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動作,恨不得將臉藏在碗里。
若罌見狀輕聲一笑,心里也知道這宮里的太監皆是受過宮刑淨了身的。平日里又鮮少有宮女願意與之接觸,哪里听過如她這般明目張膽的調笑。
今日她如此猛浪,少不得叫面前這人害羞。
生怕她說的太過,叫人惱羞成怒,若罌便壓了壓笑意,也端起了面碗,輕咳一聲,邊吃邊說道。“我嘛,平日里都在天穹寶殿,很少外出。
不過若是遇到了如今日這般壞天氣時,也會偶爾偷偷跑到這邊解解饞。
我常听人說,進忠公公不光豐姿俊秀,還十分有本事。今日既然有幸見了公公一面,少不得還要求一求公公。”
一听這話,進忠心中便有些發苦。他緊緊的捏著筷子,低著頭暗暗咬著嘴唇,只在心中想著,果然如此,這宮里的女人稍微長的平頭正臉些,哪一個會甘願做一個伺候人的奴婢。
即便走不上那青雲路去做皇上的宮妃,也會尋一個侍衛嫁出去當家做主,生兒育女。
哪怕是兩條路都走不了,要麼熬到25歲放出宮去,要麼自梳做了嬤嬤,都好過跟了太監做對食。尤其是,那王欽作孽,糟蹋了蓮心後,宮女們更是認定了太監慣會折磨人。
旁的人不提,只說嫻主兒身邊的鉄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