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根,剛才傻柱罵什麼的?”鄭力強問道。
六根不確定道“好像是誰在他家門口放了個麻雷子,炸了他一身屎。”
“艾瑪!真的嗎?那我得去瞧瞧。”王美蘭一溜煙的往中院跑去。
“你們去看吧,我回家吃飯。”鄭力強掉頭往家走去。
王美蘭和六根來到中院,沒看到傳說中被炸一身屎的傻柱。
“張二丫,你剛才罵什麼的?”王美蘭問向遠處站著的賈張氏。
賈張氏罵罵咧咧道“不知道哪個王八羔子,剛才在我們院放了個麻雷子,嚇得老娘被錐子扎了手。”
六根接著問道“賈大媽,傻柱被炸一身屎是咋回事兒?”
何雨水想幫自己的傻哥遮掩一下,急忙道“六根哥,你听錯了,我哥沒炸一身屎。”
賈張氏不知道她的小九九,糾正道“你這孩子人不大,真能睜眼說瞎話,傻柱被嚇得都屙褲襠了,還說沒炸一身屎。”
何雨水氣得一跺腳,感覺胸口直疼,完了,傻哥拉褲兜這事,明天肯定要上南鑼鼓巷頭版頭條。
王美蘭震驚了“什麼?傻柱屙褲襠了?真的假的?”
“這還能有假?剛才傻柱自己說的,不信,你問老畢?”
不信老娘,你問毛線?賈張氏心里很不爽。
王美蘭最喜歡這種八卦,扯開嗓子喊道“傻柱傻柱,你人呢?快出來,讓嬸子看看你有沒有拉褲兜?”
何雨水忽然感覺腦袋有些眩暈
這時,譚翠蘭從她家走出來,招著手喊道“東旭,你快過來,老太太的腰扭了,幫我把她背到胡同口的老胡醫館去。”
老胡醫館靠近雨兒胡同,是附近的“蒼蠅”中醫館,平時看個頭疼腦熱,推拿跌傷之類的病。
“誒!來啦。”賈東旭慌忙跑了過去。
賈張氏小聲罵道“這老不死的事是真多,咋不扭死她。”
秦淮茹看到有外人在,連忙推了下她的胳膊“媽,咱們先回屋。”
“不行,我去找易中海,晚上必須開全院大會。”賈張氏拽拉拽拉的往易家走去,片刻後,又走向前院。
易中海站在閻家門口,听她講述完,聾老太太扭腰純屬意外,想怒也怒不起來,心中琢磨著只能好好敲打一下放麻雷子的人,正好在大會上再談談尊老傳統的重要性。
扭頭看一圈,頓時清楚“凶手”是誰了,對閻埠貴說道“大伙先聊著!老閻,你通知大伙晚上八點開全院大會,我和東旭先送老太太去老胡醫館。”
閻埠貴點點頭道“成,我等會就去通知大伙。”
易中海和賈張氏前後腳往中院走去。
劉秀娥家。
一大家子人圍坐在八仙桌前吃著晚飯,四個菜,油炸花生米、炒雞蛋、炒白菜和一海碗蘿卜炖肉。
按理說,劉平義結婚後不應該在這入伙了,但劉秀娥不願意,說只要你們還在這個院住著,就不能分開吃。
她和丈夫王景輝私下商量過,大佷子小兩口都要上班,下班回來還要做飯,又累又費時間,咱們當老人的,能幫就幫一把。
王景輝當然不會反對,大舅哥家的孩子以前送了自家兩間屋不說,隔三岔五,好煙好酒樣樣不少。
王景輝越來越佩服劉平安的眼光,沒有他當年送的那兩間屋,自家老大娶媳婦就不會這麼容易。
後來又在劉平安的勸說下,五三年在黑芝麻胡同買了三間廂房,自家老二的住房問題也隨之解決。
現在整個京城的住房問題十分緊張,等單位分房?那要等到猴年馬月。
很多人為了房子,不是跟街道辦鬧就是跟廠子鬧,都快人腦子打出狗腦子來了。
王景輝端起酒杯說道“快一年沒見你了,來平安,咱爺倆走一個。”
劉平安連忙端起酒杯,踫了下他酒杯的底部,笑道“誰說不是呢,波哥的婚事我都沒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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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秀娥抱著小驢屎蛋急忙攔道“平義送他一輛了,你怎麼還送他?”
劉平安“�髀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