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阪典馬緩緩回頭,臉上滿是疑惑,聲音中帶著一絲喟然︰“你們到底是怎麼知道,我打算在這兒跳樓自殺的?”
工藤雪秀眉微挑,她注意到庵阪典馬之前在談及此處時,眼神中流露出的眷戀與絕望交織的復雜情緒。
她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這里,是8年前你和倉石小姐約定‘在這里生活下去’的地方,對吧?”
服部平次上前一步,雙手隨性地插在兜里,神色認真︰“要是你想留下‘ive’這條信息,就只有這兒最合適。
而且之前你說‘如果你想去浪速harukas的話,勸你還是放棄吧!’從你當時的語氣和表情,能感覺到你對這個地方有著特殊又沉重的情感,說白了,你就是打算死在這兒,不是嗎?”
“沒錯。”庵阪典馬苦笑著,扭頭望向天空,夕陽的余暉灑在他臉上,勾勒出落寞的輪廓。他喃喃低語︰“你看啊,那麼漂亮的夕陽!”
服部平次臉色驟變,心中暗叫不好,撒腿就往台階下跑,邊跑邊急切地掏出手機,撥通遠山和葉的電話,聲音里帶著藏不住的焦急︰“糟糕,我又忘記了!和葉,你到這里來了嗎?喂,和葉!”
電話傳來機械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現在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為什麼不接電話?”服部平次心急如焚,又手忙腳亂地再次撥打過去,對著手機大聲喊道︰“是和葉嗎?”
電話里傳出毛利蘭的聲音︰“啊,服部嗎?我是小蘭,和葉到你那里去了嗎?”
浪速harukas大樓里,遠山和葉戴著口罩,眼楮亮晶晶的,笑眯眯地指著美食︰“小蘭,你快看啊。這個看上去好好吃!
”毛利蘭回過身,目光在人群中搜尋一番︰“找到了,在地下一樓的美食城。”
“地下美食城嗎?”服部平次掛斷電話,抬眼看向天邊即將落下的夕陽,滿臉懊悔︰“糟糕,太陽已經要落山了,現在坐電梯也已經來不及了。”
工藤雪見狀,微微頷首,示意跟在服部平次身後去看看情況。
柯南雙手插兜,臉上帶著一抹好奇;安室透雙手隨意地搭在身前,神色平靜,三人一同走到服部平次不遠處,默默圍觀。
服部平次雙腿一軟,直接坐在地上,雙手拄著地面,腦海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與遠山和葉相處的點點滴滴︰那些一起破案的驚險時刻,那些打打鬧鬧的歡樂日常,樁樁件件,涌上心頭。
他的嘴角泛起一絲苦笑,低聲呢喃︰“哈哈,我真是傻啊。我只是想對和葉說‘我喜歡你’,我只是想說這句話而已啊。”
這時候,服部平次身後傳來一道輕柔又帶著幾分羞澀的聲音︰“你說的是真的嗎?”
服部平次渾身一僵,整個人都愣住,緩緩扭身回頭,只見遠山和葉穿著格子連衣裙,俏生生地站在那兒,臉上泛著一抹動人的紅暈。
服部平次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結結巴巴地說︰“啊,不是,剛才那是……”
“平次!”遠山和葉輕嗔一聲,眼神里滿是期待。
服部平次深吸一口氣,抬眸望著她,眼眸中閃爍著熾熱光芒︰“是真的。”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周圍的喧囂仿佛都已遠去,只剩下彼此的心跳聲。
工藤雪嘴角微微上揚,輕聲對身旁的柯南低語︰“看來服部終于鼓起勇氣啦。”
柯南推了推眼鏡,鏡片後眼楮閃過笑意︰“是啊,可算讓他說出來了。”
安室透雙手抱胸,靠在一旁的欄桿上,打趣道︰“這兩人,總算是修成正果了。”
在大岡家宅那古色古香的客廳里,柔和的燈光傾灑而下,映照出屋內精致的擺件與典雅的裝飾。
伊織無我管家步伐輕快,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喜悅,快步走到大岡紅葉身前,微微欠身,語氣中滿是恭賀︰“紅葉小姐,小倉百人一首高中選手權個人戰a級優勝,恭喜您了。”
大岡紅葉正坐在雕花的椅子上,手中把玩著一支精致的和扇,听聞此話,她微微一怔,隨即嘴角泛起一抹苦笑,眼角竟隱隱泛起淚光︰“為什麼呢?”
伊織無我管家心中一驚,下意識地抬頭,目光緊緊鎖住大岡紅葉,滿心疑惑,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大岡紅葉眼眶泛紅,淚水奪眶而出,順著白皙的臉頰滑落︰“眼淚止不住啊。”
“大小姐。”伊織無我管家眉頭輕蹙,眼神中滿是擔憂,往前邁一步,似乎想要安慰,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大岡紅葉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手中的和扇,恍惚間,她似是又回到歌牌比賽的賽場——指尖觸踫冰涼歌牌的觸感、賽場上此起彼伏的“啪”聲、以及念出決勝詩句時全場寂靜的瞬間。
那些日夜練習的畫面在腦海中翻涌︰她曾對著鏡子反復練習拍牌的力度與速度,曾在無數個深夜背誦《小倉百人一首》的詩句,甚至將每一位對手的出牌習慣都記在特制的手賬里。
即便在歌牌領域站上巔峰,成為‘小倉百人一首高中選手權個人戰a級優勝’,那個少年的目光卻從未為她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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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贏了所有人……”大岡紅葉聲音顫抖,將臉埋入手帕,“還是很不甘心,為什麼呢?”
浪速harukas大樓,工藤雪站在落地窗邊,落日的余暉給她的身影鍍上一層淡淡的金邊。
她注意到不遠處毛利蘭和戴著口罩和假發扮成遠山和葉模樣的遠山櫻正慢悠悠地走來。
工藤雪嘴角勾起一抹促狹的笑意,趕忙輕輕踫了踫身旁的降谷零和柯南,眼神示意他們不要出聲,準備好好看戲。
“啊,真是的。夕陽已經落山了。”毛利蘭邊走邊抬頭看向天邊,橘紅色的晚霞好似被打翻的顏料肆意鋪灑。
她轉過頭,佯裝嗔怪地看向身旁的遠山櫻,“都是因為和葉你磨磨蹭蹭的啦!”
遠山櫻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口罩遮住她大半張臉,只露出那雙笑意盈盈的眼楮︰“那是太陽總會下山的啊。”
遠山刑事部長快步上前,抬手輕輕拍著遠山櫻的頭。
遠山櫻冷不丁被拍,吃痛地捂住頭,迅速轉身,一臉驚愕地看著身後的人。
“和,和葉的爸爸!”毛利蘭看清來人,忍不住驚呼出聲。
遠山刑事部長板著臉,低頭看著遠山櫻,語氣里滿是責備︰“不是打電話說你不要多管閑事嗎?”
遠山櫻翻白眼,一臉無語地看著他,那表情仿佛在說︰﹝又來了。﹞
“多管閑事?”毛利蘭滿臉茫然,來回看著兩人,完全摸不著頭腦。
遠山櫻笑眯眯地看向毛利蘭,“其實我和和葉打了個賭哦!”
“啊?”毛利蘭驚訝地張大嘴巴。
遠山櫻興致勃勃地開口︰“賭約的內容就是‘我只要把下半張臉遮起來,還能假扮女高中生。’她說‘只要小蘭沒發現就算你贏!’”
“你再說什麼啊?和葉。”毛利蘭還是一臉懵,完全不相信眼前人的話。
“不對不對。”遠山櫻伸手摘掉假發和口罩,露出自己的真容,對著毛利蘭眨眨眼,“我不是和葉,我是和葉的媽媽遠山櫻。”
毛利小五郎听到動靜,慢悠悠地走來,站在女兒身後,那驚訝的表情和毛利蘭如出一轍,活脫脫的同款表情包。
“真的假的?”
“臉和聲音都一模一樣啊!”
遠山刑事部長皺著眉頭,滿臉不高興︰“這里是要抓嫌疑人的地方,不是說了讓你不要靠近嗎?”
遠山櫻卻依舊笑容滿面,絲毫不以為意︰“可是這樣會很有趣啊。”
“那麼真的和葉呢?”毛利蘭滿心疑惑地問道。
遠山櫻抬手朝對面指去︰“她說手機沒電了聯系不上平次,就慌慌張張的朝展望台方向去了。”
眾人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遠山和葉與服部平次手牽著手,兩人面色潮紅,正有說有笑地走著。
只見遠山和葉與服部平次手牽著手,兩人面色潮紅。
“看來進展的很順利啊。”遠山櫻嘴角微微上揚,輕聲笑道,看著自家女兒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心中滿是歡喜。
毛利蘭看著這一幕,臉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輕聲說道︰“真好啊,和葉終于等到了平次的告白。”
工藤雪轉過身,對安室透說道︰“我們也該回去了,這里沒什麼事了。”
安室透微微點頭,牽起工藤雪的手,“走吧,今晚去波洛咖啡廳吃晚餐。”
柯南看著兩人,臉上帶著調侃的笑容,對這對情侶的甜蜜早已習以為常,笑著講︰“你們兩個,又在秀恩愛。”
工藤雪和安室透相視一笑,手牽著手往樓下走去。
隨著他們的步伐,夕陽的余暉徹底消失,黑暗漸漸籠罩大地,好似預示著另一場神秘故事的開啟。
街道上的路燈一盞接一盞亮起,昏黃的光芒卻驅不散逐漸濃郁的夜色。
烏丸集團總部,燈光昏黃黯淡,恰似風中殘燭,搖曳不定,將四周陰影肆意拉扯。
牆角處,一只通體漆黑的烏鴉單腳立于烏丸蓮耶那張雕花復古的椅子上,不時抖動翅膀,發出尖銳刺耳的“嘎嘎”怪叫,為陰森氛圍更添詭異。
烏丸蓮耶拄著拐杖緩緩摘下頭盔,露出滿是皺紋卻狠厲的面龐,渾濁雙眼看向貝爾摩德,喑啞問道︰“苦艾酒,當年讓你吃實驗品的藥,可曾怨我?”
貝爾摩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蓮步輕移至烏丸蓮耶身前欠身道︰“尊敬的boss,您所做的一切自有深意,我怎會心生怨懟。”
話語輕柔,真假難辨。
烏丸蓮耶微微頷首,目光望向遠處,似陷入回憶︰“當年,那藥尚在試驗階段,充滿未知與風險。我需要有人試藥,而你是最合適的人選。
這些年,你為組織立下不少功勞,從竊取情報到清除叛徒,事事都處理得干淨利落,我從未看錯人。”
貝爾摩德欠身行禮,神色從容︰“能為組織效力是我的榮幸。但為何要撤回人手,將實驗室拱手相讓?那些實驗成果傾注多年心血,放棄實在可惜。”
烏丸蓮耶冷哼一聲,拐杖重重頓在地上︰“那些成果雖珍貴,但組織已暴露太多。繼續保留實驗室,只會招來更多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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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過是個誘餌——那些維持秩序者以為佔了便宜,實則早已掉入陷阱。實驗室里藏著追蹤裝置與自毀程序,他們一旦深入,我們既能掌握其行蹤,也能隨時銷毀證據。”
他停頓片刻,目光在貝爾摩德臉上來回打量︰“苦艾酒,之前你和佳釀一起參觀美國海島的人體實驗室,你有何感想?”
貝爾摩掩唇輕笑︰“那地方可真是奇妙,先進設備、神秘樣本,還有那些試驗品,至今歷歷在目。佳釀全程冷靜,觀察細致,確實是您的好選擇。”
烏鴉又突兀地“嘎嘎”叫兩聲,那聲音劃破靜謐,驚得貝爾摩德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
烏丸蓮耶“嗯”了一聲,臉上看不出喜怒︰“那座實驗室凝聚組織多年心血,雖然被舍棄,但這其中的門道,你和佳釀可得記清楚。撤回來的人我會讓他們去執行‘es黯珀’計劃。”
貝爾摩德點頭應下,轉身踩著高跟鞋離去,清脆的聲響回蕩在空蕩的房間。她心中暗自琢磨著烏丸蓮耶這番話背後的深意。
女秘書身著黑色制服,快步進入房間︰“老板,‘es黯珀’實驗項目有新突破,下一步如何安排?”
烏丸蓮耶摩挲著拐杖上的紋路,沉聲道︰“密切關注實驗進展,整理數據並加密存儲。派人監視實驗人員,有異動直接處理,不能讓叛徒擾亂計劃。”
女秘書微微點頭,轉身準備離開。
烏丸蓮耶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又補充道︰“實驗項目什麼時候能用入人體實驗記得向我匯報,我要從酒廠成員里挑一個人進行實驗,這件事不要外傳,秘密進行。
人選要謹慎篩選,最好是那些性格沖動、容易被掌控,卻又對組織忠心耿耿的人,這樣既不會輕易泄密,實驗結果也更便于觀察。”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仿佛已經選定了那個即將成為實驗品的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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