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怡紅院仍然空著,這房子倒也不怕住,只怕閑置,若是閑置久了,少不得要壞了根基,賈赦思來想去,便做主叫賈璋也搬了進去,他如今不過13歲的年齡,還未弱冠,況且賈璋一向有理,也從不與人胡鬧。
且當初賢德妃下的懿旨,也是叫姊妹幾個進去讀書。如此叫賈璋搬進去,正合了娘娘這份心意。
老太太嘆了口氣,倒也無話可說。畢竟皇後申飭她的懿旨還在她屋後的佛堂里擺著。
這大房的孩子可不會如寶玉那般天天哄著老太太,因此老太太正經沉寂了一段日子。
而二老爺賈政那邊兒,自是將寶玉和那秦鐘堵了個正著,賈政氣急敗壞,只按住寶玉一頓板子,幾乎要將他打死。
可這一回,縱使老太太知道這事兒也沒去管,她心里也有氣,只恨不得叫賈政好好教導寶玉一番。
況且這次沒有二太太攔著,那寶玉的腿骨都叫賈政打裂了。如今沒個一年半載,怕是無法起來活動。
大房的規矩有賈璋看著倒比以往嚴厲了些,在狠狠的處置了幾個婆子之後,人人便對府里的事兒噤若寒蟬,再不敢隨意傳流言。
因此,寶玉身上發生的事兒,竟一點兒都沒傳到園子里。
這園子里除了一個李紈,剩下的都是未成婚的姑娘們,再加上一個賈璋,緊張的日子過去之後,眾人又開始日日玩樂起來。
這蘅蕪苑和怡紅院最近,再加上賈璋的屋子里並不留丫頭伺候,只在院子里有兩個婆子,並四個灑掃的丫頭。
因此,若罌到常常在園子里落了鎖之後,運轉空間異能瞬移到賈璋的屋子里。
空間雖好,到底容易叫人發現。可如今兩人就在外面睡。只要屋外一有響動,二人便能醒了。
而且就憑蘅蕪院與怡紅院的距離,若罌都不必中間歇腳,便能直接瞬移回自己的房間。
這來了賈家也快三年了,若罌忍不住感嘆,可算是能和自家相公過上沒羞沒臊的日子了。
這日若罌來的早了些,一到屋子里卻發現沒人。若罌正奇怪著人去哪兒了,便听見隔壁浴房里傳來水聲。
她眼楮一轉,便提著裙子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撩著簾子進了浴房,便瞧見進忠正坐在浴桶中泡澡。他仰著頭躺在浴桶邊上,濕熱的帕子蓋在臉上。
那雪白的身子在水面上露出了一半兒,叫若罌恨不得撲上去親上幾口才好。
她舔了舔嘴唇,放輕了腳步走到進忠身後,剛剛伸手覆上了他的肩膀,便叫進忠一把抓住了手。
進忠連頭都沒抬,便笑著說道。“若若。只聞你身上的香味兒,你一進來,我便知道你來了。”
若罌索性抬腳勾了個小椅子過來坐在他身後。將臉靠在進忠的肩膀上,又在他脖子上輕舔了一下,才小聲說道。“夫君既猜到是我。又不遮一遮身上的皮肉。即是勾搭我,那我必要好好受用一番才是,不然豈不是枉顧了夫君這片心意?”
進忠撲哧一笑,他抬起頭,臉上的帕子便掉在水里。他回頭看向若罌,瞧著那紅潤潤的唇,便低頭吻了下去。“若若,咱們倆現在還都沒成年呢,能做些什麼?”
若罌伸手摟住了進忠的脖子,眨著水潤的眼楮說道。“吃不到肉,喝一口湯也是好的。雖不能做什麼,可我還是想親親你。”
進忠笑著微微仰頭,伸手又抹了一把臉,臉上的水珠子便匯聚到一處緩緩下滑,順著他我的脖子滑落胸口,滴在水里。
若罌的話叫他突然想起昨夜。他將這心肝摟在懷中,幾乎親遍了她的身子。
可情到濃時,這又哪里能夠?若不是二人年紀實在太小,他恨不得即刻要了她才好。
進忠的一雙眼楮只盯著若罌仔細瞧著,他勾了勾嘴角,心中想到,若若說的有道理,既不能吃肉,喝些湯也使得。
他便轉了個身,趴在浴桶邊上,捏著若罌的下巴尖,又含住了她的唇。他伸手去扯若罌衣服上的帶子,幾下便將人剝了個干淨,抱進了浴桶里。
若罌一進水便打了個激靈,可一踫到進忠的皮膚,卻忍不住的想要緊緊的貼住。她被進忠扣在懷里,一雙手便在她身上肆意點火,很快便叫她軟了身子。
若罌只能夠緊緊勾著進忠的脖子,才能不叫自己完全落入水中。
若罌像個小貓似的在進忠露出水面的皮膚上又親又舔,很快,便將他的身子染上一抹嫣紅。
進忠的眼楮泛著水光,這只將人狠狠按在懷里,啞著嗓子說道。“若若,等林大人回京,我便立刻去提親。等你及笄我立刻就娶你過門,我是一日也等不得了。”
若罌卻撲哧一笑,輕輕捏了捏他的臉。“你想什麼呢?如今我才多大,你且有的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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