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和大麥,瞧見那兩張圖片,一臉姨母笑。大麥挑著眉,一臉興奮看著若罌,滿臉都是八卦。“這是要去約會呀?若罌你說實話,昨天紅豆下樓之後到進忠下樓之前這段時間,你倆到底發生什麼了?”
若罌欲哭無淚。“我怎麼知道,我都醉死過去了。”
看著兩人一臉不相信,若罌都要哭了。“我這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心說我也想對進忠干點兒什麼,但是失憶的進忠確實太純情了,她都怕自己萬一真的伸了手,就把人嚇跑了。
若罌咬著牙點在手機的輸入框里。可半天她也不知道是該答應,還是該拒絕?
等她下定決心終于要回復的時候,卻從門口傳來了進忠的聲音。“我還以為你沒睡醒呢,怎麼不過去吃飯?”
若罌嚇了一跳,手機差點沒掉在桌子上。
她連頭都沒敢回,臉瞬間就紅了。看著紅豆和大麥戲謔的目光在她和進忠身上掃來掃去。只叫若罌齜牙咧嘴的想咬她們倆一口。
大麥卻關了火,把鍋子端了起來,跟紅豆說。“紅豆啊,這屋子里太熱了,咱們倆去院子吃吧,你拿碗,我端鍋。”
紅豆連忙點頭,“好,那咱們就在院子里吃。”
眼看著兩人都躲了出去,進忠看著若罌微微僵直的背影,暗笑著抬腳往里走。
等他走到跟前,若罌手足無措的抽了張紙巾,開始忙忙叨叨的擦起了手機屏幕。
進忠忍笑,手臂一伸撐住她兩側的桌沿,將若罌圈在懷里。“這都中午了,你不餓?”
若罌紅著臉,訥訥開口。“還,還行。”
進忠只瞧她一張臉通紅不敢看自己,就知道紅豆肯定是把昨天晚上的視頻給她看了。
他舔了舔嘴唇,慢慢湊了過去,在若罌耳邊小聲說道。“怎麼昨晚上又是抱又是蹭的,睡醒了覺就不認賬了?你這樣……很渣呀。”
若罌身子一僵,把手機一扔,只捂著臉趴在了桌子上。“嚶!”
進忠瞧著若英像鴕鳥似的藏頭不顧尾,就忍不住笑。
他又低了低頭,繼續說道,“怎麼,玩了我身子不想負責呀?”
若罌悶悶的聲音響起,“誰,誰玩兒你身子了?”
進忠呵呵一笑,又說道,“不想承認啊,沒事,昨晚的視頻我也有,要不咱倆再復習一遍?”
若罌立刻抬起頭,轉身就捂住了進忠的嘴。“你別說了,再讓她們听見!不對,你把視頻刪了!”
進忠瞧著若罌水汪汪的眼楮羞澀的看著自己,欲語還休的模樣,恨不得把她揉在懷里邊兒,狠狠的親上幾口。
可他也知道,現在兩個人關系壓根兒就沒挑明。也許若罌對自己還有那麼幾分好感,可要是他逼著緊了,說不定她就躲著自己了。
于是進忠見好就收,他閉著眼楮點頭,把若罌的手拉了下來緊緊握住,這才說道。“好了好了,不鬧你,我哪有視頻啊。許紅豆壓根就沒發給我,走,吃飯去,吃完了飯帶你去古城參加音樂節。”
要是進忠來了之後,直接說要帶若罌去吃飯,她100會因為不好意思而拒絕。
可眼下,她被進忠調戲了一番之後,進忠止住了話頭,再說她去吃飯,若罌為了避免繼續被調戲,立刻就答應了。
兩害相較取其輕的這一手,被進忠玩兒了個明白。
大麥和紅豆瞧著若罌紅著臉被進忠拉著手帶走了,只露出一臉竊笑。
可若罌一出門兒,便輕咳了一聲,只裝作若無其事的跟在進忠身邊。
反正只要出了有風小院兒,誰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進忠見若罌成功的說服了自己,心里別提樂的多歡快。
‘對,就這麼干,你要是真的害羞到都不好意思見我,那我才要哭呢!’
音樂節人是真的多,用人山人海來形容毫不為過。
進忠拉著若罌小心翼翼的將她護在懷里,生怕她被人擠到。
一開始,觀眾們還能按照主辦方的要求,十分有秩序的觀看節目。
可參加過音樂節的都知道,這演員上場也要分個咖位。越是咖位重,名氣大,曲子嗨的,越是放到了後面。
因此,這時間越晚,這場上越是熱鬧,到最後觀眾都要瘋了。人人舉著扎啤,又蹦又跳。
若罌藏在進忠懷里小心翼翼的躲著身邊的人,祈禱他們杯子里的啤酒別灑在自己身上。
可怕什麼來什麼,眼看著音樂節就快要結束了,兩人身邊的一群年輕人也不知怎麼著就那麼嗨。
他們蹦蹦跳跳的,就像要瘋了一樣,手里的扎啤杯更是揚起來看。
若罌再小心翼翼都沒防住,被那扎啤揚了一身。進忠嚇了一跳,連忙將人摟住往外面帶。
眼下可不是講道理的好時機。那些人都嗨瘋了,這個時候去說理,恐怕沒說幾句就得打起來。
要是進忠自己當然不怕,可他身邊還有一個若罌,他可不敢讓若罌涉險。
好在音樂節已經到了尾聲,若罌喜歡的樂隊早就下了場。
進忠干脆摟著若罌的肩膀,護著她將她帶出人群,去了停車場。
上車的時候,進忠一看若罌嚇了一跳。她竟然被一身的啤酒味兒燻醉了,臉都紅了起來。“你這也太夸張了吧,聞味道也會醉,這時候我上哪去給你買衣服啊?”
進忠朝周圍看了看,這古城里確實有店面還開著,可那都是吃的喝的,賣衣服的店已經全都關門了。
他咬了咬牙,又拍了拍若罌的臉。“若若,能听見我說話嗎?”
微醺的若罌特別乖巧,她眨著眼楮看著進忠,點了點頭。身子卻癱軟的坐在副駕上,一動都不動。
好在這時候音樂節還沒徹底結束,觀眾們還都聚集在古城里,停車場上的人極少。
進忠環視一周,見沒有人往他這邊瞧。索性脫了外套,把自己里面穿的長袖t恤脫了下來。
你要問為什麼進忠要脫里面的衣服,那就是他外面的外套也沾上了啤酒。要是把外套給若罌,那還不是一樣一身的酒味兒。
他光著膀子,要把外套穿好。這才紅著臉把t恤遞給若罌。“若若,你把衣服換一下,自己能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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