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大姑娘能問,必定是有特別之處,不然不就是平白拿出來說嘴?”
“咱們在這議論有什麼用,只听大姑娘說便是,還請大姑娘明言。”
若罌微微一笑,說道,“倒不如叫和樂軒的楊掌櫃親自告訴各位,也免得各位不信。”
這時從人群後擠進來一個人,眾人轉頭看去,果然是和樂軒的楊掌櫃。
楊掌櫃一來,便十分和氣的朝這邊的十位掌櫃拱手行禮,又樂呵呵的說道。“各位老哥哥安好?原本只想著過來湊湊熱鬧,沒想到這還有我的事兒嗎?”
那董掌櫃一瞧,驚訝說道。“楊掌櫃,那如此說來,和樂軒竟是林家的鋪子?”
楊掌櫃自然笑著點頭。“就是這和樂軒被大姑娘二姑娘買下不過四年的功夫。以前呢,也是經營不善,眼瞧著就干不下去了,都是大姑娘心有成算又有計謀,如今吶,區區不才,一年能給林家上交800兩銀子。”
若罌瞧著那十個掌櫃“哇”聲一片,又笑著看向楊掌櫃說道。“楊掌櫃,再與他們說說,你一年能從和樂軒里賺多少銀子?”
那十個掌櫃一驚,立刻看向楊掌櫃,心中便有疑惑,怎麼著,難不成這楊掌櫃的月例銀子不是固定的?
果然听見那楊掌櫃說道。“自從的和樂軒叫在下接了手,如何經營皆是大姑娘與二姑娘的安排,在下不過听命行事。
只是二位姑娘心善,便與在下說,這掌櫃月的銀子一個月五兩,只是呢,既然這鋪子要在下親手經營,那在下自然要耗費心力,因此大姑娘和二姑娘不忍在下白忙活。便按照京城里類似鋪子的日常流水,給在下定了個節點。
如和樂軒這樣的鋪子,一年有500兩的盈余,那實屬正常,因此這節點便是五百兩,到了年底算總賬。只要到了這500兩,在下便有50兩銀子的賞銀。
到了500兩之後,往上每多出100兩,在下便得20兩。”
其他掌櫃听了這話,心里便算了算,立刻驚訝說道。“如此算來,這何樂軒每年豈不是有一千兩銀子的盈余?指著楊掌櫃每年拋不算月例銀子,單是賞銀便能得一二百兩。”
若罌這時候才說道。“即使如此,跟著我干的人,我從不會虧待,可若是在里面弄虛作鬼。若這我發現了不丹幾輩子的老臉沒了。我也斷斷容不得他繼續在我手底下過活。”
轉頭,若罌又看向楊掌櫃。“楊掌櫃,你的和樂軒如今也進了正軌,想必也用不著你多費心思,如今空下來兩個鋪子,不知你接不接得下?”
楊掌櫃眼楮一亮。“自然接的下,大姑娘,二姑娘若信得過在下,那在下必定鞠躬盡瘁。說實話,在下早已想著要另接鋪子干呢。
只是二位姑娘如今手里沒有空鋪子,便是在下想也是無法,如今,如今可不就叫在下得了便宜?”
若罌眉頭一挑。“楊掌櫃如此說,是心里已想到了要干什麼?”
楊掌櫃連連點頭。“自然,只是這里不是說話的地兒。在下想做什麼,早就寫成了冊子。既大姑娘二姑娘要把這兩個鋪子交到在下手里,那稍晚些,在下便將那冊子送到府里,二位姑娘只瞧了再指證如何?”
若罌微微一笑。“既如此,那就這麼著,若是成了,這賞銀皆按舊例。今兒城里的鋪子就查到這兒。”
她又看向其他十位掌櫃。“諸位只瞧著楊掌櫃,你們心里可有成算?”
不等那十個人說話,若罌直起身拉著黛玉的手,二人一起走了出去。
若罌和黛玉走了,那十個掌櫃可沒散。幾人湊在一處低聲說道。“眼瞧著大姑娘手段可不一般,各位是如何想的?”
“二百兩的賞銀,而且這銀子拿的心安理得,我們一年到頭各種克扣,到手的不過六七十兩,還要心驚膽戰的。
如今大姑娘接了手,只瞧方才那兩家,一年到頭也不過一百多兩銀子。只是年頭多些,累計起來這才數量大了些。
可這事兒今兒被姑娘查了出來,一招全家發賣,若說以前的銀子一分沒有。連人都不知道要賣到何處去,興許將來妻離子散也未可知,何苦來呢?”
“就是,要我說,咱們也去問問那楊掌櫃,看看這大姑娘二姑娘到底是個什麼主意,若是能成,咱們也學一學,若是能心安理得拿賞銀,何苦做不值錢的事兒?”
“那就這麼著,我剛才听說楊掌櫃晚些還要上府里,咱們明兒就在我那兒擺上一桌酒,咱們只請了楊掌櫃一邊吃酒一邊聊。”
而若罌和黛玉坐在馬車上晃晃悠悠的回家。馬車上,黛玉瞧著若罌說道。“姐姐,從咱們離開揚州來了京城,家里的這些事兒,鋪子上的事兒,你從未瞞過我,每次見鋪子里的掌櫃,你還都叫著我一起,可是這些鋪子上的事兒,我今到現在也弄不太懂。
說句不要臉面的話,要是日後成了親,我拿著這些鋪子,怕是也挾制不住這些掌櫃。”
若罌笑著拍了拍黛玉的頭,說道。“人有所長,我知道你不擅長這些庶務,因此我們來京城以後才置辦了那麼多鋪子,到時你出嫁,我只向父親把林家的那些鋪子給你要來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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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母親陪嫁的這些鋪子,若是能歸攏好,我便拿著。若是歸攏不好,我便盡數將人換了就是,要有什麼難的。
如今林家所有鋪子里的掌櫃。日常運作皆有定例,日後你只按照定例來辦就是。
若是不能創新,難道守成也不易?若是實在還弄不明白,我又不嫁到外面去,左右不在林家就在賈家,你還能尋不到我?”
黛玉這才露出了笑模樣,她只抱住若罌的腰,賴在她懷里。“好姐姐,得虧有你,要不然我就要愁死了。”
可隨即,黛玉又想起了一件事兒。“不是說城外還有幾個莊子嗎?難不成今日不去瞧?
我听說好多莊頭竟是比主子還厲害,在外頭,莊頭才是真正的大爺,有不少大家子里的莊子。那莊子里的人若提主家還不知道,若提莊頭,卻沒有不知的。”
若罌笑道。“莊子暫且不急,莊子里的人這麼多年盤踞在那兒,想必都是莊頭兒的親信,若想歸攏莊子可不像歸攏鋪子這樣容易,只等璋三哥出了考場歇上幾日。
咱們借他的人再去莊子上走一遭,我倒要瞧瞧哪個莊頭敢在我面前稱大爺。”
若罌眯了眯眯眼楮,又想了想,隨即臉上泛起一片紅暈。“明兒便是璋三表哥進考場的第三日,想來申時就要出來了,如今還不知他會累的怎樣呢。
只想著他,我也沒那個心思做別的。索性明兒就在家里發一日呆。或者是叫廚房上給咱倆做水煮魚吃。”
一提要吃水煮魚,黛玉眼楮都亮了。想想那又香又辣的味道,只叫黛玉口舌生津。
到了晚上,若罌躺在床上也不敢往空間里進,生怕她進了空間便勾得進忠心神不寧,便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可她又細細感受著空間里的丸藥一顆都沒少,若罌也算是放了心,只要那丸藥不少,就說明進忠如今的精神頭還夠,他無事,自然不會主動去吃藥。
若罌心心念念的進忠,一直在床上翻騰到午夜,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日,天色大亮,黛玉便過來拖著若罌起床。若罌無法,雖還沒太睡醒,可依舊依著黛玉的性子爬了起來。
昨兒睡前,若罌囑咐了廚房上,今兒一早便要出去采買幾條大魚,如今黛玉著急,便拖著若罌去廚房上瞧。
若罌只瞧著那魚倒買了四五條,每一條都有四斤左右的重量。那幾條魚擠在一個巨大的木盆里,倒是活泛的很。
她只將做法細細交代給家中的廚子,又將從空間取出來的調料送了幾包到廚房里。
林家的廚子雖常做揚州的菜色,可到底對其他種類的菜也有涉獵,如今听了這水煮魚的做法,自然知道這是巴蜀的菜。
因此細細嘗了那些香料之後,便也琢磨出了做法。
到了中午,林如海和張月兒瞧著兩個姑娘神秘兮兮的模樣,只忍著好奇等著丫頭上菜。
等到兩大盆水煮魚端了上來,聞著那焦香麻辣的味道,林如海捂住了鼻子被嗆得忍不住咳嗽,張月兒聞著那香味兒,卻是兩眼放光。
林如海不太吃的了辣,只瞧著家中三個女人吃的歡快,忍便也忍不住流了口水,他只拿著筷子試探著夾了一片兒送入口中,雖辣的不行,可也覺得倒是無上的美味。
都是自家人,自然不用像在外面吃飯那樣,只小口小口的往嘴里填,遭罪不說,還吃不飽肚子,如今在家里四人自然擼胳膊挽袖子的敞開了懷吃。
只是若罌瞧著張月兒吃魚這架勢不太對勁兒。只是此時見她吃的歡,也不便說出來攪了大家的興致。
等吃完了,丫頭將桌子都盡數撤了,幾人端著茶,一邊喝著一邊說著閑話。
直到這時候,若罌才看向張月兒問道。“母親本是京城人,按理應吃不了太辣的菜,可方才我卻見母親十分愛吃那水煮魚,可是以前在家里也常吃?
若是如此,那今兒我和妹妹叫廚子做的這菜,可這是做對了。想來日後你可叫咱們家的廚子多學學八手菜的做法。
這水煮魚只是其中一樣,還有什麼冷吃兔,夫妻肺片,水煮肉片兒,水煮牛蛙,翹腳牛肉,還有什麼毛血旺,缽缽雞,都是麻辣鮮香的口味。”
張月兒听了,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她自己也疑惑了。“我在家時很少吃巴蜀的菜,今兒不知是怎麼了,那水煮魚端上來便想吃的不行,吃到嘴里也不覺得很辣。”
若罌和黛玉對視了一眼,同時看向父親。“父親,快請個郎中來吧。母親口味突然變化,怕不是,怕不是要給我們生小弟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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