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會調動好了人馬,開始了進軍,然後就得到了一個消息︰一支漢軍直接朝著他撲了過來,人數大概有數千人。
“蜀軍看我遠道而來,準備以逸待勞沖垮我們!”,鐘會覺得眼前正是一個尋找勝利可能的機會︰“三軍將士,本將軍需要你們跟著我,突擊蜀軍軍陣!大家放心,我鐘會一定會帶著你們取得勝利的!”
晉軍士卒的士氣被這樣鼓舞一番之後,總算能可以一戰,很快,就在漢軍到達之前,組織好了迎戰的軍陣陣型。
鐘會站在戰車之上,目光掃視著前方的漢軍。雖然對方人數不過數千,但陣型嚴整,氣勢洶洶,大有畢其功于一役的氣勢。不過,鐘會心中已經有了勝算,他深知兵貴神速,此時正是打亂漢軍部署的關鍵時刻。
趙廣見晉軍已經做好了準備,嘴角微微一笑,立刻長槍一舉︰“擂鼓進軍!殺!!!”
鐘會看到了漢軍開始行動,于是也開始揮動令旗,命令三軍向前進軍!
隨著鐘會一聲令下,晉軍的戰鼓轟然擂響,震天的鼓聲如同驚雷,也瞬間點燃了士兵們的熱血。晉軍的先鋒部隊如同潮水般涌出,他們手持長矛、盾牌,邁著整齊的步伐,向著漢軍的陣線沖去。鐘會親自率領中軍緊隨其後,弓弩手在兩側列陣,隨時準備支援。
趙廣帶領的漢軍顯然也早有準備,他們前進一會兒嚴陣以待,弓箭手在前,步兵在後,盾牌手組成堅固的防線。然而,晉軍的沖鋒來勢洶洶,先鋒部隊的長矛手們高舉武器,吶喊著沖向漢軍的弓箭手。在距離漢軍陣線不足百步時,漢軍的弓箭手們紛紛搭箭上弦,一陣箭雨朝著晉軍襲來。
呼嘯的箭矢,將沖在前面的晉軍驍騎軍士兵,射倒在地。
但鐘會顯然也早有準備,驍騎營剩下的人,立刻分開兩翼,後面的盾牌手們高舉盾牌,組成一道堅固的防線,將箭雨擋在了外面。長矛手們趁機跟著前面的盾牌手加速,很快就靠近了漢軍陣勢,隨著兩邊刀盾兵開始相互沖撞,漢軍頂在前面的人有些單薄,很快就被沖開缺口,晉軍立刻沖入漢軍的弓箭手陣中。漢軍的弓箭手們抽出佩刀反擊,但很多人還是被晉軍的長矛手們一一刺倒,陣型逐漸動搖起來。
趙廣見狀,大喝一聲,指揮身邊軍士立刻沖了上去,長槍所過之處立刻掃到一片,晉軍士兵沖擊的態勢也被止住了一二。
鐘會見狀,大手一揮,中軍的步兵們也跟著沖了上去。晉軍的步兵們手持利刃,與漢軍的步兵展開了激烈的近戰。
漢軍雖然勇猛,但晉軍的士氣正盛,加上鐘會的指揮得當,晉軍的士兵們步步向前。
漢軍的盾牌手們試圖組成防御陣型,但晉軍的步兵們已經沖入了他們的陣中,將盾牌手們逐漸分割開來。
晉軍的刀劍如同閃電般劃過,漢軍的士兵們紛紛倒下。趙廣見形勢不妙,試圖組織反擊,但晉軍的弓弩手們已經調整好了位置,一陣箭雨朝著前面的士兵射去,又放倒了不少人。
晉軍的先鋒部隊趁著漢軍陣腳不穩,開始從側翼包抄,試圖將漢軍的陣線徹底沖垮。趙廣見狀,也不再糾纏,當即下令︰“鳴金撤退!”
漢軍的士兵們聞言立刻開始轉身撤退,趙廣帶領親兵親自斷後,追擊的晉軍紛紛倒在了他的長槍之下,這才堪堪止住頹勢。
鐘會站在戰車上,看著漢軍的潰敗,心中充滿了勝利的喜悅。隨著趙廣的後撤,鐘會也不想畫蛇添足,立刻決定收兵。
晉軍士兵高呼自己的勝利,似乎也是一舉扭轉了之前的頹勢,鐘會總算是放松了不少,當即下令,全軍休整一日,再追擊漢軍殘部。
“將軍,晉軍沒有直接追上來,而是原地休息了。”,趙廣听到了手下的匯報,心中也有了底。若是常態,自己這支人馬也是要被咬住的,但現在鐘會還需要花一天時間特地安撫人馬,晉軍的士氣問題比他想象的更加嚴重。
“我軍損失如何?”
副將拱手道︰“傷亡五百多人,也不少了。”
趙廣想了想,立刻道︰“今晚,你帶三百人到晉軍營壘附近襲擾放火。”
副將有些疑惑︰“將軍,三百人截營,屬下恐怕…”
“誰讓你截營了!”,趙廣沒好氣道,“放幾把火,襲擾一番,燒幾個帳篷干草就好了,完成了就及時撤回來。”
“是,將軍!”
當夜三百漢軍夜襲晉軍營寨,燒毀了十幾個帳篷,殺了幾個哨兵,揚長而去,剛剛取得勝利的晉軍士兵,立刻都是義憤填膺,向鐘會紛紛請命,追擊漢軍。
本來還想謹慎一些的鐘會,見底下的人也是士氣高漲,不好多加阻攔。于是也整頓好人馬,第二天清晨就開始繼續發動進攻。
不多時就追擊到了趙廣的軍隊,後者再次展開了敗退跡象。
興奮的晉軍尾隨敗退的漢軍,沖進了趙統的軍營,漢軍陣勢也立刻混亂了起來。開始做出四散潰逃的跡象。
等到了文�m的駐地,後者也按照趙統的布置,開始組織接應反擊?
看到尾隨而至的晉軍,文�m帶兵直接上前,鐵鞭橫掃,立刻打死兩個驍騎營士兵,後面的晉軍見狀,立刻收攏了步伐,顯然是被嚇得有些猶豫,不敢上前。
“司徒,是那個文�m過來了,攔截在前面,我軍幾次沖擊都被擋住,您看…”
鐘會點點頭︰“不必前進了,立刻安營扎寨,等待合適的時機。”
“是,將軍。”
趙統和趙廣回到了駐地,都松了口氣,這次誘敵,多少還是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鐘會的指揮能力還是讓他們有些訝異。這次誘敵過程還是蒙受了一千多人的損失。
文�m笑著道︰“兩位將軍不必過于擔憂什麼,現在晉軍已經被我們吸引了過來,不管鐘會他有沒有發現我們的企圖,他都不可能再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