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騎驢找驢,恍然想到旁邊就有個醫生,慌忙看向劉平安︰“平安,你是醫生,要不你先給傻柱看看?”
劉平安本不想管這些屁事,奈何周圍一群人眼巴巴的都在看著自己,罷了,低頭安排道︰“你們這群小子先離遠點,二貴哥、美蘭嫂子你們幾個把傻柱的褲子脫掉,我回屋拿東西去。”
回到屋,劉平安從空間拿出一個小藥箱,準備掉頭出去。
劉宛瑩在里屋寫著作業,听到堂屋有動靜,大聲問道︰“二哥,誰在外面嚎呢?”
“你在屋里待著,別出去哈!等二哥回來在給你說。”
“好噠!”
回到院子,傻柱的褲子早已被幾人扒了下來,幾個老娘們只是焦急的觀察著,沒有過分的動作。
傻柱一手捂住自己的小老弟,嗷嗷嚎叫著,一手用褲子蒙住了臉。
劉平安把藥箱放在一邊,從里面拿出橡膠手套戴上,又把酒精和棉球拿了出來。
“你們把傻柱的手拿開。”
“好 !”
“傻柱,听平安的話,快把手拿開,不然嬸子就要上手了嗷!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听話?”幾個老娘們七嘴八舌的抓住傻柱的手就往外扯。
劉平安用蘸好酒精的棉球開始給小傻柱及周圍擦拭起來。
“你們圍一圈做什麼呢?剛才是不是傻柱那個狗東西嚎的?”賈張氏怒氣沖沖從穿堂跑了過來,後面跟著秦淮茹。
她剛才正在家納鞋底子,讓傻柱嗷嘮一嗓子嚇得扎了一錐子,在家隔空罵了一會感覺不過癮,把東西一放,跑來前院打算當面繼續罵,秦淮茹不放心她婆婆也跟了過來。
“賈大媽,傻柱尿血了,安子正給他看呢。”六根傻呵呵的回應道。
“尿血?怎麼回事,讓我也瞧瞧。”報應啊!賈張氏心中直樂,用肥胖的身軀拱了進去。
“艾瑪!黑不溜秋的吐著血沫,這是中毒了?平安,你用棉花套子能行嗎?你得先用銀針試試有沒有毒。”賈張氏看著小傻柱的慘況,一副很有經驗的架勢教導起劉平安。
“傻柱沒中毒,是讓大茂給踢的。”畢亞弟向他家的好鄰居匯報道。
“哦,我還以為中毒了呢。哎呀!淮茹,你就別擠進來了,趕緊回家去看孩子。”看到秦淮茹想要擠進來,賈張氏一把把她推了出去。
“媽,我看看傻柱怎麼回事?”被推出圈外的秦淮茹茫然問道。
“你可不能看,當心長雞眼,听媽的話趕緊回家去。”看到秦淮茹站在原地沒有走的意思,賈張氏肥軀一扭,戀戀不舍道︰“䱇!媽也不看了,咱們回家。”
說罷,拉著秦淮茹往中院走去。
劉平安檢查一番後,說道︰“別嚎了,旦旦沒碎。”
周圍眾人齊齊舒了口氣,沒碎就好,沒碎就代表著不會出人命。
閻埠貴急忙問道︰“出血是怎麼回事?”
“應該是里面的毛細血管破了,具體的得要去醫院檢查下。”把酒精瓶蓋擰好,重新放進藥箱里,劉平安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有些事絕不能大包大攬。
“閻老師,平板車拉來了。”劉光齊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
“拉來了?車呢?”
“放門口了啊!”
“哦哦哦,你們幾個搭把手,咱們一起把傻柱抬過去。”閻埠貴這才想起平板車確實不好拉進來,不僅要把大門門檻卸掉,垂花門這邊還有兩步高台階。
孫二牛、劉光齊幾個小子架胳膊的架胳膊,抬腿的抬腿,把傻柱往院外抬去。
“唉!造孽!”閻埠貴嘆了口氣,又轉頭說道︰“大茂,你別在這愣著了,趕緊回家找你媽拿錢。平安,你是醫生,等會也跟著去。”
許大茂撇撇嘴,不情願的岔八著腿往後院走去。
“成。”劉平安摘下手套交給劉光天,道︰“光天,你把藥箱幫我拿回家,然後把手套洗干淨晾起來。”
“放心吧,安子叔。”劉光天把東西接過去,保證道。
跟著閻埠貴來到大門口,孫二牛拉上平板車,幾人急沖沖的往六院趕去。
一路上不斷有認識的老街坊問傻柱怎麼了?閻埠貴自然不能說因為打賭互毆出的事,這要是傳出去,優秀四合院萬一沒了算誰的?只能硬著頭皮解釋,傻柱被路邊野狗咬了褲襠....。
丟人吶!丟大人了!一路被人盯著看褲襠,不出兩天,整個東城區都知道我傻柱的大名了,自己以後還怎麼找媳婦?
傻柱一邊疼得直哼哼,一邊偷偷把蓋在小傻柱上的褲腿往上拉了拉,想把臉一起蓋住。
“傻柱別拉褲子了,在拉你弟弟就漏了。”傻柱的小動作被推著平板車的六根看到了。
傻柱臊得滿臉彤紅,捂住臉,忍著疼痛側過身,眼角流出屈辱的淚水。
“傻柱哥,你臉那麼黑, 怎麼這麼白,捂得嗎?”趙小年又是一記暴擊。
這小狗日的真會問,傻柱快瘋了,內心無能狂怒“啊啊啊”大叫著,要是條件不允許,自己非得站起來爆踹趙小年一頓。
走到交道口南大街,頂頭踫到下班回來的劉海中一行人。
“老閻,傻柱這是怎麼了?”劉海中從自行車上下來,問道。
閻埠貴“�髀蘌�