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回來了沒?”
“回來了,那個穿黑色中山裝的小伙子就是。”張朝陽往最里面指了指,許大茂背對著門,正在和他爹吹牛逼。
皇天不負有心人,今天終于要見到他了,俞珊珊激動了,羞紅著臉道︰“謝謝,能不能幫我把他喊出來?”
“大茂,門口有人找。”張朝陽扭臉喊道。
“誰啊?”一張馬臉緩緩轉了過來。
“媽耶”俞珊珊驚了,人的臉怎麼能可以長那麼長?比自己的還長,心中那個日想夜想許大茂英俊威武的形象瞬間崩塌。
“嗚嗚嗚!”俞珊珊哭了,然後捂嘴跑出了宣傳科。
張朝陽對著她的背影大聲喊道︰“哎哎!小俞,你跑啥的?他真是許大茂。”
許大茂一頭霧水的走過來,問道︰“什麼小魚大魚,老張你叫喚啥呢,誰找我?”
“跑遠了。”
“毛病,找我還跑?”許大茂伸頭往走廊上瞅了瞅。
張朝陽看著這叼毛好奇的八卦道︰“我怎麼知道?咱們廠書記的佷女找你好幾天了,剛才看見你,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哭了,你小子是不是欺負人家了?”
“滾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幾天一直在鄉下。”許大茂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轉身回了屋。
“也是。”張朝陽頭一搖就走了。
廠書記的佷女?檢查機器的許富貴連忙跑出辦公室去追張朝陽了。
俞珊珊跑回工人醫院自己的辦公室,趴在桌子上繼續哭,黃桂英在一旁不停的勸著,雖然她不知道俞珊珊為什麼哭。
勸了好一會,俞珊珊突然站起來,擦了把淚又跑出辦公室。
“珊珊你去哪?”黃桂英連忙問道。
俞珊珊沒理她,跑向了二樓,一把推開劉平安所在的辦公室門,指著劉平安大聲質問道︰“劉平安,你騙我。”
“我騙你什麼了?有話慢慢說,你這樣大吵大叫影響很不好。”劉平安懵逼的說道。
“你們聊,我去打水。”黃友德見事不妙,急忙起身拿起茶壺走了出去。
俞珊珊走進來,繼續質問道︰“你個大騙子,你不是說許大茂很俊嗎?我剛才見到他了,長的跟河馬一樣。”
這是興師問罪來了?真是禿子笑和尚,光笑別人頭上沒毛,也不看看自己的臉有多長。
劉平安眼珠一轉,笑嘻嘻道︰“別生氣,咱們坐下說。許大茂的臉長嗎?我怎麼沒看出來?”
俞珊珊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了下去,罵道︰“那是你瞎,他的臉比 面杖還長,下巴能鋤地,額頭好曬谷,一棍子都掄不到頭。”
“難道是同性和異性的審美觀點不一樣?同性的看不出來?不能夠啊!我們南鑼鼓巷那一帶的小青年都覺得許大茂長的最俊,為人講義氣不說,做事還局氣。
我覺著你還是和他接觸一下比較好,他很男人的,而且很有才華。”為了能擺脫這個女人,劉平安也是拼了,開始不斷美化起許大茂。
“他能有什麼才華?臉上能攤大餅?”俞珊珊對劉平安的話現在是一點都不相信了。
劉平安差點被她氣笑,掰著手指頭開始扒查起許大茂的優點︰“唱歌好听算不算?”
“算。”
“會武術算不算?”
“不就是打架嘛。”
“什麼叫就是打架嘛?假如你對象會武術的話,你倆走在路上,你會不會更加有安全感?”
俞珊珊想起那天被打劫的事,點頭道︰“強詞奪理,姑且算一種才華。”
“還有人家許大茂現在正跟他爹學放電影,他爹許富貴的放映技術你可以隨便去打听,穩坐東廠頭把交椅。”
“東廠?”
“嗯,就是東直門所有的廠子,簡稱東廠。”
這是什麼狗屁邏輯,俞珊珊瞪著眼道︰“那和許大茂有個屁關系?他是他,他爹是他爹。”
“怎麼沒有關系?放映技術好壞,里面都是有竅門的,許富貴可以不教給別人,但他兒子你說他會不會教?”
“應該會吧。”
“把吧去掉,許大茂還有很多才華我就不和你一一展開說了。更重要的是他和我講過,他這輩子只會忠心于他老婆一個人,所以我建議你和他接觸接觸。
當然,你和他接觸一段時間如果沒感覺的話,放棄就是了,又沒什麼損失。
孔夫子都說了,年輕人談戀愛,不要糾結于顏值,要陷于才華,忠于人品,外表的美只能取悅于人的眼楮,而內在的美卻能感染人的靈魂。”劉平安一口氣說了很多,端起茶缸子喝了口茶,潤潤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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