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片刻的嬉笑玩鬧之後,司馬懿緩緩將那只小貓模樣的陶瓷玩偶歸置回原位。
此刻,他的目光被周遭的幾個陶瓷玩偶所吸引,其中幾只尤為引人注目——那是一只墨綠色的蜘蛛玩偶,它宛如一個小小的精靈,靜靜地坐在那里。
它那八只碧綠色的眼眸,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星,散發著無邪的光芒。這光芒仿佛能夠穿透人們的心靈,讓世人受到它的純真與善良。
蜘蛛玩偶的八條細長的腿,以一種慵懶而可愛的姿態匍匐著。它們似乎在休息,又好像隨時準備著跳躍起來,探索這個充滿未知的世界。
這種姿態讓司馬懿不禁想起了蔡文姬,那個天真無邪、充滿活力的女孩,她的影子仿佛就在這只蜘蛛玩偶身上若隱若現。
不遠處,一只墨黑色的狐狸玩偶正傲然端坐。它的一雙青綠色的眼眸,猶如深邃的湖水,平靜而又神秘。
這雙眼楮仿佛能夠洞察世間萬物,任何細微的變化都逃不過它的視線。狐狸玩偶的姿態高傲而優雅,它的存在就像是一位女王,君臨天下,令人心生敬畏。
這種氣質讓司馬懿不由自主地聯想到孫尚香,那個英姿颯爽、氣勢磅礡的女子,她的風采在這只狐狸玩偶身上展現得淋灕盡致。
而在狐狸玩偶的身旁,棲息著一只玄色鳥玩偶。
它的一雙冰藍色眼眸,溫柔而寧靜,宛如冬日里的暖陽,給人帶來一絲溫暖。盡管它全身被玄色覆蓋,但卻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親和力。
那雙純玄色的翅膀微微張開,仿佛在訴說著對遠方的向往,又或是準備給予他人一個溫暖的擁抱,以慰藉世間的憂傷。
這只玄色鳥玩偶,不正是甄姬那溫柔如水的寫照嗎?
望著這些栩栩如生的玩偶,司馬懿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這些玩偶仿佛都有著自己的生命和故事,讓他不禁想起了許多往事。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心中暗自思量。
“不知文姬、香香與阿宓在魏國皇宮中過得如何,但願她們一切安好,莫要遭遇什麼不測。”
尤其是蔡文姬,司馬懿對她的牽掛更甚。他擔心她仍舊沉浸在自己二十年心血被曹丕摧毀的悲痛之中,難以自拔。
蔡文姬是個好姑娘,然而,命運卻對她如此不公,讓她承受了如此巨大的打擊。司馬懿默默祈禱,願她能早日走出陰霾,重拾往日的歡顏。
一想到這里,司馬懿陷入了思考。
“我要不要買點什麼東西送給她們,犒勞一下她們這段時間的付出呀?”
正當司馬懿沉浸在對蔡文姬的思念中時,他的目光突然被一只乳白色的小熊玩偶吸引住了。
這只小熊玩偶就放在那一堆陶瓷玩偶的旁邊,樣子充滿了童真可愛,就像一個小孩子。
它瞪著一雙褐色的大眼楮,似乎在看著司馬懿,仿佛很希望他帶它走一樣。
司馬懿不禁被這只小熊的可愛模樣所打動,他走近一步,仔細觀察著它。小熊的絨毛柔軟而光滑,摸起來非常舒服。
它的身上還穿著一件小小的葉綠色外套,更增添了幾分俏皮和活潑。
司馬懿心想,這只小熊一定會成為某個孩子的心頭愛,他希望這只小熊能夠遇到一個真正喜歡它的買主,給它一個溫暖的家。
隨後,大喬、小喬、貂蟬與司馬懿四人繼續在這繁華的街道上漫步,享受著難得的閑暇時光。
然而,在魏國皇宮的深處,蔡文姬的醫療室內,卻是一片截然不同的景象。蔡文姬正全神貫注地為司馬懿制作治療藥,她的臉上寫滿了專注與堅定。
由于曹丕的殘忍行徑,她手中的藥物已蕩然無存,迫使她不得不爭分奪秒地繼續制作。
蔡文姬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卻不敢有絲毫的懈怠與停歇。
她心里非常清楚,司馬懿有可能在任何時候都需要用到這些藥物,所以她絕對不能有絲毫的疏忽大意,必須要保證他的安全萬無一失。
就在這個時候,甄姬如同一只輕盈的蝴蝶一般,緩緩地走進了醫療室。
她的步伐輕盈而優雅,仿佛生怕會驚醒正在忙碌的蔡文姬。甄姬的手中緊握著一塊潔白如雪的手帕,仿佛那手帕是她最珍貴的寶貝一般。
當甄姬走到蔡文姬身邊時,她輕輕地伸出手,用那柔軟的手帕為蔡文姬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蔡文姬的額頭已經被汗水濕透了,那晶瑩的汗珠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浸濕了她的衣領。
甄姬的動作輕柔而細膩,就像是在呵護一件稀世珍寶一樣。她那黑中帶紫的秀發如同瀑布一般垂落在她的雙肩上,隨著微風輕輕飄動,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她的冰藍色眼眸中充滿了對蔡文姬的心疼和擔憂,仿佛蔡文姬的痛苦就是她自己的痛苦一樣。
甄姬用她那溫柔悅耳的聲音輕聲勸慰道。
“文姬,你已經勞累了這麼久,身體肯定吃不消了。不如先休息一下吧,等恢復了體力再繼續做也不遲啊。”
然而,蔡文姬卻堅定地搖了搖頭,她頭上的鈴鐺隨著她的動作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那鈴鐺的聲音在這安靜的醫療室里顯得格外清脆,仿佛是蔡文姬內心堅定的回響。
蔡文姬的碧綠眼眸緊緊地盯著手中尚未完成的治療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法言說的沉重。
她深深地嘆了口氣,然後用她那略帶稚嫩的聲音說道。
“不行啊,甄姬姐姐,這藥還沒有制成呢。我一定要盡快把它做好,這樣才能及時給仲達哥哥送去。等我完成了這藥,再休息也不遲呀。”
看著如此執著的蔡文姬,甄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無奈之情。她那縴細的手指如同微風中的柳葉一般,輕輕地撫摸著蔡文姬的小腦袋,仿佛想要用這輕柔的動作傳遞給她一絲溫暖和安慰。
“別太為難自己了,孩子。”
甄姬的聲音溫柔而慈愛,就像春天里的第一縷陽光。
“量力而行便好,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然而,蔡文姬的神色卻依舊沉重,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楮里透露出一種無法言說的憂慮。她深知自己所肩負的責任有多麼重大,尤其是當涉及到司馬懿的健康時。
“我明白,姐姐。”
蔡文姬的語氣堅定而決絕。
“可是……他的身體已經出現了異樣,我不能坐視不管。我必須隨時做好應對各種情況的準備。”
一听到司馬懿的身體出現異常,甄姬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她的眉頭緊緊皺起,擔憂之情溢于言表。
“異常?什麼異常?”
甄姬焦急地問道。
“怎麼會這樣?他的身體一直都很健康啊!”
蔡文姬沉重地嘆了口氣,緩緩解釋道。
“那日我為他療傷時,發現他身上的血竟然是黑色的,而不是正常的鮮紅色。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姐姐。”
甄姬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她瞪大了眼楮,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什麼?”
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孫尚香正站在門口,她那青綠色的眼眸如同獵豹一般,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一切。
听到蔡文姬的話,她心中猛地一緊,連忙沖進醫療室。
孫尚香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隨風飄舞,雙馬尾更添了幾分英姿颯爽。她焦急地看著蔡文姬,問道。
“文姬,你確定嗎?他的身體真的出問題了嗎?”
孫尚香回想起那日攙扶司馬懿的情景,當時司馬懿身上的傷口流出的血確實是黑色的。
蔡文姬緩緩點了點頭,神色凝重地說道。
“正常的血液應是鮮紅且流動順暢的。可他那次受傷後流出的血卻變得深沉、發黑、粘稠且凝結不暢。這往往被視為‘惡血’、‘敗血’或‘瘀血’,是極為危險的凶兆。”
孫尚香一听,心中的擔憂更甚,她焦急地問道。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蔡文姬再次嘆了口氣,詳細解釋道。
“出現黑血通常有以下幾種情況。一是寒邪或風邪入侵,傷口暴露在外,外界的寒邪或風邪趁機侵入體內,導致血液凝滯、顏色變暗。二是體內邪毒熾盛,身體內部本就存在熱毒、濕毒等病邪,傷口成為了這些毒邪外泄的通道,流出的血便帶有毒邪的性質,呈現黑色。這常與嚴重的感染相關聯。三是血脈瘀阻,受傷導致局部或相關經絡血脈不通暢,血液淤積過久而腐敗變質發黑。”
甄姬與孫尚香對醫術的了解十分有限,所以當蔡文姬向她們描述病情時,兩人都感到情況異常嚴重,甚至有些駭人听聞。
孫尚香心急如焚,她緊緊抓住蔡文姬的肩膀,急切地問道。
“你別再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們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蔡文姬的臉色凝重,她沉重地嘆了口氣,然後緩緩說道。
“根據我的初步判斷,他很有可能是中毒了。”
“中毒?”
甄姬和孫尚香異口同聲地驚呼道,這個詞就像一道晴天霹靂,讓她們的心猛地一沉。
甄姬的心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她喃喃自語道。
“這怎麼可能?他平日里那麼謹慎小心,怎麼會輕易中毒呢?”
孫尚香的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她咬著嘴唇,焦慮地說道。
“那現在該怎麼辦?我們要如何救他?”
醫療室內的氣氛瞬間變得異常沉重,仿佛被一股無形的重壓籠罩著。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壓抑感,讓人喘不過氣來。
孫尚香眉頭緊鎖,雙手緊握成拳,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分析著各種可能性。
“文姬,你確定是中毒嗎?有沒有可能是其他什麼原因導致的血液變黑?”
蔡文姬無奈地搖了搖頭,她深知自己的判斷或許會讓兩人難以接受,但事實卻擺在眼前,不容忽視。
“我反復檢查過多次,也試著用其他方法驗證過,結果都是一樣的。他的血液確實存在異常,而這種異常最合理的解釋就是中毒。”
當蔡文姬的話語如驚雷般炸響,透露司馬懿可能身陷中毒的危境時,甄姬與孫尚香的心境瞬間被波瀾掀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慌亂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孫尚香的雙手不由自主地緊握蔡文姬那柔弱卻散發著淡淡香氣的肩膀,仿佛要將所有的焦慮與急切都傾注于這輕輕的搖晃之中。
她那青綠色的眼眸,閃爍著焦急的光芒,緊緊盯著蔡文姬,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與迫切。
“眼下這情勢,我們該如何是好?你可有解救之策?快告訴我,快說啊!”
孫尚香內心的焦急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驅使著她不斷地搖晃著蔡文姬,仿佛只有蔡文姬說出她渴望听到的答案,這狂風暴雨般的情緒才能稍作平息。
然而,蔡文姬的臉龐在孫尚香的搖晃下漸漸泛起了痛苦的神色,頭上的鈴鐺隨著她的動作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卻在此刻顯得尤為刺耳。
甄姬眼見孫尚香如此沖動,心中不禁為蔡文姬捏了一把汗。
她深知蔡文姬現在的情緒非常敏感且脆弱,孫尚香這般急躁的舉動,極有可能會傷害到蔡文姬那幼小的心靈。
甄姬不敢有絲毫耽擱,急忙邁步向前,走到孫尚香身旁。她那雙冰藍色的眼眸,猶如冬日里的寒潭一般,幽深而寧靜,此刻正溫柔地凝視著孫尚香。
甄姬的聲音輕柔婉轉,仿佛春天里的微風,輕柔地拂過人們的耳畔。
“香香,切莫心急。你這般沖動,怕是會讓文姬感到為難呢。”
孫尚香听到甄姬的話語,心中的焦躁情緒稍稍緩解了一些。
她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于是連忙收斂了自己的暴躁情緒,緩緩地低下了頭,向蔡文姬投去了一個充滿歉意的目光。
“對不起,文姬。是我太心急了,還請你不要怪罪于我。”
孫尚香的語氣中充滿了懊悔和溫柔,與之前的急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蔡文姬見狀,原本緊繃的小臉稍稍松弛了一些。她輕輕地擺了擺手,用那稚嫩而天真的聲音說道。
“無妨,我並未放在心上。”
然而,盡管蔡文姬嘴上說著不在意,但她的心中卻依舊有些許的陰霾。
只見她雙手伏在桌上,一只手支撐著腦袋,手指穿插在那如翡翠般碧綠的秀發之中,顯得有些慵懶。
她那碧綠的眼眸,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靈動,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沉和困惑。
她凝視著眼前那未完成的治療藥,陷入了深深的迷茫與思索之中。
“據我判斷,他的毒源應在左手上。或許是有人將毒物涂抹于刀刃或劍刃之上,猛然間貫穿了他的左手,導致他中毒。”
听到蔡文姬的這番話語,甄姬的心中也不禁為司馬懿的命運而擔憂起來。
她那美麗的臉龐上流露出擔憂與悲涼的神情,輕輕拍打著蔡文姬的肩膀,聲音中帶著一絲小心翼翼與輕柔。
“可有解毒之法?”
蔡文姬緩緩地搖了搖頭,沉重的心情如同巨石般壓在她的心頭,她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
“我不知道。我從未見過這種毒。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應該是一種慢性毒,旨在折磨受害者。然而,我並不知道他中毒已有多深,更不清楚這毒何時會奪去他的生命。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的思緒如同亂麻般糾結在一起……”
蔡文姬的話語越說越激動,語速越來越快,語氣中充滿了焦急與悲傷。她的情緒逐漸失控,突然從桌前站了起來,雙手捂著頭,緊閉著碧綠色的眼眸,痛苦地搖晃著腦袋,仿佛要以此種方式緩解疼痛。
頭上的鈴鐺隨著她的動作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而她的嘴里則不停地喃喃自語。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不知道該怎麼給他解毒,我不知道該怎麼用藥,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眼見蔡文姬的情緒即將崩潰,甄姬與孫尚香心中一驚,連忙快步上前,一左一右地將蔡文姬緊緊地擁入懷中。
孫尚香雙手緊緊地抓住蔡文姬的手,仿佛要將自己的力量傳遞給她一般,聲音中充滿了堅定和安慰,
“文姬,冷靜些,沒事的,慢慢想,我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她的目光溫柔而堅定,直直地凝視著蔡文姬那因痛苦而略顯扭曲的臉龐。
甄姬則將蔡文姬摟得更緊了些,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口,感受著彼此的心跳。她輕柔地撫摸著蔡文姬那如翡翠般碧綠的秀發,就像在安撫一只受驚的小鹿,聲音溫柔而堅定。
“文姬,沒事的。不要著急,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然而,盡管甄姬和孫尚香的安慰如此懇切,但蔡文姬的情緒卻並未因此而平復下來。
相反,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被一股巨大的絕望所籠罩。
突然,蔡文姬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般,一下子撲倒在甄姬的懷里,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涌出。
她瞪著一雙碧綠而絕望的眼眸,那原本靈動的眼眸此刻卻失去了光彩,變得黯淡無光。
眼角的淚水緩緩流淌,順著她那蒼白的臉頰滑落,滴落在甄姬的衣襟上,仿佛每一滴都承載著她無盡的痛苦和自責。
蔡文姬的雙手緊緊地抓著自己那碧綠的秀發,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發白。她的聲音中帶著絕望與崩潰,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
“我好沒用!我無法為他解毒!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中毒卻束手無策!我好沒用,我好沒用……”
甄姬以她那冰藍色的眼眸心疼地看著蔡文姬這副模樣,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悲痛。她緊緊地抱著蔡文姬,溫柔地安慰著。
“沒事的,沒事的。文姬,你已經盡力了。”
蔡文姬死死地依偎在甄姬的懷里,不停地喃喃自語著,訴說著自己的無助與絕望。她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般不斷滑落,浸濕了甄姬的衣襟。
突然,蔡文姬瞪大了碧綠色的眼眸,身體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一股異樣的感覺涌上她的喉嚨,她猛地推開了甄姬。
甄姬被這突如其來的推力撞得踉蹌後退幾步,險些摔倒。幸好孫尚香眼疾手快,連忙扶住了甄姬。
孫尚香原本心中充滿了對蔡文姬的不滿和責備,因為她看到蔡文姬竟然如此對待甄姬,這讓她感到十分憤怒。
“文姬你這是干什麼?你……”
然而,當她的目光落在蔡文姬身上時,所有的情緒都在瞬間消散了。
蔡文姬站在桌子前,身體微微彎曲著,一只手撐在桌子上,似乎是在努力支撐著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
她的手指緊緊地抓住桌子邊緣,好像要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般,那力度大得仿佛能在桌子上摳出五個大洞來。
而另一只手則捂著嘴,劇烈地咳嗽著,那咳嗽聲听起來異常痛苦,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孫尚香注意到,蔡文姬的咳嗽聲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絲不正常的聲音,這讓她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突然,就在孫尚香還在為蔡文姬的狀況擔憂時,只見蔡文姬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那鮮血如同一朵盛開的血花,瞬間染紅了桌子和她身上的白大褂。
這一幕讓孫尚香驚愕不已,她瞪大了眼楮,完全沒有想到蔡文姬的情況竟然如此嚴重。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蔡文姬的身體就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般,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孫尚香見狀,立刻展現出了她敏捷的身手,一個箭步沖上前去,迅速將蔡文姬緊緊地抱在懷里。
她感受著蔡文姬那瘦弱的身軀,心中充滿了心疼和憐惜。
孫尚香低頭看著懷中的蔡文姬,只見她臉色蒼白如紙,嘴唇毫無血色,嘴邊還流著鮮血,那原本可愛的臉龐此刻也顯得無比憔悴。
孫尚香的青綠色眼眸中,此刻只剩下對蔡文姬的心疼和擔憂,她緊緊地抱著這個已經承受了太多打擊、又勞累過度的女孩,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溫暖與力量都傳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