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在前面開路︰“麻煩大伙別堵門,都讓讓。”
一群人前呼後擁的把賀永強抬進小酒館,放到長條凳上。
哼唧的煩死個人,劉平安敲了一下賀永強的腦袋瓜︰“別叫喚了,死不了。”
“徐慧真,我看,你還是報公安吧,永強三天兩頭的被揍,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旁邊一路人甲出了個主意。
報你奶奶個腿,劉平安趕緊替許大茂遮掩了下,嚇唬道︰“報個屁,現在還沒搞清楚咋回事呢,當心人家滅你滿門,在說這是很明顯的普通尋仇,不,連尋仇都算不上,頂多就是打擊報復。”
都是從戰亂年代走過來的,被人滅門的事不是沒見過,眾人嚇得不敢胡亂說話了,真要是把這個凶手惹急了,鬼知道他能干出什麼事。
安靜片刻後,徐慧真扶著腰,小聲問道︰“你怎麼知道是打擊報復?我家永強最近一直在家里照顧我公公,又沒得罪誰。”
“很簡單,凶手又沒動刀子,每次都是用拳腳揍你家賀永強的。真要是得罪那些歪門邪道上的人,你覺著他還能在這躺著?”劉平安指著賀永強又胡扯一番,麻麻個批!狗日的許大茂,又欠勞資一頓東來順。
陳雪茹走過來,看到賀永強手中的帽子,“啊”驚叫一聲,捂住小嘴看向劉平安。
劉平安連忙對她眨眨眼,示意她別瞎胡說。
“怎麼了雪茹?”徐慧真問道。
陳雪茹反應很快,慌忙回道︰“沒事,我就是被你家永強的臉給嚇到了,腫得跟豬頭似的。”
哪里豬頭了?就稍微腫了點,徐慧真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你說的真離譜。”
這時,賀永強也緩過勁了,揉著褲襠坐起來,拍著凳子罵道︰“媽的,又讓那孫子跑了,下次抓住他,勞資非得打死他。”
“爺們,你就別吹牛逼了,少吹點牛逼或許就能少挨點揍。”牛爺坐在遠處調侃道。
賀永強正在氣頭上,瞪著兩眼,愣沖道︰“吹不吹牛逼,干你叼事,你就老實的坐在那,喝你的酒吧。”
被一小輩懟了頓,牛爺討了個沒趣,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真不識好人心,䱇!算我多嘴。”
“你的好人心我可沒看到.....”賀永強還想繼續叭叭,被劉平安扇了一後腦勺︰“咋說話呢?沒大沒小,你爹賀老頭都不敢這樣跟牛爺說話,連我也得喊他一聲哥。”
賀永強看到是劉平安這個大魔王,頓時老實了,扭過頭對強子說道︰“強子,幫我找幾個人,那孫子以後還得來,到時候咱們一起堵他。”
“沒問題,敢在咱們前門大街如此囂張,我也想看看那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強子胸脯拍的“砰砰”作響。
賀永強兩手一拱︰“謝了!你今天的酒錢免了。”
“得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強子屁滋滋的謝過之後,又對徐慧真說道︰“徐老板,給我來兩壺酒,一盤花生米、一盤小肚、外加一盤咸菜。”
徐慧真翻了個白眼珠,有些不快道︰“等著,我去拿。”
.....
劉平安和陳雪茹回到座位上,小吃貨婁曉娥還在炫著她的小咸菜。
陳雪茹把腦袋探過來,悄聲道︰“那帽子不是你鄰居的嗎?他盯梢原來盯的是賀永強啊。”
聲音雖小,但還是被牛爺听見了,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也小聲問道︰“兄弟,細說說?”
婁曉娥停下手中的筷子,她本身就對賀永強不喜,所以剛才也沒去湊熱鬧,嗤笑一聲︰“我看他剛才挨揍是挨得輕了,你們看看賀永強對慧真姐的態度,整天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小丫頭別插話,那是人家的家事,咱們管不到,听听平安怎麼說?”牛爺輕聲笑著說道。
幾個人像特務接頭一樣把腦袋靠了過來,劉平安把賀永強和許大茂的恩怨簡單說了下。
牛爺滿足了好奇心,幸災樂禍道︰“嘖嘖嘖!賀小子被揍是真不冤。”
陳雪茹捂嘴輕笑道︰“把人家逼得離家出走五年,這次學武回來,能不堵他麼。”
“平安哥,你回去告訴那個許大茂,每揍賀永強一次,我就請他吃頓飯,我要替慧真姐好好出出氣。”婁曉娥看熱鬧不嫌事大。
劉平安輕敲了下她的頭,訓道︰“人家兩口子的事,顯著你了?趕緊吃飯,吃完回家。”
“噢!”婁曉娥揉了下頭,乖巧得繼續炫她的小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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