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爺和二太太既住了榮禧堂,想要掌家,那便叫他們掌去,咱們雖說明面兒上,兩房雖未分家,可到底咱們的日常開銷可都賬目分明著呢。
就連父親的印信,如今都在二叔手里,三弟弟可說了,日後總要尋個法子將這事兒在上頭過了明路,日後鬧出點兒什麼來,也不與咱們大房相干。
縱使聖上要追責,也只追他們二方,到時父親頂多落一個失察之罪,大不了罰上兩年俸祿罷了,又能有多少銀子?
咱們的私產可不少。太祖母的嫁妝可都在父親手里捏著,二叔是沒落到丁點兒。
這兩年我也置辦下不少私產都瞞著二房,三弟弟得了舉人,我與父親便將這幾年瞞著二房的私產,都掛在了三弟弟的名下。
有了舉人的名頭也可避稅,咱們的日子只能越過越好。
日後,我的銀錢還不都是咱們兒子的?若是一直無後,那這些銀子又便宜了誰?”
听了賈璉的話,王熙鳳咬著嘴唇,索性勾住了他的脖子。“听了你這番話,原就是我想錯了,我總覺得你是大房嫡子,這爵位和整個榮國府,日後都該是你的。
我管家卻也不是為了旁人,不過都是為了咱們。
如今細細想來,竟是我白費了力氣。這次榮寧二府傾盡所有建了的大觀園,宮中還剩下多少?
便是不知道,也能猜個大概,就如你所說那般,我若再繼續管著,少不得還要往里填銀子,縱是我嫁妝再多,又能填得了幾日,直到現在,我還有好幾樣的金飾依舊在當鋪里壓著呢。
我只是不甘心罷了,若此時撂開手,我那幾樣嫁妝怕是贖不回來。”
賈璉一听,這哪行?沒的大男人倒要叫媳婦往自己家中添嫁妝的事兒,說傳出去豈不丟人?
他索性起身開了櫃子,從那衣服底下抽出一個匣子來塞到王熙鳳手里,他再次坐下,將人抱在懷中,小聲說道。“你先打開瞧瞧。”
王熙鳳一打開,只見里面竟是一沓子銀票還有一只赤金鳳釵,她眼楮一亮,將那赤金鳳釵拿出來細細打量。“這鳳釵?二爺竟是給我的?”
賈璉點點頭。“可不是嘛!這段日子娘子辛苦,為夫的都看在眼里,老太太和二太太不過就是嘴上說兩句,實際上你又落到什麼好處?
這支鳳釵便是夫君謝娘子這段日子的辛苦,下面的那些銀子你且拿了去,只去把你的嫁妝贖回來。剩下的,你且留著花用。
公中理事若是冷不防一下子撂開手,怕是二太太不依,不過慢慢來就是了。
三弟弟有句話說的我感覺極對,叫及時止損。咱們明知若是繼續管著,只會往里填的更多,何苦來再抓著不放?
不過是總想著萬一有一日能拿回來呢,實際上不過像咱們越陷越深罷了。這與賭博何異?”
王熙鳳卻眼楮一亮,她只將那匣子抱在懷里,眼波流轉,柔情似水。
她瞧著賈璉,拋了個媚眼兒說道。“自從生了姐兒,我這身上便一直不干淨。
每每月事來了便淋灕不淨不肯走,如此長此以往,如何懷得上哥兒?以前我不過是強撐著掌家理事罷了。
挨了累,受了苦,卻落不到一句好話,可不就是打折了胳膊往袖子里藏,打落了牙齒往肚子里吞。
如今既要撂開手,不再管家倒也便宜,只求二爺疼一疼我。請給我尋個好大夫好好瞧瞧,我也好好調理調理身子,正如您所說,趕緊生個哥兒才是正經。
想來咱們大張旗鼓的尋醫問藥,無論如何,二太太也沒法子叫我再管家。這幾日我只裝出一副病重模樣,難不成她還能將我從床上拖下去?”
這話說完,賈璉立刻握住了她的手。“也是之前我混賬,家里的事兒竟都交給了你,日後咱們大房外邊兒有我管著,你只將咱們房里的事兒管清楚即可。
母親那邊有三個弟弟在,他不會跟你爭這掌家權。有三弟弟孝順母親又時常帶著迎春。便是你叫她管大房的事兒她也顧不上呢。
若說尋醫問藥。這一時間,京中的名醫也沒幾個,我也都知道這擅長婦科的不過也就那麼一兩個,以前也都請過。如今想一想,我倒想起一個人來。”
王熙鳳眼楮一亮,立刻坐起身。“是誰?管他是誰,只要有本事,只請了來就是。”
賈璉卻笑著拍了拍鳳哥兒的手。“此人遠在天邊,近在身邊,正是我三弟弟,你可還記得那已經過了世的蓉兒媳婦兒。”
一提她,王熙鳳臉上立刻帶出了淒淒之色。“我自然記得,我十分喜歡她,只是沒想到她紅顏薄命倒是可惜了,每每一回想起來,直叫我心尖生疼。
那麼個美人兒,竟配了蓉兒那麼個人。你提她做什麼?難不成你與她也有手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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