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信之沒有想到,有一天,他養的狗,居然會反噬主人。
他的雙手,下意識抓緊了刀柄,鮮血,不斷從他的傷口處,沿著刀身,向外滲出。
感受著肚子處傳來的劇痛,他此時還仍處于不可置信中。
“花見罡,你怎麼敢的,區區一個賤民,以下犯上!”
花見罡卻突然進入了一種異常冷靜的狀態,他知道一刀捅不死這人,所以,另外一只手也放在了刀柄處,雙手一起用力……
久居高位,被財色掏空身子的田中信之,又怎麼能和花見罡這個不得不常年經受風吹雨打的賤民比力氣呢?
他感覺一股大力傳來,雙手不由得松開,刀被生生的從他肚子里抽了出來。
花見罡沒有任何廢話,將剛抽出來的刀,又捅了進去!
“不!”
田中信之的眼神從不可置信,瞬間轉化成了恐懼。
如果剛才那一刀,他還處于沒有回過神的狀態,那麼這一刀,他已經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他的渾身不由得顫抖起來,聲嘶力竭的大喊了一聲。
“救命!”
這一聲,在寂靜夜空下傳播的格外遙遠,驚擾到了大名府內圈不少正在巡邏的武士。
武士們見狀,紛紛朝聲源處快速趕來。
田中信之面目猙獰的看向花見罡,吼道“小子,你敢偷襲我,你死定了!”
花見罡卻面無表情道“我知道我死定了,但我死前,先死的人會是你!”
說完,花見罡再次把刀抽出。
再次捅了進去!
田中信之一口血噴出,這一刀,已經傷了他的內髒。
“不,不要,求求你,饒了我!”
即使肚腩處的脂肪再厚,人又怎麼經得起這樣的捅?
他開始不斷求饒。
然而,花見罡充耳不聞,他又把刀抽出。
再捅入。
抽出,再捅!
抽出,繼續捅!
捅!捅!捅!
花見罡眼楮赤紅起來,像是一只擇人而噬的野獸,不斷的重復著同一個動作……
捅了不知道多少刀後,田中信之發出的嗚咽聲越來越小,瞳孔開始逐漸渙散……
這時候,花見罡才道。
“你我都是惡魔,所以,就陪我一起下地獄吧!”
花見罡又是一刀,重重的捅了進去!
這也是最後一刀了。
因為,隨著這一刀捅完,再拔出,田中信之肥厚的身子,已經向後倒去。
“砰!”
一聲悶響。
田中信之倒在自己的鮮血里,瞪著眼楮,死不瞑目!
花見罡劇烈的喘著粗氣,剛才的行為消耗了他不少的體力。
雖然,他的力氣的確比田中信之大,但實際上,他的身子也早被常年的勞作和酒氣壓榨到了極致。
之所以是他贏了,一切只因,他比田中信之更狠。
這時候,聞聲趕來的武士已經到了。
他們剛好目睹了最後一的幕場景,不由得憤怒起來。
居然有一個賤民殺死了他們大名府的人,即使死的只是一個最外圍的管事,但也確確實實落了大名的面子。
這足以治他們一個看守不利的罪名。
想到這里,其中一名武士已經拔刀,向著花見罡快步走來,他要斬殺這位賤民,洗清他的罪過。
然而,花見罡卻在這時候,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他看向這名走過來的武士道。
“你就不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那名武士不由的停下,道“我們已經有人去往霧隱村通知了,馬上,就會有忍者趕來,忍者可以通過蛛絲馬跡,把事情查清楚,不需要你區區一個賤民說些什麼。”
花見罡卻道“原來忍者這麼厲害啊?”
“但你想過一個問題嗎?既然忍者這麼厲害,為什麼大名卻依舊使用你們這群武士呢?”
那名武士面色一冷“你這話什麼意思?”
花見罡再次把菜刀舉起“因為,忍者就像是這把刀一樣,因為過于鋒利,可以隨時把人捅死。”
“大名,也害怕自己被捅死吧?”
那名武士已經忍不住道“住口!”
說完,他的武士刀便對花見罡斬去……
然而,花見罡已經先那名武士一步,將菜刀對準了自己。
刀重重的落下,切入了他的腹中,他握刀的手,狠狠的向旁邊一拉……
那名武士呆住了。
這是,切腹自殺!最具武士道精神的死法。
他不得不再次停手,本能的直起身子。
別的武士,也都和他一樣,神態肅穆了幾分。
花見罡悶哼一聲,五官因為劇痛變得扭曲了起來。
然而,他終究是忍住了,一言不發,沉默的像塊石頭。
他的身軀猶如雕像般,在夜空下屹立著,不知過了多久,才緩緩倒下……
周圍武士回過神來,這一幕給他們造成的強烈沖擊力,久久未能消散。
刷!刷!刷!
這時候,三道破空聲傳來,一隊霧隱小隊,已經出現在這群武士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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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看見了倒下的兩具尸體,其中一人不由得開口“這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武士隊長只好平復心情,匯報起了情況……
不遠處,曉組織一行人站在一起,將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無論是武士還是霧忍,仿佛都忽略了他們的存在。
這是,阿飛使用了空想之力,和自己的萬花筒寫輪眼幻術結合,制造出的一種群體隱身效果。
這種隱身,不是物理層面上的看不見。
而是,給所有人釋放一個他們原本就不存在的信號。
使得別人,哪怕眼楮看見了,意識也會欺騙自己……
對于見慣了生死的曉組織眾人而言,仇殺的這一幕,並不算什麼,他們僅僅只是吃了個瓜,保持著平靜。
然而,花見遙已經破碎掉了。
從剛剛花見罡和那位田中信之的對話中,她已經知道了部分事情的真相。
原來,她的母親被養父送給了一個畜生玩,她是那個畜生和母親意外生出來的。
母親不是被養父打死的,而是被那個畜生玩死的!
那個畜生不僅僅玩死了母親,還想要玩她!
她不理解,這個人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惡魔?
怪不得,養父打她打的那麼狠,一切只因,她身上流淌著那個惡魔的血。
她的身軀搖搖欲墜,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若非渡邊誠見狀,已經一把扶住了她,或許她已經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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