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西施那溫柔卻略帶深意的話語,元歌臉上的嬉笑漸漸凝固,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觸動,想要反駁,卻又一時語塞,心中五味雜陳。
最終,他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那聲嘆息中滿載著沉重與釋懷,緩緩道出。
“或許……你說的對吧。唉!”
言罷,元歌緩緩坐于床邊,伸手抹去額頭的汗珠,目光轉向西施,笑道。
“哎呀,我的天哪,真是累煞我也!來點酒,來點酒,好解這心頭之乏。”
說罷,他再度捧起酒壇,開懷暢飲,一臉陶醉,仿佛要用那醇香的酒液,暫時麻痹內心的波瀾。
西施那雙如夢似幻的棕色眼眸,羞澀地凝視著元歌飲酒的模樣,那張臉上洋溢著滿足與享受,不禁讓她心生好奇。
“為何你們如此鐘愛這杯中之物?在我看來,它似乎並無多少美妙之處。”
聞此,元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反駁道。
“未曾品嘗,又怎知其中乾坤?何不親身一試?”
說著,他便要將手中的酒壇遞向西施,而西施卻羞澀地連連擺手,臉頰緋紅。
“不不不,真的不用了,我從未飲過酒。”
望著西施那略顯稚嫩的臉龐,元歌心中明了,強人所難實非君子所為。于是,他又是一聲輕嘆,笑容中帶著幾分戲謔。
“好吧,既然你不願,那便罷了,我一人獨享便是。”
言罷,他再次大口飲酒,不消片刻,那滿滿一壇酒便已見底,而他的臉上卻絲毫不見醉意,反倒是更添了幾分豪情。
這一幕,讓西施不禁暗暗稱奇,由衷贊嘆。
“客官,您的酒量真是令人欽佩!”
元歌聞言,自豪地大笑起來,自我吹噓道。
“那是自然!論飲酒,我元歌何曾懼過何人?哈哈哈哈。”
然而,酒意雖濃,他卻總覺得意猶未盡,于是笑著向西施道。
“嘿,小西施,能否再為我取一壇酒來?”
說著,他指了指桌上另一壇酒,西施點頭應允。
“好的,我這就去取。”
西施緩緩抱起那壇沉甸甸的酒,步履蹣跚,顯然這酒壇的重量對她來說是個不小的挑戰。
她的臉上露出吃力的神情,身體搖晃不定,仿佛隨時都會失去平衡。元歌見狀,嬉笑不止,心中暗自思量︰沒有了我的絲線操控,你便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失去了方向。
然而,盡管步履維艱,西施仍堅定地向著元歌走去,那份執著讓元歌滿意地點了點頭,伸手欲接那壇酒。
就在酒壇即將遞到元歌手中的那一刻,西施卻突然腳下一滑,左腳絆右腳,整個人向前撲去。
“唉喲”一聲,眼看著就要摔倒在地。
西施緊閉雙眼,心中暗自哀嘆︰這下完了,肯定要惹元歌生氣了,自己恐怕難逃一劫。
然而,預料中的疼痛並未到來,她只覺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而堅實的懷抱中,耳畔傳來的,是元歌那爽朗的笑聲。
“喂喂喂,想不到害羞的小西施也有如此主動的時候啊,呵呵呵!”
西施緩緩睜開眼,只見自己正躺在元歌的懷中,他的胸膛堅實而溫暖,一只手輕輕環抱著她的細腰,另一只手則穩穩地接住了即將落地的酒壇。
元歌的臉上掛著狡黠的笑容,嬉笑道。
“我可是很喜歡主動的女孩哦!”
這話一出,西施的臉頰瞬間如火燒雲般紅艷,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然而,在這羞澀與尷尬之中,一股莫名的情愫卻在她的心頭悄然升起,如同春日里初綻的花朵,嬌嫩而芬芳。
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兩人之間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氛圍。
西施的心跳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從未與男子如此近距離地接觸過,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她既羞澀又興奮。
此時的西施,已然羞澀得幾乎失語,面對元歌那張英俊非凡、笑靨如花的臉龐,她的臉頰如同初綻的桃花,紅得嬌艷欲滴。
心中宛如小鹿亂撞,砰砰直跳,那份羞澀仿佛一股無形的力量,悄然佔據了她的思緒,讓她手足無措,只能呆呆地依偎在元歌的胸膛,茫然無措。
元歌望著西施這副呆萌可愛的模樣,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想要發笑的沖動。然而,如此近距離地凝視著西施,他那顆平靜的心湖也泛起了層層漣漪。
西施害羞的姿態,猶如春日里最誘人的花朵,俏皮中帶著幾分純真,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守護她。
這份突如其來的心動,讓元歌的神情略顯呆滯,臉上的嬉笑漸漸凝固,轉而仔細地端詳起西施的容顏。
那是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龐,美麗得令人窒息。肌膚如玉般細膩,眉眼如畫,俏皮中帶著幾分嬌媚,讓人一眼難忘。
她的身材更是曼妙無比,豐腴的胸部、縴細的腰肢、修長的美腿,比例完美得如同雕塑,無疑是世間難得的絕代佳人。
元歌並非未曾見識過美女。在協助司馬懿處理諸多麻煩事時,他曾有幸見過大喬與孫尚香。
那兩位女子,同樣擁有著傾國傾城的容顏,美得令人心醉。
在為司馬懿制作她們倆的傀儡時,元歌曾無數次嘗試雕刻她們的面容,卻屢屢失敗,直至無數次嘗試後,才終于將她們的絕世容顏完美復刻。
盡管大喬與孫尚香的美貌無可挑剔,但在元歌心中,她們始終無法與眼前的西施相提並論。
西施的美,似乎更加超凡脫俗,仿佛連魚兒見了都會自慚形穢,羞愧地沉入水底。
望著西施這張絕美的容顏,元歌不禁沉醉其中,由衷地贊嘆道。
“真美呀!”
听到元歌的夸贊,西施的臉頰更加滾燙,羞澀地低語道。
“這個……能不能……不要抱著我……我害羞……”
然而,元歌卻嬉皮笑臉地回應道。
“那可不行喲,小西施!我也是個男人,有女子主動投懷送抱,我豈能輕易放過?”
說完,他輕輕地將手中的酒杯擱置一旁,騰出一只手來,溫柔地撫摸著西施的臉頰。此刻,酒對他來說已然失去了吸引力,他的眼中只有西施。
元歌的手指輕輕劃過西施的臉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因羞澀而升起的熱度。西施已羞澀得渾身酥軟,仿佛完全癱倒在了元歌的懷中,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她那雙夢幻般的棕色眼眸,緊緊盯著元歌那張英俊的臉龐,眼神中閃爍著迷離的光芒,仿佛連神智都有些恍惚了。
看著西施如此羞澀的模樣,元歌心中不禁涌起一絲愧疚,想著自己是否太過孟浪。正當他準備將西施放開時,他的目光突然被西施額頭上的異樣所吸引。
西施的秀發遮掩著額頭,但在額頭的兩側,似乎有著不太明顯的凸起。出于好奇,元歌緩緩伸出手,輕輕梳理著西施額頭上的秀發,想要一探究竟。
他一邊梳理著她的頭發,一邊好奇地問道。
“你頭上的凸起是怎麼回事?是有傷口在包扎嗎?”
元歌心里暗自思忖著,也許西施的額頭受了傷,所以才纏著繃帶,這才導致了那凸起的存在。他不禁對西施的傷勢感到好奇,同時也對她額頭上的秘密越發感興趣起來。
然而,當元歌的手指即將觸踫到西施額頭的瞬間,意外發生了。只見西施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一般,突然發出一聲尖叫︰
“不要!”
那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元歌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嚇了一跳,但他的動作並沒有停止。
就在他的手指踫到西施額頭的一剎那,西施迅速伸出手,緊緊抓住了元歌的手腕,似乎想要阻止他繼續揭開這個秘密。
可惜,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元歌的手指如同輕盈的羽毛一般,輕輕地掀開了西施額頭上的秀發。剎那間,一根青色的龍角赫然出現在元歌的眼前。
這一幕讓元歌完全驚呆了,他的眼楮瞪得渾圓,臉上的笑容也在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震驚。
他不由自主地喃喃道。
“龍……”
這個字仿佛是從他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一般,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意味。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整個場面都變得異常詭異和緊張。元歌的心中涌起無數的疑問和震驚,他實在想不通,如此美麗動人的西施,怎麼會在額頭隱藏著一根龍角呢?
而此時的西施,臉色蒼白如紙,她緊緊抓住元歌的手,仿佛那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她的眼中充滿了驚恐和無助,顯然對自己的秘密被揭開感到極度的恐懼。
當元歌的目光落在西施額頭那突兀的龍角上時,他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這種震撼是他從未經歷過的。
那龍角在西施白皙的額頭上顯得如此格格不入,仿佛是一個被遺忘的秘密,突然暴露在陽光下。
元歌的眼楮瞪得大大的,他的震驚和疑惑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復雜而強烈的情緒。他的視線緊緊地鎖住了西施,似乎想要透過她的眼楮,找到這個謎團的答案。
然而,就在他凝視著西施的時候,一滴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滑落,如同夜空中的流星一般,悄無聲息地浸濕了元歌的衣襟。
西施的臉龐此刻已經被一片緋紅所籠罩,她那如夢似幻的棕色眼眸中,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
每一滴淚水都像是承載著無盡的哀傷和苦楚,它們順著她那因羞澀而微微發紅的臉頰緩緩流淌,仿佛是在訴說著她內心深處的痛苦。
“不要!請不要看我!我是個怪物!請不要直視我!”
西施的聲音顫抖著,如同風中的殘燭,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她的靈魂深處被硬生生地撕扯出來。
她的哀求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仿佛她已經被這個世界所拋棄,只剩下無盡的孤獨和哀傷。
元歌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他從未見過如此悲愴的西施,那曾經絕美的容顏,在淚水的洗禮下更顯楚楚可憐,令人心生憐憫。
他欲開口安慰,卻發現喉嚨仿佛被無形之手扼住,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只能怔怔地望著西施,眼中滿是復雜與困惑。
“你……”
西施見元歌依舊凝視著自己,內心的恐懼與羞愧如潮水般洶涌而來,她歇斯底里地大喊一聲。
“別看我,我是個怪物,求你別看我!”
隨後,她奮力掙脫元歌的手,企圖逃離這個讓她羞愧難當的境地。
然而,由于心急如焚,她的腳步踉蹌,不慎被自己絆倒,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一聲“哎喲”的痛呼,那聲音中夾雜著無盡的委屈與苦楚。
元歌見狀,連忙上前欲扶起西施。然而,西施卻如同驚弓之鳥,拼命地揮舞著手臂,拒絕元歌的靠近。
她忍著疼痛,緩緩地爬了起來,跪坐在地上,雙手緊緊地捂住頭上的龍角,那眼神中滿是無助與絕望。
“求你了,別看我!”
她再次苦苦哀求,聲音已沙啞得幾乎難以辨認。淚水如同斷線的珍珠,不斷地從她的眼眶中涌出,浸濕了她的衣襟,也濕潤了元歌的心田。
元歌望著西施這般模樣,心中五味雜陳。他從未料想過事情會演變成如此模樣,這位曾經美麗的女子,竟然隱藏著如此駭人的秘密。
他試圖理解西施的痛苦與恐懼,卻又無法忽視自己內心的震撼與疑惑。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不知過了多久,元歌才終于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問道。
“小西施,你……你為何會擁有這龍角?”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顯然還未從剛才的震驚中完全回過神來。
西施听到元歌的話,身體猛地一顫,哭得愈發撕心裂肺。她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委屈與恐懼,更加用力地捂住自己的龍角,仿佛害怕元歌會窺見更加恐怖的秘密。
她的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無助,聲音顫抖得更加劇烈。
“我……我不知道!我一出生就帶著這個!所以我的父母拋棄了我,他們都說我是龍,是怪物!我是個不祥之人!是只會帶來災難的怪獸!所有人都害怕我、厭惡我!我也討厭自己這副模樣!嗚嗚嗚嗚……”
說著說著,西施的情緒愈發崩潰,她在元歌面前放聲大哭,似乎要將心中所有的委屈與不甘都傾瀉而出。
看著西施這幅痛不欲生的模樣,元歌的心被深深觸動。他回想起了許多往事,臉色逐漸陰沉下來。
然而,在不知听了西施多久的哭泣後,元歌的臉上再次緩緩綻放出笑容。他緩緩地伸出手,輕輕撫摸著西施的龍角,聲音中帶著前所未有的柔和。
“真漂亮!好酷呀!”
這一刻,元歌的眼神中充滿了真誠與接納。他試圖用自己的行動告訴西施,即使她擁有與眾不同的龍角,也依然值得被愛、被尊重。
盡管西施的內心像被重錘擊中一般,劇烈地顫抖著,但是元歌的安慰卻如同隔靴搔癢,根本無法觸及她內心深處的痛苦。
相反,這反而讓西施的哭泣變得愈發淒厲,仿佛要將她所有的悲傷和絕望都釋放出來。
她的哭聲如同秋風中瑟瑟發抖的落葉,脆弱而無助,令人心碎。每一聲哭泣都像是在訴說著她無盡的哀傷,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元歌站在一旁,看著西施如此痛苦,他那張總是洋溢著笑容的面龐此刻也被陰霾所籠罩。
他的眉頭緊蹙,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和無奈,仿佛整個世界都壓在了他的肩上。
他輕輕地嘆了口氣,緩緩地伸出雙手,緊緊地握住了西施的香肩,想要將她轉過來,讓她面對自己。
然而,西施卻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一般,拼命地抗拒著元歌的舉動。
她的雙手不斷地推搡著元歌,力氣之大,讓元歌都有些始料未及。
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從她的眼眶中噴涌而出,順著臉頰滑落,如同一串串斷了線的珍珠。
“別看我!別靠近我!走開!”
西施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她的喊叫如同夜梟的哀鳴,在空氣中回蕩。
“我是一條龍!我只會給人們帶來不幸與厄運,我是個災星,是個不祥的預兆。你別靠近我,否則你也會被我牽連的,你走開!”
然而,西施的力量與元歌那如鋼鐵般堅實的身軀相比,簡直就是蚍蜉撼樹,她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法推開他分毫。
就在西施感到絕望的時候,元歌的聲音卻突然變得異常柔和,仿佛春風拂面一般,他嘴角微揚,露出了一個罕見的微笑,輕聲說道。
“我又怎麼可能會走開呢?我心中的渴望,可是希望能離你更近一些呢!”
西施听到這句話,心中的疑惑和悲傷如同潮水般涌上心頭,她的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更加洶涌地流淌下來。
她一邊哭泣,一邊歇斯底里地喊道。
“為什麼?你難道沒有听懂我的話嗎?我是一條龍啊!我是個妖怪,靠近我會給你帶來無盡的危險,你為什麼還要如此執著地靠近我呢?”
面對西施的質問,元歌的笑容並沒有絲毫改變,依舊是那麼溫和,他的聲音中雖然帶著一絲責備,但更多的是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堅定。他緩緩說道。
“是誰告訴你,龍就是災星?又是誰告訴你,龍是不祥的象征?那些不過是一些無知之人的胡言亂語罷了!龍,從古至今都是祥瑞的象征,它代表著力量、威嚴和神秘,怎麼可能會是災星呢?那些人根本就是什麼都不懂,卻在這里信口開河,真是可笑至極!”
隨後,元歌的語氣越發堅定,仿佛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和信念。他凝視著西施,眼中閃爍著光芒,繼續說道。
“龍,不僅僅是一種傳說中的生物,它更是祥瑞與福澤的象征。人們將其視為能帶來風調雨順的神物,因為龍的出現往往意味著五谷豐登、災禍平息。它是我們對美好生活的期盼與象征,是神聖而不可侵犯的聖獸。”
元歌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說服力。他的話語如同一股暖流,悄然流淌進西施的心田,觸動了她內心深處最柔軟的角落。
西施緩緩抬起頭,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涌出眼眶。她那雙原本就淚汪汪的棕色眼眸此刻更是充滿了期待和疑惑,仿佛在元歌的話語中尋找著一絲希望的曙光。
“真……真的嗎?”
西施的聲音略微顫抖著,帶著一絲不確定,“你沒有騙我吧?”
元歌微笑著,他的笑容如春風拂面,溫暖而柔和。他緊緊握住西施的手,仿佛要將自己的力量傳遞給她。然後,他輕輕地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說。
“當然,我騙你干什麼呢?在這亂世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渴望身邊能有一條龍,能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好運與祝福。我也不例外,所以……”
說著,元歌主動將西施擁入懷中,這一次,他的擁抱溫柔而深情,仿佛要將西施這條象征著祥瑞的龍永遠鎖在自己的懷抱中,不讓她離開。
西施的臉頰再次被羞澀染紅,宛如初綻的桃花。元歌繼續說道。
“所以,我渴望能多靠近你一些,多希望你能給我帶來祝福。畢竟,我這一生經歷了太多的苦難與不幸。我也希望我的生活能變得更好一些。”
西施听著元歌那充滿沮喪的話語,抬頭疑惑地看著他。
“你的生活,也很不幸嗎?”
元歌微笑著點了點頭,但那笑容背後隱藏的苦澀與辛酸,只有他自己才能體會。他緩緩地說道。
“想听听我的故事嗎?”
西施輕輕地點了點頭。元歌笑了一下,隨後緩緩地講述起來。
“好吧,那我就跟你說說吧……”
在元歌低沉而深情的敘述中,西施仿佛看到了一個飽受滄桑與磨難的靈魂在苦苦掙扎與奮斗。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動與敬佩,她情不自禁的緊緊握住元歌的手,仿佛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慰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