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相對含蓄,還在裝模作樣,故作矜持的武青嬰。
在這朱武連環莊,明顯處于弱勢地位的朱九真便要直接多了。
不顧武青嬰殺人般的眼神,快步上前撲進了陳鈺的懷里。
抬起頭,美目流轉著嬌媚和春色。
旁若無人,嬌滴滴的表示還想跟陳鈺細致討論下詩詞歌賦。
“朱九真!”
武青嬰出奇憤怒了。
她是萬萬沒有想到這朱九真居然這般無恥!
光明正大的來自己這邊搶人了屬于是。
但考慮到自己要在陳鈺面前維持一個正牌大小姐的形象。
捏緊了拳頭,眼神冰冷,近乎咬牙切齒道“這里是琴室,我在向陳公子討教琴技,你懂不懂規矩?這般大呼小叫的硬闖進來成何體統,還有,誰允許你叫鈺郎的,瘋瘋癲癲,不知羞恥,朱伯伯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朱九真更是一點就著。
心想你這個賤人還好意思提我爹爹。
當即怒道“武青嬰,你少在這里裝模作樣,這地方本來就是我的!我爹爹的莊子,我朱九真敢愛敢恨,就是喜歡陳公子怎麼了?倒是你,你嫁給了衛壁,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現在又盯上了陳公子,你才無恥!”
“你”武青嬰一時白膩的臉蛋漲的通紅,尖聲道“你胡說八道什麼!陳公子是貴客,爹爹讓我好生招待,陳公子此來教我學琴,我同他光明正大,你以為天下的女子都跟你一般放蕩無恥嗎?”
“好生招待?”朱九真笑容譏諷“那你不妨去問問表哥,他喜不喜歡你在這里招待別的男人!青妹,你可別忘了,你就是說破天,也是有夫之婦,可我不一樣”
她抬頭,面頰犯暈,聲音嬌膩道“陳公子~真兒可沒嫁過人呢~”
武青嬰氣的胸口劇烈起伏,看向陳鈺的眼神有些慌亂。
得到衛壁,極大的滿足了她的優越感,讓她能夠將朱九真踩在腳下。
可現在看來,之前她所驕傲的現在反倒是成了朱九真攻擊她的武器,這可大大的不妙!
恰巧這個時候,先前被武青嬰支開的衛壁去而復返,臉色鐵青。
朱九真更是心中一喜,立刻火上澆油道“表哥,我可是為你好哇,你可得盯緊點青妹。”
誰料衛壁臉色驟然漲紅,朝她怒斥道“是我讓師妹照顧陳公子的!朱九真,你瘋瘋癲癲的,若是再敢編排師妹,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這番話叫現場忽然安靜了下來。
就連陳鈺都不禁好奇的打量了對方一番,但听見外頭沉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似是武烈到了,心中便知緣由。
看著眼神怨毒,表現的卻很大度的衛壁,心想這人真是可悲又可笑。
自身缺乏實力,還惦記著朱武連環莊的財產,想要傍武家父女的大腿,跟入贅也沒什麼區別了。
武青嬰喜歡他的時候可能還好,若是不喜歡就像現在這樣。
朱九真怔怔的看向衛壁,愣了片刻,叫道“衛壁,你傻了是不是?”
“夠了!”
衛壁悄悄看了眼臉色稍緩的武青嬰,眼神堅定道“師妹才不跟你一樣水性楊花,我的妻子冰清玉潔。”
【惡念一(刷新)該死的賤人,天殺的朱九真!唉得再想個辦法跟這陳鈺獨處】初級獎勵
陳鈺瞥見了武青嬰的惡念,心想好個冰清玉潔。
“說的好!”
就在此時,在琴房外站了片刻的武烈終于走了進來。
看了眼衛壁, 黑的臉上滿是欣慰之色,笑道“壁兒,你能這樣維護你師妹,老夫听了也深感欣慰。”
衛壁默默垂下頭,態度恭敬,可眼眸里分明掠過一絲羞憤。
心想若不是你這個老東西方才在外面敲打我,逼迫我回來,我又何至于說這種話。
不然天底下哪個正常男人願意瞧見自己的女人跟別人卿卿我我,你儂我儂。
說到底都怪這陳鈺。
衛壁雖不說話,可心里已經是恨毒了陳鈺,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
“讓陳公子見笑了,家門不幸啊,都是不省心的,還望公子勿怪”
武烈搖搖頭,轉頭看向武青嬰和朱九真惱火道“你們兩個,還不跟陳公子道歉?惹人笑話!”
陳鈺則淡淡道“武莊主言重了,兩位小姐有什麼錯,只是琴藝詩詞,本為雅事,若沾惹上這等無謂紛爭,實在有違初衷,既如此,我還是告辭吧。”
說罷當真頭也不回的走了。
“陳公子~”朱九真俏臉一白,以為是自己惹陳鈺不高興了,立刻便要追上去。
卻被武青嬰一把拽住,冷冷道“真姐,你還沒有鬧夠嗎?”
“松開!”
朱九真瞬間暴怒,但見武烈也用冰冷的眼神注視著自己,心里還是有些害怕的。
“罷了。”
片刻之後,武烈收回視線,坐在了椅子上,嘆了口氣道“真兒,你是不是覺得叔父我這幾年待你不好,所以一直生我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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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真眼神有些躲閃,支支吾吾道“沒有。”
武烈冷哼一聲“那你怎麼見個人就說武家奪了朱家的主位,你當真希望外人將咱們兩家辛辛苦苦百年積攢下來的家業拿了去?”
朱九真臉色發白,以為自己的心思沒人知道,殊不知早就被老謀深算的武烈看在眼里。
“你性子急躁,又容易受人挑撥。”
武烈倒是沒責怪她,而是語重心長的說道“三年前,你爹爹為了追那個姓張的小子,不慎跌入懸崖,尸骨無存,你娘得知噩耗,很快便一病不起,前年撒手人寰”
見朱九真吶吶不語,極力掩飾著臉上的不耐煩。
武烈微微眯起眼楮,繼續道“朱武兩家交好百年,不分你我,我與你爹爹還是結義兄弟,從小到大都把你當做親女兒看待,正因如此,才對你嚴格了些,望你日後接過朱家家業能做個合格的家主,朱家的產業現在是我把持著,但遲早還是要還給你的。”
“而且你以為我現在將家業交給你,你就能把的住嗎?”
武烈嘆了口氣“你爹死後,那千里追風姚清泉便想著奪你家的產業,那人武功不俗,卑鄙無恥,當時若不是我拼死將他趕走,你莫說繼續做朱武連環莊的大小姐了,恐怕早已死于非命了,而且我最近听說他又回西域了,還帶了不少同黨,興許再過幾天又要上門來找麻煩。”
“當真?”
朱九真面色微變,她這位姚二叔確實是個大麻煩。
三年前,為了從那姓張的小子口中套得謝遜和屠龍刀的下落,姚清泉配合朱武兩家演了場大戲。
而事情敗露後,朱九真的父親朱長齡隨著那小子一同墜崖而死,那姚清泉便露出了凶狠的面目,要搶奪朱家家業,甚至不惜對她動手。
武烈見朱九真有些被嚇到了,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面帶憂慮道“那姚清泉常年替你爹爹在外行走,認識不少狐朋狗友,我同他武功相當,可你們嬌生慣養的,怕是敵不過他的那些同黨。”
抬頭看向衛壁,溫聲道“壁兒,現在你明白為什麼我叫你師妹好好招待那陳公子一行人了吧。”
他面色嚴峻“那陳鈺武功極高,能夠輕易點破咱們兩家武功破綻的,定非泛泛之輩,還有與他同行的那位峨眉派周姑娘,武二說對方的武功絕不在他之下,若得此二人相助,這次定能將那姚清泉殺了,除了這心腹大患!”
衛壁心中憋屈的要死,卻還是拱手道“明白了師父。”
武烈滿意的點點頭,看了眼武青嬰,笑道“而且你也不用過于緊張嘛,青嬰並未做什麼不守婦道的事,只是借著彈琴的名義打探一下那陳鈺的來歷,格局要打開。”
“就是,我都不知道你在緊張什麼?”武青嬰俏美的臉上帶著些不滿,淡淡道。
心里卻在想著方才的旖旎。
衛壁連連道歉,見朱九真正用鄙夷的眼神看著自己,心中更是羞惱。
格局打開,自己還要怎麼打開格局!
直接端茶送水說陳公子請進嗎?
這武家父女壓根就沒把自己當人!
“行了,都下去吧。”武烈訓話結束,擺擺手,示意幾人離開。
朱九真與武青嬰對視一眼,兩人都心有不服,冷哼一聲,各自走遠。
另一邊,宋青書敷了藥,此刻坐在屋檐下。
看著在另一邊練劍的周芷若,眼中流轉著愛慕。
作為滅絕師太目前最看重的弟子,周芷若既有天賦,也很努力。
這套峨眉劍法被她使的有模有樣。
宋青書是在周芷若練一半的時候讓侍女扶著自己來的。
見對方聚精會神的練劍,一直沒注意到自己,便想著想想辦法。
難得陳鈺不在。
想起昨天周芷若說的話,于是招來侍女,叫對方取一支簫來。
一曲《鳳求凰》,簫聲悠揚。
宋青書吹的差點沒斷氣。
總算是吸引了女神的注意。
“宋師兄?”
周芷若收了劍,款步走來,微笑道“你怎麼出來了,腿好些了嗎?”
宋青書溫柔一笑,想著陳鈺同周芷若的說話方式,輕聲道“只是想向周師妹證明我沒有說謊,我確實是會吹簫的,是莫七叔教我的。”
指的是武當七俠當中歲數最小的莫聲谷。
武當七俠作為張真人的弟子,平時除了練武,行俠仗義。
閑余時間也會發展一些自己的小愛好,就比如張無忌的父親張翠山,在離世之前便有“銀鉤鐵劃”的稱謂,書法一絕,而莫聲谷則是師兄弟幾人中吹簫吹的最好的。
宋青書作為宋遠橋之子,在這些叔輩身上著實學了不少東西,所以才有昨天說話的底氣。
周芷若練武時向來專心致志,所以宋青書飽含情意的蕭聲並未听到太多。
但見對方興致勃勃,講述著學蕭的經歷,素來溫柔的她也選擇夸贊了幾聲。
宋青書更高興了,轉頭便讓那侍女再取別的樂器來,或是吟詩給周芷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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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女神看向遠處,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
宋青書喚了幾聲,周芷若才回過頭來,有些擔憂道“陳公子被武小姐請去做客了,到現在都還沒回來,他受了內傷,若是累著了怕是不好。”
又是陳鈺!
宋青書睜大眼楮,心中酸澀的厲害。
對方明明不在這兒,可自家芷若師妹卻還在擔心,惦記著對方。
他咬咬牙,心想周芷若過于善良了,而那陳鈺恰好利用了她的善良。
就武青嬰昨晚臨走時依依不舍的樣子,陳鈺現在還不知怎樣快活呢。
宋青書覺得自己有必要跟純潔的周師妹說說。
酸溜溜道“陳兄向來風流,這次又得了那雪嶺雙姝的青睞,她們自然會好好照顧他,師妹你不用擔心,陳兄好著呢。”
周芷若像是被他這句話引入了深思,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
過了片刻,柔聲問道“宋師兄,之前听你說,見著陳公子的妻子了,對不對?”
“對!”
宋青書心中一喜,旋即正色道“我倒是不確定是不是妻子,不過至少也是紅顏知己,因為那些女子都對他很親近。”
本想進一步暗示陳鈺的花心,卻听周芷若想了想,柔聲道“嗯那就好。”
宋青書!Σ?⑸?вв
芷若師妹?
周芷若白皙清秀的臉上浮現出淺淺的紅暈,垂下頭輕聲道“這次去尋那絳珠七星草,若是尋到了還好,若是尋不到,他就要做普通人啦,若是他當真想找個地方安度余生,有人照顧他總是好的他,他對我有恩,我卻不能跟他一起走,實在是對他不起,因為,師父真會生氣”
不是,你還真考慮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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