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廣源州還有沒有安排金丹參加?這一次廣源州的生辰綱護送,安排了兩名金丹,這兩名金丹都是受了傷的。其實空空一線他們明白,這是那兩人自願受傷的。若是沒有受傷的話,那後面追究責任了,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最後還有兩個州是納倉州和地高州,是因為空空一線他們失去了興趣,這些名義上寶物,是既不能吃,又不能用。對他們來說就跟垃圾一樣。
廣源州的兩名金丹現在還在京城,都沒有回去,此時也正在京城巡視呢。他們倆受傷不重,簡單的治療後,便能行動自如了,所以現在正好京城缺人,便留在了京城。
至于廣源州還有沒有金丹?還有多少金丹?就連見多識廣的空空一線都是不知。他雖然去過廣源,但卻僅有一次,也未久留,更未在廣源做下驚天大案。所以廣源的金丹,他確實不知。
空空一線雖然不知,但是漁衛陽卻知曉個大概。現在基地的情報系統可以說已經覆蓋了整個日呼拉爾帝國。就算到不了最低一級的勢力或區域,但是每個州最大的幾個勢力,那是全部都滲透了的。這有金丹的勢力,在地方上,那肯定是超級大勢力了。
整個廣源州有三個超級大勢力。其中一個有兩名金丹,另兩個都只有一人。這一次的生辰綱之行,那個最大的勢力便是由他們出動的金丹護航。結果卻是翦羽折翅,為了減輕罪責,只能忍氣吞聲,在京城為皇上巡視城樓。
另有兩大勢力,也是有金丹的。但是與以前的州府並不融洽。所以前去為那九皇子效命的可能很小。
雖然可能很小,但畢竟這是一個變數。所以漁衛陽還是建議他們提前一天,與當地的組織聯絡一下,看看實際情況,再作謀劃。
諸葛大藏當然贊同漁衛陽的意見,他畢竟不是莽夫,無謂的傷亡,是最沒有價值的。
“不如,漁先生也與我們一同隨行,提前一天去,第二天晚上回來,你在時間安排一下,看行不行?”諸葛大藏自然是覺得這套系統是漁衛陽在負責,自然還是由漁衛陽去,親自與他們聯絡,要好一些。現在他們都有了換骨功,又不怕暴露,所以完全是可以去的。
漁衛陽沉吟了一下,道︰“我去倒是沒有問題,只是這個獨孤公子,有些不好辦。”
諸葛大藏道︰“這個獨孤公子,他的身份應該不簡單吧?”
漁衛陽點點頭,道︰“到底是什麼身份,我確實不知,我也沒有去過德魯比,雖然我師傅他們去了,但是我覺得他們也不可能接觸到獨孤公子的身份機密。我只覺得身份不簡單而已。”
空空一線道︰“你這不是屁話,有一個金丹榜上排名二十一的當保鏢的,身份能簡單的了?”
諸葛大藏道︰“有一點基本可以肯定,這個獨孤公子與皇族有關。因為德魯比國的皇族,正是姓獨孤的。世上姓獨孤的,只有德魯比國的皇族一家。”
“啊?”連強伯光都大吃一驚。
“不過,你們也不要驚奇,就算是皇族,畢竟皇族那麼大,人口那麼多,也不知他到底是與皇帝什麼關系?就算與皇帝有關系,就像是這個日呼拉爾帝國的九皇子一樣,皇帝的兒子那麼多,也不見得就能得到皇帝的寵愛。說不定也是個閑散的王爺罷了。”諸葛大藏道。
大家因九皇子的緣故,對皇子都好像有點不感冒的樣子。尤其是圖乃,更是不宵。
“不過,我觀此子,絕非尋常人物,今後必然飛黃騰達。小漁啊,你們與他有此關系,定要好好維系,好好經營。說不定,今後我們安身立命,都得靠他。”諸葛大藏鄭重的對漁衛陽說道。
“老賭棍,這小子看著就不似好人,整天粘著清秀丫頭轉,必然不懷好意。你卻要把我們的命運都賭到他的腳下?”空空一線自來是不服輸。
圖乃一听這個人成天粘著清秀,心中的氣不打一處來,怒聲說道︰“我看這個人跟那個九皇子一樣,都不是個好鳥。”
滿倉白了圖乃一眼,但也沒有那個獨孤公子的其他信息。與其見面也不過這兩天一天見一面,可以說一點都不了解,所以也沒法反駁圖乃。
諸葛大藏又道︰“這些都不是你們現在要關心的事情,到底怎麼樣?今後自然見分曉。”
遙遠的廣源州,九皇子已經按時來到了 陽府。府第已經落成,就差掛上“ 王府”的匾額了。
這個匾額是要跟 王爺的成王儀式一起完成。明天就是黃道吉日,明日午時三刻,就在 王府的門前廣場上,將舉行加冠儀式。加冠儀式後,即舉行 王府的掛匾和揭幕儀式。就此, 王爺將正式就駐 陽王府之中。
九皇子到了王府後,並未直接進入,而是站在門口。跟隨在九皇子身邊的金丹又增加一人。是皇上特意賜給他的。兩名金丹到了王府後,迅速將整個王府偵察了一遍,確認沒有異樣後,這才到門口見九皇子。向九皇子點點頭。
九皇子來 陽時,皇上就告誡過他,空空一線神通廣大,這一次,空空一線必然會報復于他。所以任何一個地方都要小心謹慎,不可身置于險境。
九皇子見到兩名金丹已經偵查完畢,這才大笑著走進王府。心中卻是覺得父皇未免太過謹慎了。這空空一線,就算是膽子再大,也不可能直接跟金丹對陣的吧。先前听說太後的生辰綱被劫無數,別人都謠傳,說是空空一線所為。
九皇子卻是嗤之以鼻。空空一線有那麼大能耐?上一次被九大金丹圍攻,差一點就死了。雖說沒死下去,但是就算不死,要恢復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沒有十年八年,要想恢復,是根本不可能的。關于這一點,他是問過跟隨他的那名金丹的。所以他根本就不信空空一線有那麼大能耐。當然,生辰綱被劫肯定是事實。但九皇子卻認為,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押運生辰綱的人,內外勾結,賊喊捉賊。至于金丹受傷的事,完全也是自導自演的。若是不受傷,那生辰綱被劫,也實在說不過去啊。所以當時他就建議將所有遺失生辰綱的金丹全部收押,嚴刑拷打。絕對能問出生辰綱的下落的。但奈何,他的父皇不听他的。第二就是外國勢力參與。若是確實不是第一種可能,那就百分百的肯定是外國勢力參與其中。這世上也只有一個國家的力量,才有可能調動那麼多的金丹。就像他們自己一樣,動不動就是幾十名金丹。
可惜,那麼多的人,硬是沒有查到是哪個國家的勢力。那個狗屁的黑鷹衛,純粹就是一群飯桶。還有那個皇城司,刑部。沒一個好人。尤其那個勞什子的京畿總捕衙門,都不知道父皇是怎麼看上了那個黃峰的。
九皇子雖然多次跟父皇說過,但是就不知道為什麼父皇就是不听他的。直到太後生辰那天,才見到兩州的生辰綱。偌大一個皇宮,偌大一個草坪,就孤零零的放了幾十車的生辰綱。太後表面上還是高興得不要不要的。並對護送生辰綱的人員,大加賞賜。可能賞賜的東西都快趕上生辰綱的價值了。
父皇要是听他的,哪可能損失那麼多的生辰綱。
九皇子想起就覺得好笑。損失了十六個州的生辰綱,其價值都沒法估算。里邊的任意一件,都是無價之寶。而且有很多都是價值連城的。不過,其價值就是再大,也跟他無關。那是送給太後的。太後瞧著誰順眼了,挑一兩件價值不是太高的送給他們。輪到他九皇子的機會實在太低。所以,這些就算全被劫了,他也毫不在意。
太後生辰一過,他便趕到這里。八千多里啊,他硬是一天走一千五百里以上。緊趕慢趕,今天才趕到這 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