坐了沒一會兒,這戲就開場了。大概是性格使然,若罌不太接受的了這種咿咿呀呀的文藝表達形式,但是這戲服確實很好看,而且這場上的主角一舉手一投足,確實很有韻味。
就算是不听他唱的是什麼,就看著台上的表演,若罌也覺得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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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滿意自然要打賞。若罌便朝身後招了招手,梨園兒劇場的侍從連忙走了過來。“凌小姐有什麼吩咐?”
若罌從手提包里掏出20塊大洋,放在侍從手里,“若英從手提包里掏出20塊大洋,放在侍從手里,送兩個花籃,送兩個花籃。”
進忠見了,連忙笑道。“我帶你出來看戲,就算要打賞,哪里要你花錢的道理?”說著,他便朝張卓招了招手。
若罌連忙說道。“我覺得他唱的好,演的好,我打賞,我花錢,表示的是我的喜歡。
哪有說我覺得他唱的好就要你來花錢打賞的道理?你要是覺得他唱的不錯,那就再打賞兩個花籃兒就是了。”
張卓聞言便看向進忠,進忠揮了揮手,張卓自去給侍從付大洋。
若罌撐在小桌上,湊過去說道,“在上海啊,無論什麼戲,若要打賞自然要文雅一點。
不像下面,看戲的都是平頭百姓,往上扔個銅板也不值什麼。扔上去也就扔上去了。
像咱們坐在二樓雅間兒的,總不能從上面兒扔銅板下去,萬一砸到下面的戲子,再把頭上砸個包。倒是好心辦了壞事兒。
況且咱們既能花錢坐在二樓自然不好只打賞銅錢,如此還不如不打賞的好。
所以呀,若是二樓雅間的客人要打賞,多數都是送一些包好的花束。若是覺得著實喜歡,想多花錢,那就打賞幾個花籃。
花束是兩塊大洋,花籃就是10塊大洋。這花籃送出去,自然也要听個響,一會子台下就有人要唱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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